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云给蓝凌天开了车门,看後座空虚,想起柔情屁股已烂,有损观瞻,有一段时间都不便在车上侍奉,温声问:「主人可要找人代替柔情,在座上跪侍?」说着脑海里探索背tun优美,跪姿稳健的人选。
蓝凌天淡淡道:「嗯。你挑几个来,明天让我看看。」又冷道:「吩咐柔情以後不必伺候了,我不想再看见他。」说完迈步上了车。
蓝云暗惊,这是要直接弃了吗?蓝家不留无用之人,弃奴要当众杖毙,以儆效尤。主人对柔情竟已厌恶至此。月公子果然是主人的逆鳞,轻轻碰一下也要遭殃。
蓝云躬身小心道:「主人的意思,可是要……」他拿揑不准蓝凌天的意思,又不忍见柔情就死地,「赐死」二字迟迟未能出口。
蓝凌天知道蓝云想问甚麽,语气冷洌地道:「他母亲是从叔的宠婢,而且是兄长送的。别弃了,将他禁足便是。」想了想,又道:「让那贱奴每天跪省两小时。」
所谓跪省,是在铺了鹅卵石的地板上跪着思过。每个家奴房中都有这麽一块地板,方便受罚。跪省两小时,休息一个晚上便能恢复,原本不算重罚,但若然每天如是,日复一日伤患叠加,却是酷刑,年月一长,很可能会终身残废。
蓝云恭顺地应了一声「是」,便轻轻关了车门。在蓝家,遭主人厌弃还能活着的侍奴屈指可数。蓝云暗暗欣慰,主人果真仁慈,明明不喜柔情,也没要他性命。主人在蓝家权势甚大,又得家主看重,行事一向我行我素,若真动了杀心,区区一个宠婢之子,生杀予夺,不过一句话的事,何需顾忌旁人。
车内,蓝凌天靠在舒适宽敞的後座上,懒慵雍雅,风华显贵,美人簇拥。蓝云端坐在副驾驶座上听候吩咐;蓝月倚靠怀中随他亵弄;周堃伏在地上充当脚凳;玲珑跪在脚边供他赏玩。一众翩翩美人随侍在侧,低眉顺目小心奉迎,实乃人间一大快事。
玲珑第一次跪在主人车上,看着主人蹬在脚下那双熟识的皮鞋,心头带着三分紧张,三分欣喜,三分期盼。那双皮鞋是他亲手擦拭,里里外外都擦得乾乾净净,乌亮的鞋面泛着柔光,穿在主人玉足上,更显高雅华贵。
蓝凌天捏住玲珑下巴,抬起他的头,仔细端看。他府中美奴众多,不说蓝月此等倾国之姿,便是柔情盈水,也是容色上佳。玲珑进府後,多是伏地伺候,蓝凌天自然没对他多加注意。此时认真细看,才觉得他眉清目秀,纯美脱俗,比柔情那妖娆贱奴顺眼许多。
玲珑记得主人少时已风姿飒爽,英气十足。他自十三岁进府後,每天都只能看着主人的鞋,没有机会抬头看过主人,不禁有些好奇,偷偷抬眼看主人尊容,对上幽冷凤目时,心下一惊,立刻垂下眼眸,复用眼角余光窥看,只见主人容颜如玉,剑眉飞扬,一双深邃星目睥睨着他,气势非凡,让他一颗心「扑扑」乱跳。
玲珑的小动作蓝凌天岂会不知,讥讽问:「你们这些小贱奴都喜欢偷看主人。我好看麽?」
「下奴该死!」玲珑吓得心头一跳。他下巴制於主人指间,不敢低头,连忙垂眼看向主人膝下,紧张道:「主人……好看。」
「啍。看你战战兢兢的,原来也是个没规矩的小贱奴。」蓝凌天轻慢地嘲弄道:「昨天赏你泄身,也还未谢恩呢,爽得规矩也忘了吗。」说着指上渐渐加力。
蓝云在前头暗暗揑汗。他看玲珑勤奋认真,经常向他讨教侍主之事,才想帮他一把,向主人举荐,若因福得祸,便当真罪过。
「谢主人赏奴泄身。下奴知错,请主人责罚。」玲珑下巴顿痛,却不敢稍动。
蓝凌天指上力道又加了几分,不满道:「你回的甚麽话。我问你是不是爽得规矩也忘了。」
「是。下奴爽得规矩也忘了。求主人责罚。」玲珑暗暗心惊,都闻说主人喜怒无常,规矩严苛,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也不知自己是否能伺候主人满意。
「啍。真下贱。」蓝凌天拇指轻扫玲珑嫩唇,清冷地问:「嘴乾净麽?」
蓝云闻言立刻绷直身子,下意识把头往後靠了靠,比平常更凝神倾听。
玲珑温顺道:「回主人。下奴餐後刷过牙,又用潄口水洗了三遍。」他一向有照蓝云指示清洗身体,但他毕竟初次侍奉,不知上意,不敢直说乾净。
蓝凌天第一次听玲珑说超过五字的话,只觉嗓音清宁,如溪水淙淙流淌之声,安人心神,顿觉柔情的声音娇yIn媚俗,聒耳得很,也不知从前为何喜欢听他在床上呻yin。
「贱舌和喉咙也刷了?」玲珑第一次伺候,蓝凌天怕他不知规矩,脏了自己。
「是。都刷了。」
「後面的嘴呢?」
「回主人。贱xue用浣肠ye洗了一遍,再用清水过了两遍,又用消毒绵里外刷了两次。」玲珑见主人问得繁复,也不知是否满意,愈发惴惴不安。
「不错,以後也是这样洗。洗不乾净,便将洗出来的水从你上面的嘴灌回去。」蓝凌天满意地道。
「是。下奴谨遵主人吩咐。」玲珑暗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