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克利法因为被改造这件事情,对自己多出来的部位甚感不悦,不过倒不会阻止弗洛去Cao那个地方。
他们刚刚开始交配的时候,弗洛年纪轻,没有太多的经验,又因为克利法年长,弗洛总是有些小心翼翼的,所以,有时候无奈的克利法,还不得不亲自指导弗洛如何Cao弄自己。
克利法本人当然身经百战,被他指导出来的弗洛也快快乐乐地将这些经验反过去,施为到了克利法的身上。克利法自讨苦吃,还不得不在高chao的时候,夸奖弗洛做得不错。
那段时间弗洛叫克利法老师。
后来他就固定地称呼克利法为叔叔了。不过他并不会只叫叔叔,如果要称呼的话,他一定会带上克利法的名字。
他会把这个长长的称呼再拉长,软绵绵地叫着:“克——利——法——叔——叔——”
克利法忙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听见弗洛这么叫他,就总得回过头,弯下腰,摸摸弗洛的头,在弗洛的额头或者脸颊,甚至是鼻尖上亲一口,这才能安抚住他小小的配种者。
或许是人种的问题,也或许是年纪的问题,明明都是配种者,克利法却也比弗洛高了那么一截,体型也稍微大一些。
弗洛总是孩子气地与他比身高,然后次次被打击,最后,克利法作为赢家,还不得不安慰弗洛,让弗洛别沮丧,他的年纪还小呢。
在克利法面前,弗洛自然还是一个小孩子。
他从小就很少见过他的父辈,而克利法是他唯一接触过的长辈。从这个角度上说,弗洛天然就对克利法产生了好感。
只不过,发展到最后,居然建立了这样的关系,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
克利法曾经问过弗洛,询问他对于自己这样一个年纪大了的育种者有什么看法。
那时弗洛刚刚从午觉中醒来,迷迷糊糊地抱住他的腰,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说:“什么、什么看法……?”
克利法摸摸他的头,轻声问:“弗洛会嫌弃克利法叔叔吗?”
弗洛瞪大眼睛,反问说:“为什么会嫌弃?”
“我比弗洛大好多岁呢……”
克利法只有在弗洛面前才会这么说话,带着一种哄孩子的幼稚语气。只有在床上,或者在生育的时候,克利法才会彻底地将弗洛看作是自己的配种者。
平时的时候,他更多地将弗洛当成一个孩子那样宠爱着。他爱着他,不仅仅是恋人之间的爱,更是基于年长者对年幼者的关注与宠溺。
面对这个问题,弗洛总是会说:“我喜欢年纪大的克利法叔叔,因为,只有这样,克利法叔叔才会教我床上的那些事情呀。”
他说话时,语气和声音都甜甜的,完全不像是一个配种者。可是只有内容,才能听出属于弗洛这个独特的配种者的,温柔的促狭。
他这样胡搅蛮缠,克利法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奈地说:“那好吧,弗洛。”
谈及性事,克利法并不会像其他育种者那样羞赧。
要比拼说sao话的本事,弗洛可比不上他。只不过,弗洛慢慢总结出了一套属于自己的风格,总是过于的直白与幼稚,让克利法有时候都猝不及防地感到一些无所适从。
当然,那只是一瞬间。
弗洛总是会以此为乐,故意去招惹克利法。
弗洛是个幼稚的小孩子,而克利法却并非如此。他总是会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弗洛尚且年轻力壮的时候,他或许就已经年老色衰了。他问弗洛的那个问题,是他心中始终的隐忧。
……他年纪大了。
尽管并没有老态,甚至一抬眼的瞬间,那双深蓝色的眼眸依旧能令观赏的克鲁族屏住呼吸,甚至,年长的气质在他的身上刻下了更多属于时光的宠爱,令他更为风韵温雅。
……但是,他的年纪终究大了。
有时候在床上,甚至有些应付不过来弗洛这样的小年轻。尽管弗洛温柔体贴,他却不得不责怪自己的身体。
有一次他指导弗洛骑乘的体位,做到一半,自己却软了下来。他生怕压到弗洛,只能往侧边躺,顺势被弗洛拉住大腿,被彻底地插入。他闷哼一声,那双漂亮的眼睛含上了些许的泪意。
弗洛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沙哑,他看着克利法,温柔地说:“克利法叔叔,还好吗?”
克利法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老去,他垂着眼睛一言不发,最后,却长叹了一声,轻柔地说:“弗洛Cao得太用力了,叔叔有些经不住。”
弗洛哼了一声:“这哪叫用力,还没有用力呢!”
之后,他快速地Cao弄着克利法,让他的克利法叔叔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用力。
虽然第二天,他娇气地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说自己腰疼。
……真是的。克利法不得不忙前忙后地照顾他。
克利法哭笑不得地想,明明他做配种者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么娇软无力的表现。
弗洛真是配种者中的奇葩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