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一向在戏台上专注沉浸的苏花旦竟失了一下神,反应过来后甚至有些气急败坏在心底随意的糟践那男人:“乱勾引人的荡妇!”
如西洋故事里那夏娃偷吃的禁果,但如今这果子却自己送到嘴边了。苏晏宁仅一眼呼吸就变得重了起来。他不是不通风月,却从未见过如此奇异而完美的融合。那方雌穴太小太嫩了,肉粉色胖乎乎的,两瓣花唇透着些脆弱的易折感,随着主人的羞怯缩动了两下。这般娇小可爱的穴,却长在了一个身高体型颇为健硕的男子身上,却更容易勾出些阴暗的摧毁欲望。
苏晏宁笑着缩到床角的男人,一身残缕下被精心养出来的蜜色皮肤,体毛和高壮的体格不符,少的有些可怜,但更让匀称饱满的肌肉手感显得丝滑如缎。
苏晏宁慵懒的靠在他身上,脑袋里全是些待会怎么弄他的龌龊想法,也不拿他的话当回事,看他畏畏缩缩的露出那肉根,还是生嫩的颜色,尺寸属实有些不合他那健硕的身材,他刚想笑男人为了自己下边尺寸小就如此自卑,刚想上手拨弄,男人却拉开了他的手。“不要碰,不是,不是这里……”顾天野涨红着脸,良久后似做好了心理准备,微微分开了大腿。
“你看,我是怪物,你不要弄我了好不好?”顾天野看向父亲的艳妾,眼睛微亮像一条卖娇的小狗,却全然不觉得自己在男人面前分开大腿给看穴的行为有多风骚,天真的眼神婊子的行为,苏晏宁或许开始只当这便宜继子是个乐子,如今真的是脑子充血,鸡巴硬的发疯,眼里只有那口小屄,恨不得立刻捅进去
“你简直罔顾人伦!我要告诉夫人,到时候治你的罪!”实在是个可爱至极的小玩意,苏晏宁几乎被他的天真逗笑了,他倒也知道自己父亲将倒,早早的就开始当他那个男主母是个靠山,他甚至兴奋于顾天野得知真相的样子。
顾天野随后的几次再来,那台上的旦角几乎眼睛就没离开过他,先入为主的思想让他越看越觉得这男人放荡欠教训,但因隐晦倒也没有被发现,几次一看,他便应了那沈钰沉的合作,轻而易举的让顾老爷讨了自己做二房,怀着颗霍乱伦理的贼心就给顾天野当起了小妈。开始还收敛着自己的狼子野心,没几天这顾老爷病重了,他就钻进这顾少爷的房内了。
“可不能叫胸,这是奶子,我的阿野的胸这么大,明明就是对骚奶儿!”为何这个男人要再三欺辱他,顾天野真的是悲愤至极,他虽双性身子,但长相身材无一不比这曾经的旦角有男子气概,哪怕性子软了点,但从未有人拿这些女性化的词语来侮辱他。
“小荡妇,天天挺着个大奶儿在人前晃悠 真不怕被逮着把你奶头都咬下来。”苏晏宁不急冲破他那点抵抗,白皙纤长的手终于能摸上了那对饱满的胸乳,苏晏宁美目轻咪,显然是舒爽,落在手里的弹软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他手劲大的出奇,娇生惯养的顾天野哪受过这种罪,只感觉自己的胸部被人又掐又揉,力道大的留出了深红的指印,他疼的低嗷,又听苏晏宁拿荤话羞辱他,眼睛都委屈得红了一圈,也不谈什么骨气,哀声向施虐者求饶:“轻些,轻些,求求你了,那好疼。”
顾天野是真的害怕的,他也不知为何父亲这美艳的妾室怎么就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只觉得是个娇媚如好女的兔爷,这般深夜来找自己的时候他也只当是担忧自己往后的命途,顾天野自幼仁厚,对这个小妈还是敬三分的,安慰他说会安顿好他,随后就要领他回宅看望父亲。但未曾想脚步还未迈开,便感觉刚喝下茶水后的身子全软了,再听苏晏宁开始嘴里不干不净,挣扎后被拖上床,再傻顾天野也知道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哪儿疼,说给小妈听听,小妈给你吹吹。”这属实是顾天野难以说出口的,他抿着嘴唇不愿出声了,苏晏宁也不催他,只是一伸手就揪住那胸前红艳艳的乳尖,随后狠力一拧将那小东西几乎旋转了一整圈。“啊!”激痛的刺激令顾天野哀鸣出声,眼眶里几乎有水光在泛了,他看苏晏宁又要去拧另一个,吓得赶忙回答:“我的胸,胸疼。”苏晏宁不再去拧,但仍用指尖恶意的将那奶头摁进乳肉里,又看它颤巍巍的弹出来。
这时顾天野养在宅院里的天真就显现出来了,他哪知道床榻上男人这种类似“我就蹭蹭不进去”的鬼话最是信不得的,他甚至自作聪明的想,若是苏晏宁是喜欢男人的,那脱了裤子见着他那儿的雌穴定然是不喜的,说不定连用腿都不用就放他走了。他越想越是这回事,泪都憋了回去,深呼几口气后解开了最后的亵裤,并着双腿向苏晏宁坦诚,“我答应你,但你不能碰到我下边,我那有点不一样。”
“苏晏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父亲哪怕不在,夫人他也不会饶你的!”苏晏宁看着这傻少爷色厉内荏的模样,满心口的坏意都在涌动,他忽然停下来到处抚弄的双手,正色对眼前的人讲:“我可以不动你,但阿野要把裤子脱了,拿腿给小妈夹上一次,小妈就放了你回去。”
“阿夜这么怕小妈作甚,小妈可是要疼你。”这个男人简直像个艳鬼,顾天野死咬着牙全抵不过那茶中软骨的药,只能拖着无力的腿将自己缩到退无可退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