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丛中船摇水漾时,不远处另一艘乌篷船内,乔冬阳给柳一轩续上一杯酒:“他没心没肺的,顾自风流快活,可有记得你半点?”
?柳一轩黑着脸,将杯子捏的紧紧的,猛然一口灌进喉中。平素喝起来甘醇的酒,入喉只觉苦涩。
?乔冬阳继续往苦酒中加料:“?你抓他回来他愿不愿意重要吗?在你这里的时候乖乖让艹,一声声柳郎喊得比谁都甜?你再听听如今?”
两艘船隔得有点远,但上风处的声音还是清晰的飘了过来。
?“刚进来就吸得这么紧,这么喜欢吗?”别舟的声音里,全是忍耐着的激动。
?“喜欢…嗯……”唐照影喘得活色生香:“嗯啊…那里……啊……”
?那句喜欢,听得柳一轩把瓷杯捏个粉碎。
他眼中乌霾?密布,却反问道:“你抓他不是抓过一次了吗?一回生,二回熟,找我来作甚?”
乔冬阳好脾气的给他换了个杯子:“?真也好假也罢,我也好别舟也罢,他都没说过喜欢,要讨情债,当然还得一轩哥你来。”
这话说的,柳一轩脸色稍霁,但转念一想:“那我自己去讨便是,何苦带上你们两个。”
?乔冬阳托腮笑:“一轩哥你留得住人吗?”
?这话直击核心,若是留得住,他岂会和乔冬阳一起坐在这里。
“一轩哥你心软,还拉不下脸,光有一腔真情,对他可没用。”乔冬阳晃悠?着酒杯,慢慢啜一口,享受的眯了眯眼:“不好的事,我做,但,人你不能独占。”
?船上那人,声声yin哦,将柳一轩烧得心血沸腾。说喜欢是真的,但愤怒也是真的。
一如乔冬阳所说,若一腔真情留得住,便不会有今日。
想不想占有那个人?当然想。不光想,还想独占。却不可能,独占的结果,在之前便已经出来了。
那人会走,走得毫不留情。
柳一轩又问:“若他说的喜欢只是骗我,你这样留得住他?”
乔冬阳笑了:“你我之前做的事,若没有枝雨的缘故,早该被一箭追命了,为何没有?”
“为何?”柳一轩问。
“沧浪子就是这样的人,他认为理亏了,便不追究。”乔冬阳将酒杯绕在指尖把玩,就像这个酒杯是唐照影,值得他细细深究,而后他微微一笑:“你的情是真的,他便是理亏。你爱得越深,他就骗你越狠,越是理亏。”
这话却在柳一轩心上扎了个窟窿,他惨然一笑:“若人留得住,也不过是因为他骗了我。”
乔冬阳笑得更苦:“至少他还愿意花心思骗你。”
柳一轩稍微舒坦了半分,却还是意难平:“你为何要多找一个别舟?”
“他可不多,还必不可少。”乔冬阳摇了摇手指:“若没有别舟此时与他翻云覆雨,再被你抓jian在船,你以为,他会轻易承认骗了你?”
见柳一轩眼中全是不甘,乔冬阳又笑了:“还是说,你宁愿除了别舟之外,再多个人来分一杯羹?”
他连别舟都不乐意,何况别人。
“嗯啊……你别欺负我了……唔……让我去…一起去嘛…”船上那人,声声入耳,全是柳一轩听来刺心割肺的话。
小船摇得愈发厉害,那人咿咿啊啊叫得愈发动人,显然是要到了。
乔冬阳把酒盏搁下:“走吧。”
“嗯嗯…嗯啊~”随着一声长yin,唐照影弓着腰身,眼前一白,直登极乐。
柳一轩到时,他正弓出好看的腰线,双腿紧紧勾缠在别舟腰上,双眼失神,卧在别舟身下。
瓷白的肌肤上浮着汗水,微微抽搐的身体,显示着他被艹得有多舒服。
两人交缠的身形,落在柳一轩眼中,刺目。
唐照影感觉船身沉了沉,却舒服的有些倦怠。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影只难映双树柳,倒能一情寄别舟?”
还在余韵中的身体猛然惊起,唐照影脸上是猝不及防的惊慌:“柳……”
别舟嘶了一声,半硬着性器捣弄他一下:“好哥哥,你这是要废了我吗?”
“嗯~”唐照影身不由己的yin了一声,忙咬紧牙关,放松了身体想先走为敬。
落在他另一侧的乔冬阳岂能让他如愿。
唐照影只觉得腰间一麻,刚拱起来即将与别舟分离的身体,又坠落回去。
别舟硬起来的性器,因他这一坐到底,艹了个结实。
“唔呃~”沉浸在余韵中的身体,抑不住的舒爽。唐照影跌进别舟怀里,却推拒他:“你先…呃嗯…停一…呃…下……”
唐照影觉得浑身发烫,他以往与人都是断得干净,才会开始下一段感情,从不会有被抓jian一说。
他可以无视乔冬阳,却无法忽略柳一轩的存在。
“你咬得这么浪,我怎么停?呼…别强人所难啊。”别舟不仅没停,还艹得更快了些。
“嗯啊啊……别舟住…呃…手!”唐照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