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维尔意识恢复清醒时,仍是恍惚了许久。那感觉太怪异了,他像是快速地从醉酒的状态中退出,周遭原本模糊不清的景象和声响在裹挟着大量的信息涌进大脑当中,以至于他根本没有能力处理。连有人说话也来不及听清。
他的视线还未转动多少,便被下体雌xue中rou棍抽动间带来的快感袭击。——有人为此大声呻yin起来,甜腻而急促,带着股不管不顾的放纵意味。
格拉维尔眼前的景象摇晃起来,他又被深深顶了一下,才发现那是自己的声音。他急忙重新支撑住自己虚软的身体,低下头,看见自己骑在什么东西的身上。
说是什么东西,因为格拉维尔也不认得那究竟是何物。大概是生物,有着漆黑的皮肤和鳞片,头顶上长着羊角,脑袋却如同蜥蜴,身体类似人形,却又有着动物的蹄,甚至还有一条细长的尾巴摊在地上,正随着它向上顶干的动作左右甩摆。
那东西的Yinjing相当粗热硬长,直直地嵌进格拉维尔腿间泥泞的雌xue里,搅出大量浓白的黏ye。
“……什么……”
格拉维尔仍是没有理解眼前的景象,他的思维已经太久没有转动过,自然相当迟钝。他完全只是凭着本能想离开肚子里这根正在cao干自己的Yinjing,却腿酸手软,只是在上面扭动几下,反而被更加轻易地干进子宫里。Yinjing上面或许有某种畸形的疣状物,甫一插进去,格拉维尔便尖叫起来,被上面粗糙的鳞片刮得绷直身体,下身喷出大股的清亮ye体。
在愣着神chao喷的时候,他终于看清了站在一旁的人影。那家伙其实站得并不远,一身绣着金线和宝石的长袍,躯干修长,顺滑的银白长发直直垂到光可鉴人的地板之上,长相Jing致美丽得不似凡人,一双融金的眼睛看着自己。祂身上散发着无比熟悉的光辉。
格拉维尔看着祂,张着嘴愣了半天,终于是轻轻吐出两个字:“父亲。”
这个称呼仿佛彻底打开了他的开关,格拉维尔原本一直游移而无神的目光即刻定住,连呼吸也停顿了,直到下一刻——他惊醒一般跳了起来,暴发出的力量让他成功从怪物的身上离开,硕长的Yinjing从雌xue里滑了出来,发出响亮的声响,没了东西堵住的rou孔立刻涌出更多的水ye,将那个怪物下体的鳞片打得shi光淋淋。
格拉维尔向后跌坐过去,本该落到地上,却被人从后面接住了。
“你看,我就说他不会想见你的。”男人慵懒的声音从他头顶上耀武扬威地传来。那男人虽说音调放松,钳着格拉维尔的双手却相当用力,完全不如它们外表那般白净无害。
格拉维尔很快想起来他——祂是谁。伊塔布里斯。
“我要开始讨厌你了。明明那么多年都不闻不问,怎么现在想起来打扰我们一家人了?”伊塔布里斯埋怨着,轻轻动了动,意图将格拉维尔圈进怀里,却立刻被逃开,祂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你看?本来他都开始喜欢我了!”
格拉维尔心头撞鹿,他呼吸急促,杂乱而毫无意义的词组在脑中出现又消亡,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先思考哪一部分比较好。安尤埃希斯,父亲,怪物,父亲,伊塔布里斯,父亲,他为什么会是这个状况,父亲。
安尤埃希斯的视线不知是落在格拉维尔还是伊塔布里斯的身上,祂只是平淡地望着这个方向,似乎对眼前这荒yIn的场面毫无反应。
“时间够长了。”祂说。
伊塔布里斯像个小孩子般哼哼唧唧,但也了解安尤埃希斯已经做下决定,自己无法再更改。只能挥挥手,让地上的东西起身离开。祂见格拉维尔的视线追随着那东西的身影,笑起来。
“亚翁尼,”伊塔布里斯朝格拉维尔靠过去。被对方迷茫的视线对上,祂相当耐心地再次重复了那个名字,“亚翁尼。我们的第多少个孩子来着……五十?还是五十一?现在可是沼泽之影,阿拓梅拉之主啦。”
“什么?”格拉维尔呆愣地问道,他好似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无知地对眼前任何东西提出疑问。
“不记得也没关系,”伊塔布里斯看上去不甚在意,“你本来也不太分得清它们谁是谁。它们也都习惯了。”
格拉维尔吞咽了几口唾ye,他已经竭力抑制了,不想在安尤埃希斯面前过于狼狈,可酸涩的苦味仍旧不停从口腔深处翻涌而出。最后仍是伏在地上呕吐了起来。
“又开始了,”伊塔布里斯做出一副心疼的样子凑过去拍了拍格拉维尔赤裸光滑的脊背,可祂的表情却显然是另一面的意思,显出一丝无聊和嫌恶,“我说什么来着?安尤埃希斯,让他清醒只会让他痛苦。你闻闻他现在的味道!他几百年没这么臭过了!上次他这么臭还是因为我不让他和马夏西库尔在怀着孕的时候乱搞,可那时候我只要插一插他就好。现在?——他甚至不给我碰一下了!”
安尤埃希斯静静地凝视着格拉维尔痛苦的身影:“闻起来,”他顿了顿,“没什么问题。”
伊塔布里斯滞声:“哦,原来你口味没变。”
安尤埃希斯看上去有些疑惑:“当然。我只是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