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君长大了,从一开始的捣乱撒娇长成了如今有些不苟言笑的样子,从青丘私塾最笨的学生成为了如今青丘寄予厚望的未来族长。
狐九尾有些惆怅,他也不知道自己儿子出去历练的时候都经历了什么,问也不说,像个到了志学之年正不听话的时间。
琨君长的更像狐九尾,容貌昳丽但又冷漠,长年爱穿一身白衣,乍看之下,神似当年正意气风发的少年狐九尾。
狐九尾如今也改为了红衣,他经人事太久也太频繁了,身上早就没了与世隔绝般的清冷气质,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都像个能蛊惑人的狐狸Jing,穿白衣反而嫌的他有些婊,没他儿子穿好看。
红衣如今很衬狐九尾的气质,白发红衣,额间血痣,修长的双腿从衣摆间轻轻探出,看执尘一眼,他就可以享受一整夜的洞房之乐。
狐狸虽然也分情欲深浅,但是始终掩不了骨子里带着的妖性,狐九尾很喜欢和执尘缠绵,哪怕被弄哭,眼角眉梢都还是春意。
执尘也知道如今狐九尾的转变,吃醋吃的都不是一两回了,每次都不爱好好穿衣服,不知是不是狐狸的本性,见人就能勾到手,哪怕狐九尾一点这种想法也无,但旁人总是会心猿意马的想撬他墙角。
“夫君.....”狐九尾躺在内室软榻上反身靠着执尘胸膛听琨君又在和他报备今日要出去历练,不满的蹙了下眉,这才刚回来,都不休息几天的吗。
执尘从后面凑过来抓住了狐九尾纤细的手腕,低头寻到了他的唇舔舐,吻了进去,嗅着鼻尖的清香,执尘的手放的越发不是地方。
狐九尾没有出声,只是和执尘用眼神对视,告诉他琨君还在外面。
“去吧。”执尘低头盯着狐九尾那张勾人放纵的脸,直接撕下了狐九尾随意遮着的红色薄衫,将狐九尾扯到身下揉搓起了这人的敏感处。
狐九尾轻轻咬唇喘息,推拒着执尘作乱的手,身上还有着今日起床时折腾出的痕迹没有消,狐九尾还没歇够半个时辰。
执尘不打招呼的沉下了腰,狐九尾猛地仰头攥紧了执尘的手腕,在上面留下了斑驳的指甲印,狐九尾媚眼如丝的动了动身体,贴近了执尘,又深的闷哼了一声。
执尘压了下来,嘴唇拱在了狐九尾耳垂处吮吸,大开的双腿熟练的撑在了执尘后腰处,狐九尾阖起眼一起一伏的喘叫起了“哥哥。”
“啊...唔....太深了....轻点....”狐九尾唇瓣被执尘含在嘴里吮吸成了殷红色,如玉的裸体被执尘肆意在上面抚摸过去,粉嫩的ru头挺立起来被男人含在了嘴里。
狐九尾的喘息又变了个调子,媚骨天成一般在榻上不经意的撒着娇,听的男人对怀里的人更用力的疼爱。
“哥哥....啊....好棒...啊...”狐九尾蹙眉攥紧了头顶处的软枕,纤细瘦削的身体一览无遗的被执尘收到眼里,小腹也一起一伏的吞咽着执尘粗长的性器。
执尘双手掐过来了狐九尾的腰,硬生生箍着人朝最深处打桩,顶的狐九尾喘声连连,菊xue敏感的朝外流起了水。
“夫君...嗯..嗯..慢些...”狐九尾垂眸看着他和执尘的连接处,手指将软枕攥出了褶皱,纤细的双腿分开搭在了执尘臂弯,随着进出的动作轻晃着。
狐九尾如今在执尘面前sao的要命,经常爱用那种被Cao的还不够的眼神软软的看着执尘,模样非常纯,但身体已经是个老手了,多次暗示着不让他起身。
狐九尾翻身换了个姿势坐在了执尘大腿上,红衫下摆已经被撕开了,若隐若现的可以窥见里面粉嫩的风景,狐九尾将执尘的东西对准放了进去,勾着执尘的脖颈调整了一下姿势,主动索要了起来。
狐九尾身子轻,自己索要的时候起伏很规律,红衫衣摆被打shi,菊xue微红的朝外流着ye体,夹紧了那根rou棒和自己交合,很yIn乱,但狐九尾做出来就很美,不艳俗但很风情。
微微挺翘的后tun噗呲噗呲的上下吞吐着滚烫的roujing,狐九尾褪下了自己肩头搭着的红衫,整个赤裸的贴进了执尘的怀里,白发遮住了诱人的后背和晃动着的腰肢。
狐九尾勾着唇角愉悦的享受着,手上更是抱紧了执尘的后背,专心的看着自己的夫君,越看越英俊。
狐九尾凑上去亲了亲执尘的嘴角,小声呢喃了一句,随即他就被托起了屁股,让执尘来掌控节奏了。
执尘掌控节奏的下场就是,狐九尾一定会腰酸。
等这场临时兴起的缠绵结束的时候,狐九尾已经懒的动了,他斜靠在软榻上这才有时间想起自己的儿子,“琨君已经走了?”
“走很久了。”执尘没给狐九尾穿上衣袍,从后面将赤裸的人搂进怀里揉了揉,又亲了亲他的耳垂。
狐九尾懒洋洋的抬手捏了捏执尘的下巴,“过去看看,咱们儿子到底多忙。”
狐九尾和执尘说着要过去,但又躺着耳语腻歪了半天才起身,执尘不知道说了什么,总是能逗的狐九尾直笑,和执尘在一起这些年,已经把他前9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