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梨失踪,为师相信你尽力而为,」谢辞说完,略带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道:「有些事情、希望你谨守道心,恪守本分,切莫过於执着而踰越了界线,与你无关之事无需多言。」
「是,谢师父。」
白凛熙状况并不好,谢辞心中有事,不欲与扶疏多言,眼见师父便要离开,扶疏终於忍不住开口问道:「师父,师叔可有大碍?」
「你和安梨自小便一同长大,你对他照顾有加,而安梨也一直心仪於你,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事,为师也以为你会与他结为道侣。」
「为何不敢呢?反正你也不可能杀了我呀。」
「是。」
扶疏一把抓住了那只正欲摸进胯下的手,粗鲁地从自己衣服中拉出来,将人狠狠往地上一摔,怒道:「这里是清极派,不是你放荡淫乱的地方!」
「你躲了我快一个月,终於肯回来了?」
「??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他刚回到洞府,便听见这熟悉又厌恶的声音,扶疏压抑着心中疯涨的愤怒与暴虐,闭了闭眼,以冰冷的神情转过头面对阿蛮。
「哦??原来清极派不行,别处就可以是吗?可我已经进来了,身上淫蛊发作痛苦难耐,只能哀求贵派少侠行行好,帮帮我??」
「衣不蔽体、不知羞耻!」
阿蛮瞬间笑得直不起腰来,整个人扑在他的怀里,疯狂的神色间全是令他难以拒绝的妖媚,攀附在身上的那具再熟悉不过的身体柔若无骨,一双手便沿着扶疏的衣服往腿根处摸去。
「放手!」
这次扶疏再不敢多停留,行礼後便低头退下,匆匆离去。
阿蛮边说着,却是半褪下身上衣服,一手捏着胸前春粉色的乳头,双腿间隐隐看见小巧的阳具挺立着,上头却缠着银链,还串了银色铃铛,与他脚踝上的显然是一对。
「哈哈哈哈哈哈??」
这话彷佛当头棒喝,却让扶疏满身冷汗,不敢确定师父是对找不到安梨有所不满,抑或是知道了什麽、还是警告自己不该询问师叔的事,他只能强行镇静,极力绷紧了脸上的表情,低头回道:「是。」
「你也尽力了,在外奔波近一个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起来吧。」
「无事便退下吧。」
听见徒弟开口却是询问师叔,谢辞并未立刻开口回应,却是以更为冰冷锋利的视线凝视他许久, 久到谢辞几乎承受不住,背後已是冷汗涔涔。
他上前便要将阿蛮压在地上,粗暴的抓着屁股便要解开腰带,掏出阳具狠狠操进那张淫荡的骚屄里,却发现自己瞬间被点了穴动弹不得,身体却还维持着跪姿,双手放在阿蛮的屁股上、完全勃起的肉棒看着特别狰狞。
被这般戏弄的扶疏气得口不择言,咬牙狠骂:「??你这贱人!」
「感情本就是你俩的事,如果你对他无意、那便不要让他误会,安梨也不是会死缠烂打做出傻事的孩子。」
地上的人穿着道袍,却是大张着双腿,毫无丝毫扭捏便在扶疏面前自渎,铃铛声不绝於耳,听的他怒气和欲望同时飙高,就在阿蛮转过身体,翘起两团白玉似的屁股,主动舔湿了自己的手指,便要插进那早已被淫液弄得一片湿润光泽的骚穴,扶疏终究是忍不住了。
「啊??阿蛮好想哥哥、哥哥想我吗?你瞧、阿蛮的骚穴湿答答的想要大肉棒进来捅个爽快,淫水流的可欢了,哥哥??」
「我特意改了你们的道袍穿给你看的,好看吗?」
阿蛮一点也不畏惧勃然大怒的扶疏,他身上穿着的却是清极派弟子的月白色道袍,只是从椅子上走下来时便可瞧见玄机,道袍里竟是空无一物,松垮的落在身上,就连腰带亦是随意紮上,随着身体摆动,一双漂亮的细腿便在衣摆间露出,而光裸的肩膀亦是若隐若现着。
阿蛮听见了,却不说话,只是用手不住套弄着肉棒
「哥哥、忍不住了吗?」
「是,师父教训的是,是弟子不对,让师弟伤心了。」
纤白的手一边抚摸着玉茎,便能听见清脆颤动的铃铛轻响,和他情不自禁的低吟声构成一首淫乱至极又让人血脉贲张的小曲。
「上次东隅秘境历练回来,安梨受伤那次,原先为师以为你们只是起了争执,却不想你们却突然硬生生断了来往,安梨也不肯见你,恐怕是你做了什麽伤了他的心吧?」
「不知少侠与我多次幕天席地、共赴巫山云雨,那又称作什麽呢?」
「下去。」
扶疏那张羞愤又气得通红的脸、双眼像是要喷火似的瞪着他,阿蛮笑的倒在地上,不住拍打着地面,便是摸了摸那裸露在外头的凶器,又舔着柱身。
扶疏不想师父竟然是提起安梨的事情,一时间犹疑着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他自己知道这件事处理不当,甚至不知道自己何处惹师弟不快,竟让他避而不见,但无论如何、安梨已经失踪,现在更令他觉得如鲠在喉的是不知何时混入门派中的阿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