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江隐洲,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薛轻狂次日在酒店同李少别胡天黑地了一晚上,别提有多快活了。他内心笃定江隐洲不会将这事情说出去,便也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虽然是次级联赛,但赛程也十分紧凑,每日在训练赛和排位中度过,一眨眼就到了七月末。
此时赛程差不多也已经到了尾声,他们队伍基本锁定了年度总决赛的资格,若是能夺得冠军,那又有了一个能晋级LPL的名额可以转手卖出。
因为手伤加年纪偏大的缘故,队伍里原本的AD上场次数越来越少,到了赛程后半段,教练组几乎都是安排江隐洲上场。
两个C位在游戏里谈不上过多的配合,只是尽自己所能罢了。
只是江隐洲看到薛轻狂时总还是有些害怕,虽然没有刻意躲避,后者却能从他的肢体动作看出对自己的抗拒。
真是个容易受惊的小动物。薛轻狂这样想着,偶尔还拿出那天晚上给他拍的裸照欣赏一番。
在这样的闲暇时光里,总决赛很快也结束了。GAL.P这次取得了第三名的成绩,作为二队,这个结果让管理层还算满意,尤其是他和江隐洲出色的表现,让几家在LPL末流的俱乐部都动了心思,在年底的转会期到来之前就提前有了接触。
GAL一队的中单最多再打一年可能就要退役,他们好不容易找到薛轻狂这种好苗子,自然不肯轻易放手,反倒是江隐洲那头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
江隐洲即将要被卖给LPL队伍的消息悄无声息地席卷了青训营,有人觉得可惜,也有同样是AD位置的选手觉得自己终于有了上位机会。
薛轻狂漫不经心地瞟了江隐洲一眼,心里暗自想着,以后估计这个训练赛里就没有一个和自己一同训练到六点的人了吧。
这天手感不太好,再加上有些困,薛轻狂凌晨两点就打着呵欠上楼休息。
他才走到拐角,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转头一瞧,一个修长的身影正跟在自己身后。
“干嘛?”薛轻狂可以肯定他是跟着自己一起出来的,而且看这小AD一脸难以启齿的表情,肯定又是出了什么事。
“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经过了一个赛季,他的中文倒是好了不少,虽然口音还是很重,但好歹说话不再是断断续续了。
他们两个人站在宿舍走廊里聊天,指不定会被多少张耳朵听去。
薛轻狂伸手将他拉进了自己屋里,扯了一张椅子给他:“说吧。”
江隐洲垂着眼睛,好一会才抬起头来,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想做……上一次的,事情。”
薛轻狂眨了眨眼睛,脑子像宕机一样没转过来,他还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江隐洲的脸红得要命,可还是将那句话重复了一遍:“我,我想做上一次的,事情。”
“上一次的事情?”薛轻狂想了一会,将面前人再度打量了一番,心想原来这看上去禁欲清纯的小AD也是个小媚娃啊,他顿时来了Jing神,故意问道:“是想吃鸡巴还是想被Cao啊?”
江隐洲急促地呼吸着,眸子分外明亮,结结巴巴地说了句:“都想。”
这简单的两个字让薛轻狂几乎炸裂,他本来只想口头上调戏一番,没想到江隐洲竟然主动到了这个地步。
这就好比肥羊主动送上门来给饥饿的狼吃,薛轻狂就不是个素食主义者,但面前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过诡异,让他有些不敢相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江隐洲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如同窗外的风:“我想,和你,做爱。”最后的两个字说得格外标准,就像在之前已经演练过千百遍一般。
薛轻狂口干舌燥,已经完全被面前人勾起了欲望,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到床上去,把衣服脱了。”
江隐洲格外乖巧地走了过去,解开了自己白衬衫的扣子。他的动作很轻,分明是自己主动献身,却偏偏给人一种逼jian的错觉。
薛轻狂瞧着眼热,干脆压了上去替他脱了裤子。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低,修长的双腿骤然感觉到凉意,江隐洲脸红得更加厉害,突然没头没脑地又蹦出一句话来:“舒服……吗?”
“你说什么?舒服?”薛轻狂的手沿着他白皙的脖颈滑到锁骨处,在那里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当然舒服了,保准你以后天天都想着我,再也离不开了。”
江隐洲吓了一跳,竟是将他的话当了真,伸手去推要把自己内裤也一并脱下来的薛轻狂。后者莫名其妙地停了手,只得耐心问道:“又怎么了?”
“不,不能天天,只能,今天。”
薛轻狂被他的话逗笑了,暗自翻了个白眼,嘴里还是好声好气地哄着:“是是是,就今天。乖,挺胸,让我好好瞧瞧你。”
江隐洲不明所以,却只得依照男人的话将胸脯高高挺起。
瞧了一会平坦的胸脯,薛轻狂却没有直接上手,反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对方的脸。他此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