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牧揉着被扭痛的胳膊,像刚出生的小鸭崽一样乖乖地跟在苏冥身后,跟着他左拐右拐,一路穿越人群。
场地很大,让人忍不住想,光是订婚就这么大排场,那结婚呢?
游牧小跑着(他腿短)跟在苏冥后面,问他,“我们去哪儿?”
“你觉得护工会把植物人送到哪里?”苏冥指向草坪外面那座带有地球时代古典美学的建筑,“会给他放在某间客房的大床上,等雇主爽过,第二天再给他收走。想要侦破犯罪,华生,我们要先进去。”
山庄主体的房顶都被做成了尖尖的塔尖,大众对这种风格的评价几经变换,在某些时代,类似的建筑总与宗教、异类生物和凶杀案有关,现在人们则会联想到复古风chao里的贵族。
人类很复杂,总是变来变去的,早上还喜欢的东西下午可能就不喜欢了。游牧心想:还是【他们】净化过的人类比较可爱。
苏冥认定植物人是被关在客房里,不然他还能在哪儿呢,总不会正在厨房被做成人rou叉烧包吧?至于出现在订婚现场……别扯淡了,他们星系不兴人体盛。
快要走到台阶时,本次订婚宴会的男女主人公终于牵着手出场。他们站在门廊下,柔和的灯光落在身上,宾客们纷纷停下交谈放下杯盏,为这对恋人鼓掌。
想要进入正厅,就要从这对恋人身后穿过去,但那样太显眼了,苏冥有一整晚时间,不急于一时。他拽着游牧的胳膊重新退回人群中,和其他宾客一样为他们庆贺。
这对恋人堪称郎才女貌,站在一起不能再般配了,而且两人一定十分相爱,男方连衣扣都配合着女方裙摆的颜色,女方则紧紧挽着男方的手臂,脸上的笑容既羞涩又喜洋洋的。
苏冥漫不经心地跟着鼓掌,脑中琢磨着接下来的路线,鼓到一半苏冥的太阳xue突然一阵刺痛,眼前光怪陆离地闪过好多大小不一的光斑。他眉毛一拧,默不作声地朝后退去。
无论何时,苏冥的浅金色头发都是最显眼的。台上男方只是偶然瞟了一眼,眼角就不由追随着那抹浅亮,并且心下狐疑:自己似乎没邀请过这样子的男孩……他怎么进来的?
“你肿么了?”
“没肿么。就想喝水。”
退到餐饮区的苏冥一只手顺势拿起高脚杯,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揉了揉太阳xue。连苏冥自己都不明白近日接连头痛的原因。怎么回事?得绝症了?上次自己头痛好像还是在疗养院,难道……疗养院里有辐射?
苏冥一瞬间想起了在白星乘家看过的好几个以疗养院(医院)为背景的恐怖电影的结局。
说起来,他刚刚眼花产生的幻觉,也挺像电影的,还是那种浸入式的色色的电影。
在一处墨绿色的隔间里,一具年轻成熟的结实rou体正背对着“自己”,弯下腰,撅起紧翘的大屁股。他的皮肤很白,牛nai一样,摸上去却热热的,皮肤下像烧着一团火。
“自己”用手掰开屁股,他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他的xue眼红红的,沾有润润的肠ye,手感很松软,稍微用点力就能吃下一个指节。“自己”伸进一根手指,故意下压,在富有褶皱的肠壁上抠挖,激得他扭着屁股直躲。
他的眼睛被领带捂着,后脑处还被打了个结,什么也看不见。不仅如此他的手臂也被衬衫反绑着,西装裤掉在腿间,以至于逃跑不得。这个姿势整得跟强jian似的。如果是苏冥来他会弄得更彻底点,一脚踹上他膝盖让他跪在地上,再用脚踩住他的脑袋让他屁股翘高,强jian就要用这种狗趴式才过瘾。
然而他不是在被强jian,强jian还有不堵住嘴让人“啊”“啊”直叫吗?这个婊子是自愿的。
苏冥冷眼看着“自己”将沾满shiye的鸡巴再度日进里面,(连套都不戴哦),肠道内的yIn水暖洋洋的,泡得鸡巴好生舒服,屁眼一口一口地吃得是啾啾作响,吮得鸡巴好生快活。
“唔……啊……嗯嗯……呀、呀、呀……啊……哦哦哦……嗯啊……”
那婊子的叫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喘,显然是舒服得不得了,将“自己”的裤裆都打shi了。“自己”往婊子衬衫上缀着的星星袖扣上轻轻一摸,不知什么开关被打开了,突然捧着他的tun尖大开大合,cao弄得越加凶猛。
“不……啊……不啊……老公……老公我受不了了……你再顶顶……顶顶我就喷了……啊……”
他说的是xue内的sao心,前列腺上那处凸起的软rou。即使没有透视眼苏冥也知道这婊子的sao心比一般人都大,边缘外凸得厉害中间却皱皱巴巴地凹下去,活像双性人的花心。这往上狠狠捅两下,别说射Jing喷水了,尿出来都不在话下。想不到这家伙这么sao的啊。
“自己”在听到他的请求后非但不答允,cao干的力度还变轻了,有几次更是擦着sao点的边缘划过去,擦得他xue里酸麻却偏偏得不了一个痛快。他的身体高度紧绷,像一种另类的刑罚,看得苏冥直想笑。
那婊子的性致被“自己”吊得高高的,得不到满足便越发yIn贱,一声接一声的充满压抑的“老公”叫到苏冥都有点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