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今天特意拿出有了点年份的果酒,喝起来酒味不重,却易醉人,喝到最后,大家都有些酣了。
于秦和谭敏的住处被特意安排到了阿白的房间,阿白则到了越山青的上铺住,他酒量还算好,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因为心里记着事儿,没有彻底睡着,稍微缓过来一会儿,就又醒了过来。
熄了灯的屋子昏暗得很,他睁着眼,静静听着那边的动静,可惜他没有哨兵那么好的五感,基本听不出什么。
渐渐的,隐约似乎有点声音,影影绰绰,又不太清晰,他便翻身爬下床,钻进了越山青的被窝,被窝里暖烘烘的,比阿白自己的暖和多了,他大咧咧地挤了挤:“让开点。”
就听后面床铺传来吱嘎一声,铁架子床上似乎有人翻身。
阿白躺进被窝里,伸手一摸,感觉朝着的是个后背,手便不老实地往越山青身下钻,只是越山青却不肯动弹,阿白推了他一下,手便从越山青身下硬挤了过去,越山青不敢压着他,微微抬起了身体。
“诶,能不能听到什么?”阿白促狭地凑到越山青耳边问,热气落在越山青耳朵上,越山青往前拱了拱,却不说话。
阿白使坏地把另一只手从越山青身上绕过去,一把隔着秋裤抓住了已经硬起的Yinjing:“咋,听得都硬了?”
然而,他的身体微微一顿,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从秋裤的裤腰里钻进去,握住了那根火热的Yinjing,他的手裹住温热的囊袋,慢慢上移,中指到手腕紧贴着Yinjing的腹侧,拇指在Yinjing上抚摸,慢慢往上,用五根手指轻轻拢住gui头,将马眼溢出的yIn水轻轻匀开。
“你……”他只稍稍发出了一声气音,那人便转身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阿白大感尴尬,手便要往回缩,然而那人却用手捂住了阿白的手,两人在黑暗中静默着。
以阿白对几个哨兵的了解,这根热乎乎的Yinjing,并不属于他熟悉的任何一个,而且从体型上,又非常像是越山青,所以答案呼之欲出,他竟然爬上了宁不归的床。
接着只感觉到,宁不归隔着秋裤握着阿白的手,缓缓上下移动。阿白任他动了几下,便主动探进他两腿之间,扳着他的大腿让他分开,宁不归翘起一条腿,让空间更大,阿白先握着他的睾丸,用手指轻挠,一声闷哼在阿白面前响起,阿白按捺不住,拉扯着宁不归的秋裤,宁不归主动抬起身,将秋裤脱下,阿白已经径自握住了终于不再被布料束缚的Yinjing。
黑暗中更能感觉到,这根未经人事的rou棍表皮细嫩,经脉微凸,正蓬勃有力地硬挺着,阿白握住jing身狠狠上下撸了几下,然后深深撸到根部,在狠狠推上去,被推得裹住gui头的包皮只露出了马眼,几滴yIn水落在了阿白的手指上,阿白将手指挪上来,凑到宁不归的嘴边。
“恩……”宁不归微微发出一声不情愿的哼声,阿白却坏坏地抹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后翻身压到宁不归身上,含住了他的嘴唇。
单纯的宁不归被他翻过身子仰躺着,僵硬地闭着嘴唇,阿白掰着他的下巴,用舌尖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圈,然后含着他的嘴唇轻轻吻着,另一只手则不动声色地把宁不归的上衣撩了起来,在哨所里的训练让宁不归变得壮实了些,光滑细腻的皮肤像是温热的丝绸,吸住了阿白的手指,他顺势沿着微微起伏的腹肌,握住宁不归的肋侧,拇指在宁不归的ru头上轻轻抚摸,经不起挑逗的ru头很快就硬起来,被拇指拨弄挤压。
阿白沿着宁不归的唇角,脸颊,耳根,脖颈,一路亲吻吸啜,渐渐向下,却含住了没有被他欺负的那边ru头,同样已经硬起的ru头被他用嘴唇含住拉扯,宁不归发出一声好听的闷哼,随即胳膊抬起,堵住了自己的嘴。
阿白对着宁不归的ru头低低一笑,哈气在上面,舌尖绕着ru晕转了一圈,然后含住ru头狠狠拨弄着,宁不归哪有过这样的体验,立刻胸膛起伏喘息,还努力用胳膊捂着自己的嘴,当阿白握着他的Yinjing,用拇指在马眼上快速摩擦时,更是两只手都捂在了嘴上。
“呵,害什么羞。”阿白抬头凑过去亲吻他脸颊一下,“不归,你也长大了。”
这句话让宁不归羞得浑身一抖,然后就要从阿白身下钻出去,但是阿白却搂住他的腿,滑到他的屁股上狠狠抓揉,宁不归啊了一声,便被阿白将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欺身压住,阿白顺势在他修长的双腿上抚摸,抬着他的小腿缠在腰上:“阿白哥哥,教你,做快乐的事。”
“别说了。”宁不归小声地哀求,带着极度的难堪和羞耻。
“不怕,哥哥们都知道,你不是也听过他们么。”阿白恬不知耻地说道。
旁边的床上,传来了轻微的被子摩擦的声音。
宁不归双腿在阿白腰上纠缠,害羞至极,阿白边和他接吻边用双手握着他的双tun,中指渐渐往tun沟探去,却摸到了硬硬的扩张器,他扯住锁扣,往外一扯,只觉得宁不归双tun微微一紧,随即扩张器便被抽出,扔在了床边,撞在床架上发出当啷一声。
阿白的手指紧跟着便钻进了宁不归的xue口,只探进去一个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