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弗洛和费多在养育孩子这件事情上没有什么太多的经验,但是他们至少在做爱这方面有着足够的经验。
入夜,弗洛慢吞吞地将性器插入费多的身体,在完全进入之后,他不由得喘了口气,垂下头在费多的脸颊上蹭了蹭,撒娇一样地说:“多多,我已经完全进去了!多多真棒!”
费多正努力从欲望中清醒过来。这实在是很艰难。他们抱在一起,躲在被子里,黑暗与chao热的shi气围绕在他们身边。那根灼热的性器,以及这个趴在他身上,软绵绵的、腻人的弗洛,都让他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紧绷的状态中。
而弗洛的话让他哭笑不得地抿了抿唇。
有一盏小夜灯还亮着。房间里只剩下这么一点昏黄的灯光。费多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弗洛,声音略微沙哑:“是你很棒,弗洛。你一直都很厉害。”
弗洛皱了皱鼻子,忽然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厉害呢。”他露出一个坏透了的笑,“如果我这么厉害,这个时候的多多早就被我草哭了!”
真是……真是放荡的家伙。
费多不由得红了脸。即便他比弗洛年长,在这种时候,他也总是被弗洛调侃得面红耳赤,羞于启齿。
弗洛看费多不说话,就知道这个外表英俊内心古板的育种者又开始害羞了。他的性器在费多身体的最深处磨蹭着,与那些shi腻的软rou打招呼,在沉寂的黑夜里发出一阵阵yIn靡的、下流的水声。
费多因为这样的声音而感到了些许的恍惚,他轻声呻yin着,就像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打扰到弗洛的状态一样。明明这件事情是他们两个同时做出来的,但是他老是矜持得要命……除非弗洛彻底打碎他这样的面具,让他流露出本性中yIn荡的痴态,否则他总能将这样不温不火的节奏保持到这场性事的终结。
平常时候弗洛会有点不高兴,因为他总是希望自己的育种者能在他面前保持坦诚。不过,他也知道,多多就是这样的。他矜持的时候会过于矜持,放荡的时候会过于放荡。
况且,夜已深了。些许的倦意在他的神经末梢上跳跃着,他依旧可以游刃有余地把控着他的性器,给自己,也给他的育种者带来快感。可是他也不由得放软了声音,含含糊糊地说:“多多……”
费多看着他,茫茫然地应了一声。他看到一滴汗水,在微弱的夜灯的光线下闪耀着,从弗洛的额角,流淌到他秀气的下颚,最后滴落下来。他不禁颤抖了一下,抑制住自己想要舔舐的冲动。
他知道弗洛会害羞。
弗洛的喘息声听上去过于甜腻与可爱了。他老是在这种时候发出腻人的、下流的闷哼与喘息,他的嘴唇会带着shi漉漉的气息滑过费多的脸颊与嘴角,然后与他唇齿相依。他像只粘人的小动物一样,用舌头急迫地舔舐着费多,撒着娇,含糊地让费多自己把舌头伸出来……他甚至娇纵到连这样的事情都开始要求费多了!
可是费多却心甘情愿地把舌头浅浅地探出了口腔。
他这样做是因为他过度地宠爱弗洛,而他不愿意过于的放浪,是因为他还稍存些许的理智,让他保持一些可悲的矜持。可惜那根插入他身体的性器早已经轻松快活地享受起他雌xue中软rou的吸吮与包裹了,他这显露于外的矜持,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让他保留些许的自尊……或是羞耻心?
然而他又很快堕落于弗洛对于他身体的玩弄了。周围暖色的小夜灯让这个夜晚的气氛也变得和缓了不少,可惜床上的两个人完全不在意这样难得的宁静气氛,喘息声与rou体的碰撞的声音,带着一点点隐蔽的、shi黏的水声……
……当弗洛最后射在费多的身体里的时候,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把费多逼出了眼泪。英俊的男人因为过度的、被Cao弄的快感而眼角通红,让弗洛十分有成就感地笑了起来。
他软绵绵地倒在费多的身边,因为射Jing的快感而舒爽地叹了口气。他轻声地说:“多多,我困了。”
费多有些失神,过了一会,才无奈地说:“去洗个澡,弗洛。”
弗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费多破天荒地对弗洛感到了头疼。
他从床上起来——因为弗洛的性器从身体中抽出的摩擦,以及仍旧残留在身体里的些许快感而软了软腿——然后随手找了个栓塞,插入雌xue。之后他弯下腰哄着弗洛:“弗洛,去冲个澡吧。身上粘粘的不难受吗?”
育种者温柔的声音令弗洛下意识笑起来。他闭着眼睛,甜蜜地笑着,那张漂亮的面孔上仍旧残留着情欲的红晕。他用手摸索着抱住费多的脖子,拉长了声音,心满意足地、理直气壮地要求:“多多,多多抱我过去洗澡!”
费多像是抱孩子一样把弗洛抱起来。可怜的育种者,在被Cao到腿软之后,还得抱着他幼稚的、喜爱撒娇的配种者去浴室洗澡。
终于洗好了澡,弗洛依偎在费多的怀里昏昏欲睡。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费多已经飞快地换了一套床上用品——原先的已经被他们的Jingye、汗ye以及费多雌xue里流出来的yIn水给弄得shi透了——费多将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