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川双手掐住手里的细腰,上下摩挲光滑的面料下隆起的美妙曲线,叼着李棠的耳垂舔咬了一会儿,回答道:“就这样看,你看我是能忍很久的样子嘛......”说着把李棠抱起来放到床上,俯身压了下去。
李棠好笑,让陆执川把嫁衣收起来,招呼他过去喝茶。
陆执川看着笑得温柔风情的李棠,一时有些心痒。他拿着手里的嫁衣,走到李棠身旁,拉起李棠就抱着撒娇:“都找出来了,那你就穿给我看好不好啊?结婚的时候都没有穿这件,我还从来没见过你穿这件喜服呢。”
陆执川佯装生气,作势要扒下李棠的衣服,两人又是一阵笑闹,陆执川把李棠按在怀里,三两下脱掉他身上的衣服,让李棠换上喜服给他看。李棠被他闹得满脸晕红,身上只有内衣裤蔽体,有些害羞地拿起喜服的衬裙,先穿好系上了腰间的盘扣,又拿起上身的里衣穿上,正要一颗颗系上斜襟的盘扣,陆执川强势地圈住他,把李棠贴身的抹胸搭扣解开脱下,贴着李棠的耳朵说:“直接穿才好看。”李棠被他喷在耳后的热气烫得全身一颤,轻轻挣开陆执川的怀抱,低头认真地系上扣子。穿好了上下的里衣衬裙,李棠伸手拿起脚凳上的对襟褂,正要穿上时被陆执川贴了上来,陆执川的气息已经变得灼热,他拿走褂子扔在脚凳上,从后面把李棠牢牢地压在怀里,俯身环住李棠纤细的腰肢,粗重的喘息喷在李棠耳畔,说道:“幸好没有穿这件,否则我可忍不住等到婚礼结束......”话没说完就开始在李棠的耳后和脖颈上到处胡乱又急切地舔吻。
陆执川不干了,一定要李棠穿给他看。两人纠缠着玩闹了一会儿,李棠拗不过陆执川,答应穿给他看。这件喜服层叠繁复,从内衬到外褂都是手工缝制精心绣成,两人的婚礼办在夏天,又选定了白色主题,李棠也只试过一次就将它妥善收藏了起来。今天再打开妥帖包装的酸性纸,还是感慨制作这身华服的匠人倾注的细密巧思。陆执川帮着李棠把繁琐的衣扣一一解开,最里面是贴身穿的大红色里衣衬裙,外面是精工细缝的金色龙凤呈祥刺绣对襟褂,解开了所有的扣子之后,陆执川不禁有些后悔:“其实这件并不是很厚,你应该穿这一套去登记领证,一直没有穿过,真可惜了。”
陆执川湿漉漉的亲吻铺天盖地压下来,李棠努力回应他的同时也被他亲得有些头晕,直到臀部感觉异样,才意识到陆执川隔着衬裙把他的内裤脱掉了,衬裙丝滑微凉的质感紧贴在臀肉上,激得李棠敏感地颤抖。陆执川也没有继续脱李棠身上的里衣和衬裙,而是痴迷地隔着红色透肉的丝绸抚摸亲吻李棠的身体。喜服是八年多以前陆执川偷偷为李棠量体裁衣定做的,虽然衣料依旧艳丽如初,但尺寸已不太适合李棠。经历了这些年频繁的床笫之事和两次怀孕生产,虽然李棠的腰身依旧纤细,但胸乳和臀部的围度增长了许多,本来合身宽松的里衣和衬裙,被没有内衣裤束缚的胸乳和臀部撑起紧绷的夸张隆起,一身喜庆的衣着此刻看来颇有情色的意味,更不用说高耸挺立的胸口上,隔着衣料也能看出来明显凸起的两颗乳首。陆执川隔着布料在两颗乳首上舔吸轻咬,在李棠的一声声难忍呻吟中,觉得自己身下的肉茎越来越胀硬,他有些难忍地重重揉弄李棠的臀肉,并隔着衬裙的衣料顶弄李棠的大腿根部缝隙,让他感受自己有多么迫不及待。
李棠果断拒绝,让他把衣服收起来,并且补充道:“这一套嫁衣里外好几层,穿起来太麻烦了。”
李棠笑他:“幸好没有穿这件,要不结婚证的照片里面,又是大红色背景,又是大红色衣服,太扎眼了。”
喜服的里衣和衬裙都是轻薄通透的丝绸面料,里衣的斜襟遮盖住锁骨,陆执川的舔吻把里衣的领口弄得一片湿痕,下身的肉棒早就挺立起来顶着李棠的臀肉。李棠想推开他,又明知道推不动,只好问道:“你别舔啊...不是要看我穿喜服给你看吗?”
陆执川撇嘴吐槽他妹:“幸好她没穿传统嫁衣,这么多层叠的,哪够她蹦蹦跳跳的。”
染的酒气,一身清爽地出了浴室,看到李棠侧身坐在落地窗边茶室一张凳子上,专心地洗茶滤茶分茶汤,午后的阳光柔和地洒进卧室,给李棠优美的轮廓裹上了一层金边。蓦地,陆执川就想到了他俩最初在枫林园每晚的约会,李棠也是这样,闲适地沏上一壶茶,氤氲的茶汽像是隔绝了一切的世间喧嚣,不管陆执川白天是多么忙乱荒唐,只一盏清茶,就可以沉浸在此时平静之中。陆执川走去衣帽间,解了围在腰间的浴巾换上浴袍,正要出去找李棠,发现了挂在衣帽间的一件拽地长衣,外面罩着黑色的防尘袋子。陆执川打开防尘袋,却是一件大红色的嫁衣,上身是对襟褂,金色龙凤呈祥的精致图案在大红的底色上熠熠闪光。
“岚岚本来想办传统风格的婚礼,不知道要不要做一件嫁衣,我把当时的找出来,让她试穿看看喜不喜欢这个风格的。”
陆执川提着红色嫁衣问李棠:“这件不是我当时给你订的吗?我记得收在储藏室了,怎么拿出来了?”
李棠被陆执川揉弄得像一滩水一样软在了床上,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