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费多曾经生育过一个幼崽,但是重来一次,他依旧得进行生产的准备工作。
在弗洛的陪伴下,这样的准备也不那么令人羞耻和难受了。
清晨,他张开了大腿,往自己的雌xue里塞了根粗大的扩张器具。那东西实在是太大太粗了,费多不得不缓慢地深呼吸,来使自己放松身体。
就算这样,他依旧感到,当按摩棒的顶端顶到子宫的入口的时候,一阵强烈的酸涩与颤栗从身体深处袭来。他不禁闷哼了两声,然后缓慢平静下来。
他直起腰,看见弗洛正笑着看他的下身。
费多不禁红了脸。
这件事情原本应该是弗洛做的,可是弗洛过于的促狭,反而要求费多自己来做这件事情。
在孕期,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
弗洛总是这么娇气,得寸进尺。费多第一次被他哄得同意了这事儿之后,弗洛就一直让他自己做。
第一次的时候,费多不会塞,总是把自己弄痛。于是弗洛就亲自教他。弗洛纤细的手指拨弄着费多的Yin唇,然后缓慢地插入进去,抚摸着他细嫩的软rou。
孕期的身体总是十分的敏感,只不过刚刚插入,弗洛便意识到,费多已经shi透了。
“多多,你好shi呀。”弗洛轻柔地说,“这样的话,插入会方便很多。”
费多英俊的面庞慢慢地红了。他总是受不了弗洛在床上的直白与色情。
如果这想法被弗洛知道了,弗洛肯定又觉得费多瞎说。明明是他的多多,在床上的时候,直白又色情……
不过那是费多被Cao开了之后。当那些后天习得的内敛与理性随着欲望的蔓延而不可避免地被击溃之后……他喜欢用舌头舔过弗洛的全身,尤其是他的性器。
看到弗洛雪白的皮肤因为他的舔舐而泛起红润,在弗洛的身体上留下他的口水和yIn秽的红痕,让弗洛的眼睛因为他的动作而聚满泪水与羞耻……这样的快感,与弗洛在他的身体内抽插时的快感,足以相提并论。
甚至更加的强烈与直白。
因为他总是看着弗洛啊……总是,总是注视着。
弗洛反倒是那个更为羞怯的人。他喜欢在床上说荤话,可也不过是说说而已。遇上费多这样的人,就完全不是对手了。
他仍旧抗拒费多给他擦屁屁,舔屁屁就更加不可能了。这点情色的你来我往,就像是他们生活中的一点小情趣,也的确带来了一些乐子。
不管怎么说,终究还是弗洛那纤细洁白的手指扩张着费多的雌xue,之后又手把手地教导他如何将那些器具放到身体里。
这件事情要是让培育员知道了,弗洛一定会被避重就轻地训斥一顿。于是,弗洛就总是哄着费多,让这点事儿偷偷摸摸地进行。
也并非是弗洛懒惰,而是因为他总是喜欢看着费多对他再三退让与宠爱的样子,尽管最终突破底线之后,会出现一个过于痴汉的多多。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终究是他的育种者,终究是他的多多。
费多做这事儿的时候,弗洛总是笑眯眯地在旁边看着他。于是,这样下流的动作,在弗洛的注视下,就多了些许温情脉脉的氛围。
在这样的目光的注视下,费多情不自禁地软了身体,任由弗洛施为,并且十分顺从地,顺着弗洛的力道,将粗大的按摩棒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这之后的一整天,他都戴着这样的东西。
上一次孕育幼崽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那时候几乎已经习惯了;然而两年过去了,他却几乎遗忘了这样的感觉,直到弗洛再次到来。
因为那东西横在下身,他的腿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岔开。虽然在家里除了他和弗洛,谁都看不见,但是他依旧会感到些许的自卑与不安。
弗洛总是很敏锐,会在他不自觉垂下眼睛的时候过来亲亲他,然后下流地摸摸他的下体,然后说:“多多今天流的水没有昨天多,是不是不舒服呀?”
……真是太羞耻了!
谁要做这种比较!
费多面红耳赤地把弗洛推开。
弗洛就黏糊地跟在他的身后,形影不离,嘴上唠唠叨叨地说:“多多,多多,你要跟我说你的感受嘛,不然小崽崽不开心了怎么办?被撞得不舒服了怎么办?现在只是工具,到晚上的时候我还要进去的嘛,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控制力度呀!”
真是的……弗洛,你真是的!
费多又不舍得骂弗洛,又羞耻于弗洛的直白。而他的身体,还本能地为弗洛的话心动了一下。
他会感到身体深处微微抖动了一下,然后一阵热流顺着按摩棒就流了出来。而他的xue口,被按摩棒的尾部浅浅戳开,毫无办法地任由那yIn秽的ye体沾shi了他的内裤。
他一天跑好几趟卫生间,到最后弗洛都反应过来了,就站在卫生间门口闷闷地笑,把费多弄得有些恼羞成怒。
可惜他终究是舍不得对弗洛发火,甚至舍不得把弗洛放在一边。
虽然弗洛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