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轻狂这样想着,就火急火燎地想把人抱去厕所,江隐洲却以为这事到此是结束了,没想到这人还当真打算做全套的,便只能含着泪坐在沙发上摇头。
薛轻狂以为他是胆小,伸手将那一手的Jingye抹在了他的衣领上,故意说道:“弄脏了衣服,不去厕所洗洗?”
江隐洲瞪大了双眼,神情像极了受惊的小鹿,嘟囔着吐出几个韩语单词来。
薛轻狂扶着他去了厕所,顺路还和熟人打个招呼,说是江隐洲喝醉弄脏了衣服。
隔绝了前方的喧嚣,薛轻狂迫不及待地把少年压在墙上,神情似笑非笑:“你刚才说我什么?无赖?”他一边说着,手一边伸到江隐洲的白屁股上捏了起来,那地方软硬适中,又极有弹性,轻轻拍一下,tunrou便会如水波般震荡起来。
“啊……不是……”江隐洲下意识地否定,薛轻狂三两下解开了他的皮带,瞧着前头那沾着Jingye的阳根,又蹲下身去恶劣地朝马眼吹了一口气,那敏感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又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像是又有了反应。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看来你还是挺想老公我的。来,自摸给我看看。”他生怕江隐洲听不懂,握着他的手便往阳根上送,后者呜咽着握住了自己的阳具,被他半强迫着再度上下撸动起来。
正在这时,外头却却传来了一阵门锁扭动的声音,紧接着是急促的敲门声。
“咋回事?这门怎么锁了?”
“不知道,可能在做清洁。”
说话的是领队和别队成员,江隐洲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在薛轻狂的掌心下小声呜咽着。
等到脚步声远去,薛轻狂才松了手:“怕什么,他们不敢进来的。”
江隐洲没说话,只是惊魂未定地喘着气,想努力平复小腹灼热的快感,可就在这当口,薛轻狂也不知何时将自己胯下巨物释放了出来,正隔着衣料抵在他的股缝间。
依稀还能感受到那物的形状与热度,他不禁回忆起这玩意是如何贯穿他的身体,在那些隐秘的黑夜里,正是这根巨物填补了江隐洲内心不为人知的空虚。他如同濒死的鱼,被这根鸡巴牢牢钉在了床上,这种感觉如同chao水般将他吞没,让他有些无力地软倒下去,顺势被薛轻狂半抱在怀中。
薛轻狂似乎也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满是恶意地笑道:“怎么,想起老公这根鸡巴的厉害了?”
“不要……不要在这里……他们,会进来。”
酒喝得多了自然就会有尿意,他们二人占了这里唯一的厕所,过不了多久估计这些人就会直接找工作人员拿钥匙了。
“进来不好吗?”薛轻狂反问着,一边扯开了他的白衬衫,“也好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sao老婆,以后就不会再敢欺负你了。”
少年雪白的身子映照在厕所暧昧的灯光下,镜中反射出大片光芒。他此刻高高仰着脖子坐在洗手台上,承受着身上男人的进攻,模样像极了优美的白天鹅。
一想到自己和薛轻狂的事迹可能会被俱乐部知道,江隐洲心底不由生出恐惧来:“不好,他们知道,不好,你,要去一队。”
薛轻狂半眯着眼,却是愣了一下,他本以为少年会说些影响两人职业生涯的鬼话,没想到他更加担心自己的前程。这让他心情突然大好,情不自禁地俯身狠狠吻住了那沾了酒ye的红唇。
他撬开牙关,舌头深入其中翻搅,熟稔地勾住了少年柔软的舌。唇齿间果酒的滋味令人迷恋,让两个人都迷醉在了此处。
江隐洲身子早已软成了一滩水,只任由他在自己嘴里放肆掠夺,摆不出半点拒绝的姿态来。
两人这一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江隐洲无力继续,薛轻狂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一抹暧昧的银丝在两人唇间拉扯开来,将断未断,如同两人奇妙的关系。
江隐洲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唇有些肿,像是某种无声的信号,勾引着男人对他进一步侵犯。
薛轻狂吞咽着口水,突地握住了自己的巨屌甩在了江隐洲的脸上,咧嘴笑道:“帮老公舔舔鸡巴。”
少年怔忡了片刻,这才有些迟疑地蹲下身去,将脑袋埋在他的胯间。
那样狰狞的东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面前,无论是谁,总该会觉得害怕。江隐洲仔仔细细地看着那根鸡巴,眼神认真得如同对着电脑屏幕观看比赛复盘,他感觉到自己心跳十分厉害,心底生出一种渴望来,想要将男人的这根东西吞下去。
终于,他张开口,尝试着将gui头吞入。
薛轻狂显然没有他那么有耐心,男人有些急切地按住了他的后脑,将他狠狠地往Yinjing上撞。
这么一弄,就直接顶在了嗓子眼上,江隐洲跌坐在地上,双目失神地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口腔里被男人的鸡巴塞满。
这东西实在是太大,大得他几乎要觉得一丝空气也没有,自己马上要窒息而亡。江隐洲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来,无论是下巴还是腮帮子都难受得要命,可他只能抬起头,用流着泪的眼睛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