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找来了切碎的芦荟与药膏混合堵塞了伤口随后再切下大片的芦荟叶片覆盖在他伤口外侧最后用绷带捆住。
宋明朝流了不少血,现在人都有点迷糊了,伤口没有那么痛,他也筋疲力尽了。
白无光的脸因为逆着烛光看不清楚,却更让人害怕了。
宋明朝似乎觉得自己该道歉,但是一想到这人成了他的主人什么的,心下却更加生不如死。
白无光撬开了宋明朝的嘴巴,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了,他伸手拿来了一把钳子夹住了他的口舌,钳子很重宋明朝收不回来,白无光又拿来了树脂,这是用于脱毛蜡的一种材质,用两个棍棍卷起两颗球直接塞入了宋明朝的鼻腔之中。
堵塞了鼻子,宋明朝很快就用嘴呼吸,而他也看见白无光从房间里翻找了一下找到个造型有点怪异的漏斗,漏斗的下方整个弯曲成一个近乎直角的造型。
弯曲的漏嘴被白无光插入进了宋明朝的嘴中,他一边拉着他的舌头迫使他无法咬紧牙关,一边把漏嘴部分塞入他的咽喉,伴随宋明朝无法抑制的哽咽,漏嘴的弯曲部分还是弯曲进入了他的食道。
被占据了气管导致呼吸困难的宋明朝胸口鼓动的厉害。
白无光有拿来搁置在上方的架子固定好漏斗,而漏斗的上方则有着更为巨大的一个木桶,木桶下方有着塞子。
“今天帮你带回来的饭,慢慢吃。”白无光面无表情的说这句话,同时从外面拖进来两小桶的泔水。
泔水一桶接一桶的倒入上面的大木桶之中,饭菜混合的味道甚至让人有点恶心。
宋明朝嫌恶自己口腔里泛起的津液,但是已经快两天没吃饭的他却是饿的不行。
听见宋明朝肚子发出叫声,白无光又笑了一下。
把上面酒桶大小的桶给装满,白无光又绕了出去,回来之后又是如之前马蜂的箱子似的东西。
白无光给出口的竹筒抹了些润滑的,手指狠狠抠挖宋明朝肿的像小馒头的屁穴,强迫伤处变大,宋明朝的四肢在木枷里挣扎,但是显然他什么也做不到,手拼命也够不到限制住脑袋的东西,脚也踹不开白无光。
白无光把竹筒完全没入他的后穴,打开了隔板,箱子整个塞在他的胯间,白无光又拍打着箱子,最后甚至搬来了炉子炙烤着木箱,木箱的底部包裹了一层铁皮,而火炉也是整个金属包裹的,漏不出火焰来。
宋明朝没有听见声音,但是伴随那些汤汤水水直接灌入肚子,让干缩的胃胀的发疼,他也感觉到了那些异物进入了肠道。
密密麻麻的撕咬不如马蜂那般剧透,但是却加剧了瘙痒。
他被固定住的手在炕上抠挖,屋子里被炉子熏的暖和,白无光开了窗中和了热度,这里不是主屋,检查了一下宋明朝身上的束缚,把他乱动的手脚又用其他的绳索捆在炕上,他转头去了主屋睡觉。
他自己造的房子,隔音很好,轻飘飘的来到了宋明朝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什么声音,打开屋子,过于暖和的室温甚至让人觉得回到了子宫内。
宋明朝似乎睡着了,白无光看着他的肚子隆起,上下都是,阴茎软在一旁还有着漏尿的痕迹。
话倒回到白无光离开之后的视角。
宋明朝感觉那些细密的东西爬入了他的谷道,疯狂的撕咬谷道,谷道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疼痛和麻痒之下肠液泛滥竟然冲刷了一些小虫走。
然而那些小虫前赴后继,比起宋明朝那滴滴答答漏水似的肠液,几乎可以用亿万之类的词形容数量的小虫疯狂涌入他相对那么的燥热更为温湿的谷道。
那是红火蚁,正常来说不该出现的东西,但是让白无光找到了。
吃下不少东西的身体开始快速的消耗,液体渐渐充盈了膀胱。
连续的刺痛让宋明朝无法控制身体,那些小虫一通乱咬,谷道的深处以及敏感的地方都被撕咬,阴茎颤抖了几下,尿水竟然冲出了身体。
无法顺畅呼吸让大脑逐渐迟钝,那些此起彼伏的疼痛变成了一种怪异的快感。
他的身体在颤抖。
白无光拔出了蚂蚁箱,已经肿胀成拳头大小的后穴散发着可怜的气息,白无光忍不住搓揉了一下引得昏睡的宋明朝身体一股激颤。
白无光看了一下吃完的泔水,把人给放了下来,宋明朝还是没有清醒过来。
白无光也无所谓,调整了一下木枷,这次卡住他的腿关节,让他无法合拢双腿,然后又把木枷固定在架子上,让他整个人下半身朝天,背贴在地上。
又拿来个木棒随意的塞入他嘴中用绳子穿过两头固定在他的头上。
拿来了一个木盆还有很多的红蜡烛,加上正常的一个漏斗塞进他的屁眼,疼痛让宋明朝清醒过来。
木盆是双层的,底部还有着炉子不断加热着水,红蜡烛则木盆的水中飘着的金属大碗里,红蜡烛一点点融化被白无光倒入了那小漏斗之中。
无法形容的热痛。
只是当滚烫的滴蜡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