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早晨,五点,天刚蒙蒙亮,游函舒舒服服地趴在被窝里,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暴躁的电锯声。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喳——
游函瞬间就被吵醒了。
受到惊吓的游函推开大门冲进院子,目瞪口呆地看着隔壁房子的二楼阳台。苏冥坐在阳台上耷拉着两条大长腿,同样满脸惊讶:“靠,你真住我隔壁!”
“你想知道我住不住隔壁你敲个门看看不就行了!”游函故作惊骇地捂住胸口,“我,一个一把年纪的社畜,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不带你这样的!”
苏冥撇撇嘴不满道:“不是你说的‘好久没听到电锯声了’,你知道我为了找个一模一样的闹钟废了多大劲吗?一会儿想听一会儿不想听,到底有没有个准啊你!”苏冥也很久没见过早晨五点的太阳了,新鲜的阳光晃得他眯起眼睛,他打了个无聊的哈欠,给声音染上惺忪的睡意,“还站着干嘛?回去睡了。”
游函看着苏冥的背影,寻思醒都醒了干脆把垃圾扔了吧,等游函再出来时苏冥竟再一次站在了阳台,还指着游函的睡袍赞赏道:“内裤还挺好看的……”
游函脸上笑着声音却微微压低,“谁的?”
“你的啊!这里还有别人的吗?”
当然有啊,颜鸢那条沾满污物的蓝紫色蕾丝内裤就在垃圾袋里啊。
意识到自己正被一个男孩子性sao扰,游函怪不好意思的。“还是第一次有【人类】夸我内裤好看……谢谢夸奖。”
“不用客气。”
苏冥走后游函依旧微笑着打量阳台。
【他的Jing神力太高,比预计的还要难控制,直到刚才他才彻底相信我的暗示。想要知道药剂的来源怕是要花上一段时间了。】
【这个圈子兜得太大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不如直接抓了他,想知道什么直接从他脑袋里拿。】
【短时间内不能连续失踪两个重要人物。】
【他算什么重要人物,就一个满脑子乱交的小崽子。那么珍贵的药剂全浪费在乱搞上了。】
【别这么说,你玩的不是也挺开心的,小鸢可是被你弄得又哭又尿呢。】
【还拉了一片呦。】
时间一动不动,空间荡漾起阵阵低沉的笑声。
游函也跟着笑,昨天他刚给颜鸢开了后门,滋味很是不错。
颜鸢虽然年纪大了些身子却保养得很好,屁股白花花的又肥又软,十分好摸。游函让颜鸢把屁股扒开主动向他们展示tun间嫩肛,一边展示一边接受触手的鞭打。颜鸢的肛门和他的人一样没吃过苦,色泽比他的夕阳红肥bi还要亮上几分,纹理细腻,大小适宜,没有半点异味。
人类肛交前讲究清洁浣肠,因为肠子里的东西粘到rou棒上看起来很不洁净。触手们将颜鸢的手脚对折吊起,一下一下抚摸他的肚子,颜鸢的屁眼紧紧收缩,身体剧烈颤抖。他咬着嘴唇,来回摇动脑袋,像蜘蛛网上被套牢了的蝴蝶。
“不要啊苏冥爸爸……小鸢……小鸢要拉了……”
【那就拉出来啊。】
“太丢人了……”
【哦?】
触手继续揉动,有几根缠上了颜鸢的rou棒,有几根按住了颜鸢的肛门。
触手软软滑滑的,像一只冰凉的舌头在肛口周围打转。没有双性人不喜欢屁股被舔的感觉,颜鸢口中发出呜咽,眼角迸出泪花,片刻后他再也控住不住便意和rou棒的快感,在他们的“注视”下一边排泄一边射Jing。
“啊……啊……苏冥爸爸……不要看……”
人类将排泄视为隐私,视为不洁,而他们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他们好奇,他们喜欢看,他们觉得有意思——他们又不是人类。
排空后的颜鸢嘴唇发白,屁股哆哆嗦嗦地悬在空中,既虚弱又可怜,别有一番韵致。吸盘扒开tun内软rou,粗壮的触手对着松软了的销魂洞口猛插进去,直挺挺地撞向深处肠壁,在里面来回搅弄。
“呀——”
若论紧致,颜鸢绝不输一些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孩,而且颜鸢rou体成熟,抽送间滑软非常,十分耐cao。
深色触手在颜鸢雪白的routun中来来回回,吸盘时而鼓胀成棱增加插送异趣,时而吸附内壁在里回转扭动,待疼痛过去,屁眼里只剩胀痒酸麻,竟是越插越美。
颜鸢咿咿呀呀地扭动腰肢配合游函的动作,让游函尽情yIn玩。若说他之前被触手轮jian大逼时的sao媚完全是出自对性快感的渴望,那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则都是出于真心。
“苏冥爸爸……小鸢什么都给你……”
在药物和暗示的作用下,颜鸢对苏冥情根深种,即便药效期过,他们放了他,他的脑内仍会残留这种感觉,至于会留下多少他们也不确定,权且当做是对他推动错误法案的惩罚。
【盯紧那小子,揪出他药剂的来源。】
【那个白上校也值得关注。他说不定知道他弟弟是在帮谁走私。我要看看是谁偷了我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