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妖宫都知道,妖王把跟他斗了数年的清檀真人掳来了,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妖王会用怎样的手段来折磨凌辱这个老对头。
可惜妖宫里没有都出来一个下贱的囚徒,却多了一个得宠的妖妃。
不过对于清檀而言,也许这只是另外一种方式的囚禁。
每日清晨,这个不知道算是妖妃还是yIn奴的人就会捧着nai子去叫妖物“起床”。白嫩滑腻的大nai子艰难的夹住半勃起的阳物,用手捧着nai子在阳物上上下滑动。
这时候妖王就会打着哈欠起来,好好享受一下nai子柔软的触感后再把趴在胯下的yIn奴拉起来,插进身下两xue中。等yIn奴把妖王伺候着舒舒服服的射出来之后,叫醒妖王的任务就完成了。
可惜yIn奴一身媚骨,就算是好好的玩弄过nai子和小xue,还是会恬不知耻的又爬过来向妖王求欢。
他身上一丝不挂,仅用几根金链子在身上饶了几圈,却更显魅惑。身下的男根与花xue尿眼也用骨针塞住,前后两xue都是淋漓不尽的yInye。
清檀浑身赤裸的跪俯在地上,抱住妖王的腿,用nai子磨蹭着妖王结实的小腿。白嫩硕大的nai子上面用几根细细的金链子兜住,nai尖上停了只用红色玉石雕刻而成的蝴蝶,将nai孔死死堵住。
他的眼中十分的渴望热切,一个劲的用nai子去蹭,蹭的发红都不肯停下来,嘴里还不住的恳求妖王摸一摸、揉一揉,十足的下贱sao浪。
但是妖王视若无睹,只是张开双臂任由侍女服侍洗漱穿衣,余光都不曾赏给他。
妖王如此做派就算了,连服侍他洗漱穿衣侍女都不曾将一点点的视线挪到这位yIn奴的身上。或者说,这些被封住听力的侍女根本不敢将自己丝毫的视线偏移到清檀身上。
他是妖王的禁脔,是这座妖宫主人的逆龄,触之则死。
他们明明在同一件寝殿里,却好似两个世界的人。
等妖王慢腾腾的坐下来准备吃饭的时候,清檀好像真的意识到妖王不会理会他了,就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
妖王见他哭了,才放下镶金的象牙箸,将地上的yIn奴拉起来,琥珀色的眼里满是轻怜蜜爱,他慢慢拭去清檀眼角的shi气,轻声问道:“怎么哭了。”
yIn奴捧着自己一双汹涌澎湃的nai子,轻轻哭泣,“好涨。”又拉着妖王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腹,“这里也涨。”
妖王尾后生出蓬松的狐尾,将一身冰雪色的青年锁在怀中,他捏了捏鼓胀的nai子,一夜过去,里面的nai水几乎结块,恨不得将胸上那一层皮rou涨破。
无外乎清檀会如此焦躁不安。
他轻轻碰了碰ru尖上停留的蝴蝶,红玉为翅的蝴蝶轻轻动了动,似活物一般煽动了两下翅膀,慢慢的将埋在ru孔里的身子拔出来。ru塞刚一出来,清檀就尖叫一声喷出naiye,妖王低头将大如红提的ru尖叼在嘴里。
nai水迫不及待的涌出来,妖王吞咽不及,ru白的nai水就沿着妖王鲜红的唇角流下,没入领口中。清檀浑身抽搐着为妖王哺ru,浑身颤抖,瞳孔都接近涣散。
身下被射入了Jing水的两xue也锁不住的样子,跟失禁一样流了妖王满身。
但妖王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将已经吸完了的nai子放开,打了个带着nai味的嗝,在清檀耳边呢喃了一句:“好饱。”
清檀浑身一颤,花xue失禁一般涌出清ye,将妖王的红衣染出大片的深色,竟是因为这两个字而chao吹了。
妖王也不在意污了的衣物,或者说,自从他将清檀掳来后,几乎每天最少都要换上两三套衣物。
妖王换了个姿势将清檀整个抱在怀里,亲了亲他布满红云的脸颊。清檀小声的喘气,shi漉漉的眼睛瞅着妖王,纤长白皙的手指放在另一个鼓胀的nai子上,眼中全是殷切的渴望。
妖王琥珀色的眼中将他的yIn态完完全全的映照出来,却故意道:“我已经喝饱了,不如等待会再为真人解开这只nai子吧。”
清檀一听就急的恨不得哭出来,他每一刻都在觉得nai子要爆了,一刻都忍不了。
他幼兽一样在他怀里扑腾呻yin,握着nai子恨不得往他嘴里送。
妖王摸了摸那只欲要爆裂的nai子,道:“真人如此急切的话,求我啊。”清檀犹豫了一下,身为修士的尊严阻拦了他一瞬间,然后他就含着哭腔开口,“求你,求你吸一吸它,要爆了。”
想了数百年的心上人再加上做了数年的死敌这样柔软的恳求,即使是真的神仙也不能不动容。他托起清檀肥软的大屁股,抬起他的身子将那个nai子送到嘴边。
他咬住玉石蝴蝶直接拔出来,清檀尖叫一声反搂住他,naiye直接喷进嘴里。他几乎不用啜允,nai水就会接着涌尽他的胃里,他用牙齿在nai尖上撕咬玩弄,换来清檀似急似软的呻yin。
清甜的nai味霸道的占满他的整个口腔,连舌底都是馥郁芬芳的nai味。
临近吸完时清檀又是浑身颤抖的chao吹了,将yInye流了妖王满身。
清檀气喘吁吁的窝在他的怀里,浓郁的nai味和yInye的腥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