齐枟瞳孔急剧收缩,眼角几乎被撕裂,齿间咯咯作响。他极力弯腰,但被身后的Yinjing与手上的银环锁住,像一只被捆住羽翅的鸟。
因为用力挣脱,银环已经将手腕勒出深深血痕,殷红的血ye顺着玉藕一般的手臂凝成一线,蜿蜒盘旋流下。狐妖皱起眉峰,眸色殷红,容颜愈发艳丽的让人不敢直视。
“你现在承认不要它还来得及。”
齐枟不答,那个孩子被推回子宫后奋力挣扎,但没了羊水的阻隔润滑,像是被无数的刀锋片片割过,整个娇弱无比的子宫都被撵成rou泥一样。
这种感觉几乎超过了齐枟说能承受的极致,他几乎被逼到崩溃。
“要快点生出来,不然它会憋死在里面的。”狐妖摸着他的腹底慢慢开口。
齐枟汗如雨下,身上滑腻的几乎抱不住,墨色的长发尽数黏在雪白的皮rou上。他疼的耳中尽是嗡鸣之声,根本听不见狐妖在说些什么。
腹中的胎儿动静一阵大过一阵,好像它已经放弃了顺产准备直接破开肚皮出来一样。狐妖的手慢慢揉捏着丰软的rurou,那里有一小块红痕,是之前狐妖用金锭砸出来的,像是一朵糜烂艳丽的牡丹,艳生生的开在胸前。
齐枟被逼到极致,但是既不哭泣也不求饶,只是一个劲的咬牙硬撑。即使疼到面无人色,即使神志不清,也绝不肯开口服软。
腹中的羊水还在滴滴答答的往外流,但是声势明显小了很多,显示出里面的羊水已经所剩无几。
隔着薄薄的肚皮,几乎能看见一个小手小脚的胎儿像刚刚下水的鸭子一样左右扑腾的样子,它的每一次轻微动弹都能让齐枟痛不欲生。
狐妖按了按胸前花一样的艳丽红痕,但是这一点轻微的痛感在胎动面前显得太微不足道了,齐枟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狐妖在他耳边轻声道:“很疼吗?”语气竟是莫名的有些委屈。
齐枟咬牙颤抖着躲开他,眼尾的深红似要滴出血来。
狐妖愣了愣,“你在怕我?”
他锲而不舍贴着齐枟的脸,“你是在怕我,还是在讨厌我?”
怀中颤抖不休的玉人并不说话。
狐妖愣怔了一下,腹中的胎儿慢慢停止了动弹,齐枟终于得以喘息。狐妖咬着他脸颊边的软rou,把他叼了回来,强硬的把他固定在自己怀里,闷声闷气道:“它不动了,齐枟,它闷死在里面了。”
齐枟困难的偏头想躲开他,但颊上的软rou被咬住,他滑稽的扯了几下都没能从狐妖嘴里把自己的rou拉回来。狐妖却主动松开嘴里的rou,咬着他的耳朵又复述了一遍。
齐枟僵硬了一瞬间,他像是支撑不了自己头颅的重量一样,深深垂首,浓密如缎的发丝掩去了脸上的神情。
狐妖静静看了他一会,拨开他的发丝。
“........”
“你哭了.....”
他拭去齐枟流至下巴的泪水,赤铜色的眼睛里满是茫然,“你从来不哭的.....”
齐枟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无论痛苦欢愉都是咬牙不吭声,连流泪都是如此。
泪水将长睫尽数染shi,他闭目流泪,脸颊被泪水浸染的冰凉。
桎梏住手腕的银环断开,小臂已经被血水染透了,腕上血rou模糊。狐妖握住几乎要露出白骨的手腕,掌心下的皮rou迅速愈合,但齐枟对此无知无觉,好像对外界都失去了感知。
狐妖将愈合完好的手腕搭在他自己的肚子上,齐枟隔着肚皮捂着那个胎儿流泪。狐妖抽出深锁住他的Yinjing,绕到他的面前抱住他,指节分明的手指戳了戳隐约透出胎儿形状的肚皮。
他轻声道:“我骗你的,妖怪是最会骗人的,它还是好的呢。”
胎儿在他的戳刺下轻手轻脚的动了动,但是子宫并没有传来痛感,反而是一阵令人浑身战栗的快感。宫缩还在继续,但是那种绷紧撕裂的痛楚已经没有了,齐枟淌着泪轻轻哼了一声。
胎儿好像活动好了手脚,又开始顺着宫缩的挤压慢慢往下挪动。狐妖小心翼翼的抱住他,轻柔道:“已经不疼了,这回真的没有骗你。用力一下,它马上就要出来了。”
狐妖语气极为温柔,脸上的神情却几乎称得上是一片空白。
尚还沾着血的掌心稳稳的抱住齐枟,齐枟在他怀里轻声喘息,慢慢用力。
他依然很笨拙,连用力都显得笨手笨脚的。子宫已经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不适,好像所有的痛楚都变为尖锐的快感,胎儿在里面挣扎的寻找出路,他明明是在生产,却好像被是在被人yInjian。
子宫敏感的好像已经超越了两口yInxue,羊水已经彻底流尽,但是刺激之下却开始分泌丰沛的情ye,略显粘稠的yIn水裹住胎儿,慢慢往下送。
齐枟浑身染得粉红,纤长劲瘦的四肢不规律的轻微抽动,看着倒比先前的生产还要吓人。
他大张着腿跪在床上,染的粉红的膝盖深深陷进松软的床铺里,在他面前的狐妖也跪着托着他。他控制不住的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