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着双人“Jing神疏导”这个哨所里史无前例的大事,这顿饭吃的非常压抑,但是压抑中又透着莫名的躁动。
毕竟Jing神疏导在哨所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就连老唐也解开心结,只等阿白准备充分就能帮他解开多年心魔,彼此之间听壁角这种事也都习惯成自然。
不过两个人一起,这事儿怎么想还是有点羞耻,尤其还有伟光正的杜哨长,看他绷着脸跟个石头似的,连带着越山青都躲过了大家的调侃。
吃完饭之后,连看电视这个哨所里喜闻乐见的时段,都不能吸引大家了,所有人都知道,“那个”,马上就要开始了。
五个哨兵坐在电视前,排排坐,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耳朵里听着的,却是哗啦啦的水声。
阿白擦着shi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老唐连忙过去:“诶呀,怎么光个膀子就出来了,你也不怕冻着。”
“没事儿,这阵儿屋里烧得多热啊,我每天晚上都被干醒好几次。”阿白光着膀子,擦着胸口上的水。
“噗……”没想到宁不归听到阿白的话笑出来,看到大家奇怪的目光,他才不好意思了,“那啥,想起一个笑话……”
“什么笑话?”司文鹰好奇地问他。
“就阿白刚才说那句,每天晚上都被干醒好几次……”宁不归憋得小脸通红,司文鹰几乎马上反应过来,抿嘴伸手掐宁不归的脸蛋儿,老唐楞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震得屋子都嗡嗡得,杜峻一直绷着的那股劲儿也绷断了,虽然抿着嘴唇,肩膀一抖一抖的。
只有越山青一脸迷糊,伸手指头戳宁不归:“啥意思,怎么就好笑了,诶,你给我说说,什么意思?”
“你,咳,你把干念四声……”宁不归躲开越山青的手指头,然后促狭地说,“你今晚就知道了。”
越山青默默念了一遍,蹭地跳起来就追着宁不归,没两下小哥俩就捉对儿在地上拧巴,司文鹰连忙过去分开他俩:“嗨嗨,你们俩多大了,越越,你还不去洗洗。”
听到这话儿,越山青脸一红,也不好意思闹了,俩人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宁不归用手指反过来戳越山青,越山青啪地把他打开。
“咳。”杜峻轻咳一声,站起身来,语气镇定地问,“阿白,热水还有吗?”
“有呢,多着呢。”阿白抿嘴儿笑,老唐接过毛巾在他脑袋上狠狠扑撸几下:“还乐呢,脑袋上都冒蒸气儿了,这屋哪有那么热啊,赶紧进屋吧。”
那边杜峻和越山青进了洗漱间,越山青挤了牙膏,放嘴里刷牙的时候,杜峻才开口,很正经地咳了一下:“越山青。”
“嗷?”杜峻很少在这种时候这么正式叫越山青的名字,这一声让越山青本能想答到,结果堵着牙膏就发出了一声嗷。
杜峻往脸上泼水,然后抹了点洗面nai:“你年纪轻,训练少,今天的训练对你的影响一定比较大。”
越山青愣愣看着他,一边刷着牙,一滴牙膏混着水就顺着腮帮子往下流,杜峻觉得自己和越山青实在不能这么委婉,于是闭上眼开始在脸上搓沫沫:“一会儿,你先和阿白,然后我再来,我挺得住。”他等了两秒钟就说,“你要没意见就这么定了。”
越山青狠狠刷了几下然后就把沫子吐出去,对着往脸上泼水的杜峻说:“不是,不是,不是说要一起吗?”
“那也得有先后吧。”杜峻一脸正经,好像只是交代一件任务,“我是哨长,我殿后。”
“这事儿,这事儿……”越山青急的不知说啥,然后他急中生智,挥着牙刷就说,“哨长,你平时都带头模范的,今天先给我打个样儿(做个榜样)呗。”
越山青急的连家乡话都出来了,杜峻佯怒道:“越山青,你咋不听话,这是好事儿,你怎么能往外让。”
“好事儿才先可着你来啊。”越山青难得Jing明一回,他往脸上泼点水,然后臊眉耷眼不好意思地说,“那啥,哨长,你,真能忍得住啊。”
杜峻脸一红,回手就在越山青脖颈子上拍了一下:“瞎问什么,没大没小的。”
越山青缩着脖子躲了一下:“哨长,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呀。”
“……洗面nai。”杜峻沉默一下才回答,然后递到越山青手里。越山青皮脸一笑,挤了往脸上抹点,然后惊奇地说:“诶,真比肥皂舒服多了。”
“上回我回家我家里给我拿的,说老用肥皂脸干。”杜峻提起家里,笑得有些温柔。
越山青闭着眼揉着脸上泡沫:“那之前怎么没见你用啊。”
杜峻语气一塞,羞恼地训斥道:“用你的得了,哪儿那么多话?”
他这才开始刷牙,刷了两下忍不住,看着越山青揉的正开心,满脸白沫沫,于是低声说:“咳,越越,你告诉我,那个,你忍得住?”
白沫沫里刷地睁开俩黑溜溜的眼睛,越山青扭头看着杜峻,杜峻尴尬的不行,刷牙的动作跟拼刺刀似的。
结果越山青什么也没说,低下头把水往脸上哗啦啦地扑,跟狗刨水一样,见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