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一眨眼戚可都已经在山上住了快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头戚可可没有闲着,法妙是个“酒rou穿肠过,佛祖不知在心中留没留”的混账和尚,整日有着数不尽的旺盛Jing力,戚可明面上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乖乖善客,实则整日里被法妙变着花样地Cao,昏了醒醒了昏,日子过得七荤八素,这山上不知道有多少地方撒下了他被cao开流出的yIn水。
亏得这样还能背下不少佛经。
——戚可偶尔念叨起来还会琢磨着,说不准哪天回了家还能有个交代呢。
只是他们这般亵渎佛祖,显见菩萨佛祖诸天大圣是不会保佑他的。
这世上的事也真是经不得念,戚可的逍遥日子过得乐不思蜀,那边戚武已得了父亲的同意,兴高采烈地来接戚可下山了。他美名其曰是戚可从小到大娇生惯养,这南边盛夏酷热,在寺庙那样一个简陋的环境恐过不舒坦,实则,他和大哥戚文谁不知道谁,还不是念叨这鲜美可口的小弟念叨得紧。
这七夕将至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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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武抵达知客小院的时候,屋里法妙还都正搂着戚可在怀里,一手捻了颗冰镇过的荔枝,半剥了壳,冰凉凉地用戚可的ru头温那果rou。
戚可那对nai子本就敏感,往前在魔法世界里顶多要遭些挤nai的罪,他自己挤着是不知怜惜的,可如今落到法妙的手里,一月下来又是揉又是捏又是舔,早被玩得艳上三分,硕大的nai头比寻常生产过后的女子也不想让,已是熟透了的颜色,被玩开了的ru孔一受凉便自觉得张开些,正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奴儿这ru真暖,来,给我亲亲。”只是法妙另只手探下去,那粗布僧衣下的玉jing却是俏生生地挺立着呢。他们如今混得熟了,戚可真有根死心塌地的轴性子,法妙也摸索出榻间情趣,不拘什么宝儿奴儿的下流话都张口即来,说得戚可面红耳赤,又软着身子吐不出半声抗议。
起码,他shi漉漉地xue儿是这么跟法妙说得。
“小浪货…”法妙低笑一句,张嘴将荔枝连同nai头周围一圈的嫩rou都含进嘴里,又吸又舔,品着那带着ru香的果rou。
戚可腰肢一抖,忍不住揪住他的衣角,细声细气地哭求:“好哥哥,要、要出来了…别再吸了……”
“啪”的一下,法妙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戚可的屁股,算不得什么惩罚,却带着点警告。“主人伺候得你不满意了?”
戚可哪里敢点头,连忙摇头说没有。
“我看你分明被吸得开心得很,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戚可红着脸,却不敢反驳。他怎么好说,再吸下去,自己不久前刚被吸空的nai水恐怕又要被勾出来了呢?——且不说这话有多羞人,这几日下来他都琢磨出味来了,兴许真是自己这nai水的缘故,法妙那龙Jing虎猛的劲头真是吓人,再来一波,今天明日怕又是要死在这床上了。
便在这时,只听外头传来一阵人声,戚可下意识缩了缩后xue,他尚且以为是有别的善客要入住呢,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弟,二哥来接你回家啦!”
原本眼泛春情、目若秋水的戚可小脸刷的一下白了,千种心绪纠缠在一块儿,竟下意识惊叫了一声。
外头的戚武顿时紧张起来,“小弟你怎么了?”说着就要推门而入,戚可一惊,连忙说:“二哥稍等,我、我现下不方便的。”
戚武想到自己当初那个闯入,顿时乐了,心头越发火热起来,可顾忌着身边还有寺院的僧人,只能勉强绷着脸,煞有介事道:“那你快些收拾,好了让二哥进来帮你打点行囊。”
却说戚武这会儿说的话,却没半句能传到戚可耳朵里的。概因法妙在他耳边嘶了一声,压着嗓子挤出一句话:“作怪的小妖Jing,你故意的?”
原来他太紧张,紧张得原本就紧紧咬着法妙阳具的xuerou一阵收缩,把他刺激得马眼一酸,一个没忍住就这么在他身上出来了!这可让任性的法妙大为不爽,惩罚似地咬了口戚可的nai头,这才悻悻地将软下来的阳具从戚可屁股里抽出来。
这般危急的情况了,戚可那不听话的saoxue还恋恋不舍,一路紧咬着rou棒不放,最后抽出的时候,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小声,随即被塞了不知道多少泡的Jingye有些便顺着xue口流了出来,shi漉漉地顺着戚可的大腿滑落下来。饶是快要被紧张害怕冲击得几近窒息了,可戚可还是在法妙意味深长的眼神下红透了脸。
法妙脸上却看不出什么的,他装模作样起来很有一套,正经地拍拍戚可的屁股:“去床上趴着,屁股撅起来,把腚翘高些,我把东西清清,免得你这个没定力的小东西在车上流一地。”
戚可脸越发红了,呐呐应声,软软地爬起来依样做了。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推开自己的屁股rou,在xue里头抠挖,时不时还会摁倒极敏感yIn荡的地方。
戚可被折腾得有些难耐,刚一动,屁股上便又挨了一下,“别乱动,都滴到地上去了。”法妙声音有些低哑,戚可只消一听,便恐怕他那嚣张的阳物又硬了,不由心跳如鼓。
羞耻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