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该表现得再抗拒一些。刚才她好像都没有好好反抗，显得就像是顺从了妹妹的意愿一样……
妹妹的舌头还是那么柔软，但她嘴里好像有着某种陌生的味道，华弥月很快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妹妹的呼吸柔软地扑在她的脸上，令她不知不觉就忘记了还可以推开妹妹，在脑中混沌一片的情况下选择用舌头把妹妹的舌头推出去。
但顾雪衣似乎会错了意，她从喉咙里发出了像是很惊喜一般的小小声音，更加主动地把舌头缠上来了。
妹妹的声音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她一时忘记了要反抗，就这样和妹妹抱成一团，又开始了长久的接吻。
“嗯，嗯……”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感觉，嘴唇贴在一起的感觉，黏糊糊地结合在一起的感觉，每一样都暧昧又令人害羞。华弥月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自然地搂住了妹妹的身体。
真奇怪，她们并不是情侣吧？华弥月皱着眉思考了一阵，最后还是选择轻轻推了一下妹妹的肩膀——这么久了，也该亲够了吧！
顾雪衣的眼神看起来还有点恋恋不舍的，她支起身体，华弥月以为她终于要起身离开了，但她却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从上方认真地盯着华弥月的脸看。
“怎么了？”华弥月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哑，也难怪，刚才叫得那么大声……她一想到这里，就又狠狠地瞪了妹妹。虽然都是女孩子，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失去贞操的说法，但发生了这种事，她们之间的一切似乎都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继续下去了。
她现在该狠狠地责骂顾雪衣，还是该摆出电视剧里被强奸的女主角的姿态，在身上裹半张白色床单柔弱地哭泣呢？
妹妹乖巧的回答打断了她的思绪：“姐姐高潮的样子，好漂亮的。”
巨大的羞耻一下子就支配了她的意识，华弥月拼尽全力地尖叫出声：“不、不许说这种话！”
顾雪衣被她吼了，却也只是对着她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好像笃定她不会真的对她生气，又好像因为自己刚刚成就了什么壮举而感到非常愉快。
华弥月看着妹妹好看的笑容，总觉得再继续看下去好像不太妙。她刻意把视线移开，有些别扭地开口：“你……你都在想什么……”
好吧，她被迫承认，她不可能再蒙混过关了。妹妹都把“性欲”之类的词说出口，然后对她做了这种事情，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是什么友情或是姐妹情。
“我喜欢姐姐，想让姐姐也喜欢我。”顾雪衣乖巧地回答了之前华弥月已经听过好几次的话。
“哼。”华弥月别过脸去，想尽量表现出自己的轻蔑。
妹妹还是小孩子，才刚刚开始读高一，懂什么喜欢和爱呢？
“姐姐不喜欢我吗？”烦人的妹妹开始追问：“姐姐刚刚舒服到了，高潮过了吧？姐姐不讨厌我碰你吧？”
不，华弥月并不觉得妹妹的那个理论完全正确。如果说不讨厌碰触就是喜欢的话，未免也太牵强了。她会感到舒服，会被妹妹弄到那么失态，大概……大概只是妹妹技术太好了而已。
她才不是同性恋，她对妹妹也绝对没有什么越过界线的感情。
华弥月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女孩子。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用双手捂住了脸，毫不客气地抱怨道：“你为什么要喜欢我，追你的人明明有那么多……”
“因为姐姐是最好的。”妹妹的回答一点都不拖泥带水：“那些说喜欢我的男孩子和女孩子，都没有姐姐好。”
轻柔的什么又落在了手背上，华弥月努力忽略掉那蝴蝶一般轻盈的触感，催眠自己那一定是蚊子。
“我最喜欢姐姐了。”顾雪衣的声音纯情又甜腻，华弥月觉得自己嘴里像是被妹妹强行塞了一块可可含量大概只有10％的巧克力。
“我想一直，和姐姐……像这样生活在一起。”
华弥月从指缝里睨着她，鉴于妹妹那句话实在有点动听，她决定大发慈悲地给妹妹一点回应：“这算什么？”她嗤笑一声：“你的理想生活也太奇怪了。”
顾雪衣也笑了起来：“嗯，我有姐姐就是最开心的了。”
华弥月下意识地想要对此加以否定：“那，那是因为……”那当然是因为你还小。
对，当然是因为妹妹还小，妹妹一定是因为不懂事才会和她说这些。华弥月听过，有些青少年会觉得身为性少数的同性恋显得很酷，就故意装作自己也是这样，或者催眠自己喜欢同性……雪衣说不定也是这样的。
……说不定。
她看着妹妹期待又认真的眼神，有些心虚。
“姐姐不喜欢我吗？会讨厌我，想要赶我走吗？”妹妹一边蹭着她，一边摆出了可怜兮兮的样子：“姐姐可以讨厌我，可以和我绝交的。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华弥月瞪着她，想想也知道，她怎么可能会赶她走，现在她们可是还在离家出走，这还是为了顾雪衣而实行的离家出走，她怎么可能把顾雪衣赶走呢！
而且，说什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