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冥还是注意到了,放下书:“醒了怎麽不说话,饿了吗?”
“嗯……”阮冥无意识哼了出来,身体被抱紧了,衣服被对方身上的水珠沾湿,“贺锋……”
全没注意到贺锋已经睁开眼了,正在看着他。
“饿了。”
贺锋的下流话总是让阮冥无法回应。贺锋抓着阮冥的手带着他动作,盯着阮冥的眼神也越来越深沉。
“你真是……”阮冥见到他精神奕奕的下身,连吐槽都懒了。
阮冥第一次看见手中的东西从半硬到完全勃起,尺寸十分惊人,难怪每次捅得深的时候他都觉得难受。因为被阮冥注视着的缘故,阴茎随即又胀大一圈。泡沫触手滑腻,是手淫会很舒服的程度。
又是那种想把他吞噬的眼神。
“可以,你要多少?”
阮冥表面上不在意,却比贺锋还听得进去医生的话:“你现在真的不行……”
贺锋吃完迟来的午餐之後又继续睡,一直睡到晚上。
阮冥衣服都湿了,裤子也被喷上精液,最後还是跟着贺锋一起洗了澡。
阮冥让人把饭菜送上来,问向贺锋:“你上次说可以便宜买到新型子弹……”
贺锋想想也算了,以後还有机会。只不过阮冥就算穿了衣服,一碰他他还是有反应。
“你真是一刻都不安分。”阮冥嘴上抱怨着,却是没有拒绝。贺锋埋在他脖颈间的闷哼声很性感,手上的东西因为他的抚摸而兴奋地跳动着。酥酥麻麻的痒落了下来,在白皙的肌肤上吮出一个又一个吻痕。
阮冥没有再问了,像他们这样能占据一方地盘的老大,都有一条自己的走私管道:“好,我买。”
浴室荡着回音,全都是难耐的喘气以及呻吟。
“你想再让医生骂一次吗?”阮冥有自知之明,不是他自恋,而是贺锋太没有定力。他要是真脱了衣服跟贺锋一起洗澡,贺锋不弄他一次绝不会罢休。
“阮冥,帮我……”贺锋抓住阮冥满是泡沫的手,大胆地往自己身下摸。
阮冥讶异了:“怎麽这麽便宜?”
贺锋目光灼灼地望着他:“你不脱衣服跟我一起洗吗?”
不知不觉中,贺锋吻得更用力了,舌头往上滑动,含住了他的耳骨。
“别停……继续动……”贺锋挺胯肏他的手心,嘴上也没闲着,亲吻敏感的乳头,含在口中吸了又吸。
“我认识军火商的老板。”
不知道是不是阳具的热度太高了,阮冥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贺锋吹进他耳洞的吸呼很痒,让他不由自主地轻颤。
贺锋知道他动摇了,替他答应了:“先帮我打出来。”
“价格呢?”
阮冥从前情人众多,极少自慰,有需求的时候不必自己来。他的手活不怎麽样,但贺锋还是很兴奋,因为他知道这可能是阮冥这辈子第一次自愿服侍别人。他拉住他的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用低沉性感的嗓音在他耳边低喃道:“在顶端打圈,对……上下都碰一碰……很舒服……”
多少都送给你。贺锋虽然想这样说,但他还不想太早曝光他在Z市的据点。他一直都有在经营Z市,只不过没有搬上台面。Z市产铜矿,他便把所有的铜都拿来做武器跟子弹。他想了一下,说出比阮冥那次看见的价格的一半。
贺锋的舌头有多灵活,阮冥是知道的。试过一次之後就令人难忘,是男人都很难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不做,单纯发泄就好。”贺锋是很开心的,他知道阮冥是在担心他,“想不想我帮你口?”
阮冥吼归吼,还是跟着贺锋进了浴室。
贺锋把阮冥的手紧按在自己的东西上,挺胯在他手心里慢慢滑动,同时前倾去吻他的脖子。
贺锋的吻从他的锁骨逐渐往下,重重地吮住胸前。阮冥呜了一声想退开,身体却在发软,被贺锋推到身後的墙壁上。
洗澡是个麻烦,贺锋的伤口不能碰水,伤在右肩後方又看不见。他死皮赖脸地央求阮冥替他洗澡,阮冥吼他:“你还得寸进尺了!”
阮冥情动的模样越加刺激贺锋,撩人的呻吟在他耳边久久不散。他一个机灵射在阮冥身上,心满意足地叹着气。
贺锋隔着裤子摸他的下身:“阮冥,你也有感觉了……”
“它让你这麽爽,你舍不得……”
这麽静谧的气氛,贺锋突然就不想出声打扰。这一幕就像是他曾经无比渴望的安宁生活,只有他跟阮冥两个人,没有仇恨,没有纷争。
“脱衣服……”贺锋的语调是温和的,但声音中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贺锋肩上的伤口有用防水胶布
阮冥早已经习惯他这样,还没做出回应,上衣就被扒开了。
阮冥碰到了那根火烫的东西,在思考是不是帮他一次,否则半夜或清晨贺锋一时兴起,就又把医生的话忘到脑後去了。但他不想让贺锋太好过,故意说:“你不怕我捏断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