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认真的吗？华弥月不仅没有感到高兴，反而感到一阵绝望——顾雪衣她在被强奸的时候，考虑的居然是强奸她的人会不会后悔吗？
“你不是不愿意的吗？”她终于想起第一次时顾雪衣的推拒，颤声问道。
像是要让她彻底窒息一般，淡淡的香气也逼近了，顾雪衣低下头来，鬓边的碎发落在华弥月脸上，鼻尖蹭到了华弥月的鼻尖：“姐姐比别人好，我想和姐姐做爱。”气息完全交融在一起，华弥月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渐渐热起来，她可能要撑不住了。
“总而言之，”华弥月清了清嗓子，故意回避了问题：“你要更听话才行。”
不，等一下，不是因为“喜欢姐姐”，而是因为“姐姐比别人好”？
“为什么弥月不想呢？”顾雪衣问：“为什么发情期之后就没有再继续呢？网上说，每个星期一次到三次是非常正常的频率。已经半个月了，为什么弥月没有和我做爱呢？”
嗯，没错，既然顾雪衣想要，那作为给表现不错的顾雪衣的奖赏的话，是个好主意。如果是顾雪衣因为想要信息素而求她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顾雪衣用有些失神的目光望着华弥月：“我和姐姐……”她伸出手来，抓住了华弥月的手，华弥月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暂时忘了拒绝。顾雪衣微微歪着头，轻轻喘着气：“是应该接吻和做爱的吧？”
她再一次问出了这样的问题，就好像在确认着什么。华弥月觉得脸上好热，她轻轻地把顾雪衣推开，转过身去，心里乱得要命。
少女的眼神中带着困惑：“我做错什么了吗？”
华弥月瞪着她，心里明白道理上好像确实是自己的错，被标记过的Omega会非常渴望Alpha的信息素，给顾雪衣足够的信息素勉强也算是她的义务。但她根本没有把顾雪衣当成情人，标记也只是一时头脑发热才做出来的事情，总不能真的把顾雪衣当做床伴或者肉便器吧？
她瞪着顾雪衣，开始进行必要的教育：“不可以随便和别人接吻。”
还没能和真正喜欢的人拥抱在一起的顾雪衣也太可怜了。
华弥月几乎要被她气死了，她气得力气大了不少，终于把顾雪衣从自己身上推开了：“真的想做的话……！”她大口喘着气，觉得把顾雪衣推开的过程太艰难了，让她累得要命。她望着一边没有再试图压制她的顾雪衣，没好气地说：“你平时就要表现得好一点才行。”
顾雪衣愣了一下：“啊。”她趴在华弥月身上，眼神清明，看上去非常冷静：“因为，姐姐不喜欢我，所以不想让姐姐后悔？”
眼神中有着华弥月看不懂的东西：“所以应该和弥月做爱，对吧？”
“想做的话就给我乖乖听话。”华弥月心里有点高兴，脸上也很热，但还是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我叫你做什么你就要去做，明白吗？”
“但是……”顾雪衣嗫嚅着：“我……”她看华弥月的眼神有点不对：“想要姐姐的信息素……”她看上去有些恍惚，华弥月怀疑她今天就是因为不太清醒才会这么轻易地说出这种话。
那样就完全变成妈妈希望的样子了，而且，如果这么做的话……
顾雪衣的眼睛亮了一下，她看起来居然有点高兴。她乖巧地立刻照做：“好，姐姐。”
“也不可以随便和别人说想做爱。”
顾雪衣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就这样随随便便地和不喜欢的人接吻呢？她连这种事都不明白的吗？
华弥月想，自己干脆直接晕过去还比较好。
华弥月咬着牙，瞪着顾雪衣：“不要！”
她们之间的交合以及标记都是不该发生的
“……”顾雪衣的眼神困惑了起来，仿佛在问“平时还不够吗”，华弥月装作看不懂她的疑问，扬起头来，装作不太在意地说：“平时也要叫姐姐。”
她难以理解为什么顾雪衣能轻轻松松地把“做爱”这种词说出来，也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能坦然地问出这种问题来。
说得一点都没错。
少女乖乖地点了头，一点不满都没有。华弥月想了想，发现她平时好像真的就是这样做的。那……
妹妹好好地点了头。
头好痛。华弥月发着抖，试图让顾雪衣冷静下来：“你为什么想和我……做……？”
如果不是因为她拼命在心底告诉自己，自己是Alpha，不该在自己标记的Omega面前做出丢脸的行径，她绝对早就已经夺路而逃了。
她在叫“姐姐”。华弥月顿时就觉得有点心软了：顾雪衣想做的话，那……
怎么会这样？
顾雪衣依旧点着头，眼中有着困惑：“但是，弥月标记了我吧？”她盯着华弥月，问：“弥月应该和我做爱，应该把信息素给我的吧？”
没有常识的顾雪衣真可怕，华弥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她。
“为什么？”顾雪衣被她推着，仍挣扎着抓住华弥月：“姐姐没有性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