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毫无预兆的强烈刺激,差点将玲珑带上顶端,弄得他全身激灵,yin叫了一声。
不大不小的叫声,穿透了讲堂的空气,敲在众人耳膜上,尤为突兀。
讲堂中的学生,无不投来异样的目光。
不满的、惊诧的、关心的、玩味的、猥亵的。然後全都窃窃私语起来。
「怎麽了,无端白事大呼小叫的。」
「对呀,真没教养。」
「你说他是不是有隐疾,刚好发作了。」
「唉,真可怜。」
坐在左边最後一排的贵族公子小声邪笑道:「不愧是蓝二公子。上课调戏男宠,真个嚣张大胆。」显然也是此道中人。
「不会吧。」
「怎麽不会。这种声音小爷我可听多了,准不会错。」
「对,我家里那些贱货,在床上就是这般叫的。」
小小角落中,一时间yIn笑声彼起此落。
玲珑羞得无地自容,脸红得似是火烧,全身不住颤抖。那些嘈杂笑语,似在脑中轰炸,轰得他天旋地转。他一时茫然失措,本能地看向主人,却只见主人笑yinyin的看着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便死心垂下头去,唯恐对上那些形形式式的目光。
红晔煜看着玲珑,忽然生出怜悯之心,小声问道:「凌天,你这是不是玩过火了?」
蓝凌天左手托着头,漫不经心地睥睨玲珑下身,低声笑道:「这贱货身子yIn荡,自己受不住叫了出来,与我何干?」星眸中的笑意,凉如水,薄如纱。
赵孟夫咳了两声,看着玲珑正色道:「这位同学是身子不舒服,还是想到了答案?」
讲堂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玲珑,期待他的反应。
玲珑脑海一片慌乱,急得差点要哭出来。
赵孟夫看他垂头不语,也不发话,只是静静地等着。
蓝凌天若无其事地拿起钢笔,关掉了玩具,然後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身上的震动突然停下,玲珑思绪立时清晰了不少。他感激地看了看主人,右手紧紧抓着大腿,指甲嵌入rou中,用痛觉强逼自己镇定下来。
「答案……答案……刚刚教授问甚麽了?」他眼珠急急扫了扫自己做的笔记,只见一堆零碎单字的最下端,写着「弊病」二字。
「对了,现代货币理论的弊病!」玲珑像是看到了救命草。
他闭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後睁开眼,颤着手按下麦克风的开关,强自镇静道:「正……正如教授刚才所说……现代货币理论……鼓励国家发债、印钞,以增加公共开支,提高社会生产力,发生通货膨涨时,才透过加税减少货币供应量。但这里……这里有两个问题。第一,公共开支增加,并不代表生产力增加,因为有浪费资源的可能。事实上,现在就有许多浩大工程,造价不菲,却於民生无甚裨益,经济价值亦有限,甚至因为贪污腐败,短桩造假,屡屡有之,得益的只有那些承建商,底层工人的工资,却毫不见长。第二,加税并不一定能解决通货膨涨,现在房价不断上涨,也是通货膨涨的一种,加了物业税,也毫无改善……」
玲珑回忆当年所学,起初声音还有些不稳,却越说越说自信,竟口若悬河起来。
讲堂中又是一片低语。
「凌天,你这宠物好厉害,这种情况也能对答如流。」红晔煜由衷地赞叹道。本来只关注红晔煜的红暄,也不由得多看了玲珑两眼。
「说得真好。」一个女学生向玲珑投以仰慕的目光。
「也不知哪儿来的穷小子,没钱买房,在这儿借题发挥。」一个富家公子讥笑道。
「蓝二公子这条狗,养得不太忠心啊。」坐在左边角落的那位贵族公子嘲弄道。
大部分学生只想看玲珑如何出丑,眼见看不成戏,便都转过头去,继续网聊网购做笔记,各适其适。
赵孟夫对玲珑的表现颇为欣赏,有点老怀安慰地点了点头,微笑道:「这位同学说得非常好,以後不妨自信一点。这里呢,还有一点可以补充……」
玲珑刚宽下心来,身上的ru夹和假势又开始震动,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他这才想起,主人也是他口中那些承建商之一,而且不久前公司才有短桩丑闻!
清澈明眸瞬间染上惧色,玲珑仓皇地看向主人。
作为一个靠压榨他人劳力为生的贵族,蓝凌天很有自觉,他不觉得玲珑说的有任何不对,甚至还有一点点欣赏他的应变能力,不过作为一个主人,他觉得很有需要惩戒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口不择言的奴隶。
「明天帝京有游行,要求提高法定最低工资,你要不要去?」蓝凌天漫不经心地把玩钢笔,若无其事地将震动调高一档,清冷地问:「对了,还有些民选议员最近动议加强立法,打击串标。你去当他们的顾问如何?」神情似笑非笑,看不出是喜是怒。
玲珑胸前和後庭一个刺激,知道主人是在罚他,连忙垂头道:「下奴不敢!」声音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