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炕上原则”虽然第一次出现,却就此在哨所生根发芽,成了哨兵们心照不宣的秘密,无论之后炕上发生了什么,炕下都奉行除非本人自愿,否则不许问不许说不许笑原则。
哪怕之后阿白有效地控制了哨兵们在训练中的Jing神疲惫程度,确保每天晚上都只有一个哨兵或者有先有后地进行“Jing神疏导”,也没有人会翻第一次训练里阿白明显“大失水准”让杜峻和越山青同时Jing神疏导的旧账。
不过老唐给阿白酿的红果罐头都被吃光了,作案者经伟光正杜哨长指认正是越山青,惩罚措施是替老唐把罐头瓶洗干净。
噫,真严厉的惩罚。
当天晚上杜哨长Jing神疲惫的浑身酸痛,在阿白的房间里“痛苦地哀嚎”了一晚上。
经过了初步的训练,哨所的战斗水平大大提高,而向叶斯卡尼孤狼组织输送急需物资的日子也终于到来了。
接近年末,无论哪个国家都有着重大的跨年节日,亚国的新年比西方国家还要晚些,而叶斯卡尼已经即将迎来传统的凛冬节,这也是孤狼组织当前的领导人阿廖沙·罗曼诺夫把物资交接日期选在年前的原因。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虽然未必人人都有这份感恩的觉悟,但是在重大节日里送来温暖的亚国“老朋友”,一定能增加不少的印象分。
白驼山脉已经多年没有迎来如此大型的军事行动,乌苏里哨所只有老唐一人留守,其他人全部上阵,杜峻和越山青更是少见的配齐了哨兵作战服,这套战斗服与他们里面穿着的黑色网格变身服相连接,便于穿脱,在战斗中只需激发一个按钮,就能形成一个背包背负在兽型的背上。
各种高Jing尖大型装备不断从乌苏里哨所前面的道路驶过,一路来到白狼山口,但是最后负责交接的只有少部分接头人,以免引起孤狼组织的警惕和紧张。
这是亚国和孤狼组织的第一次接触,也是以后所有深入接触乃至接纳孤狼组织的基础,亚国军方高度戒备,燕然堡垒出动了强大的军事力量,围住了白狼山口。
两座悬崖相对而立,形如两只巨狼对峙嘶吼,而两座狼型山崖之间的道路,就是曾经叶斯卡尼和亚国交易的重要古代道路,自从叶斯卡尼覆灭,所有铁轨都被遗民撬走,这条古道就渐渐焕发生机,成了叶斯卡尼遗民混进亚国的密道。
阿白抱着小狼崽北方和杜峻跟随在此次负责交接的于秦、谭敏都跟随在一位向导身后。
他是来自苏木台哨所的向导赵文犀,留着书卷气十足的分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军装也显得文质彬彬的,跟在他身后的则是苏木台哨所的哨长丁昊。
“文犀。”
“丁昊。”
“阿白。”
“杜峻。”
简短的招呼声消散在白狼山口凛冽的寒风里,两座狼型山崖把叶斯卡尼吹来的风夹得越发锋锐,形成一道锐利的风口。
阿白和赵文犀过去是大学同学,赵文犀比阿白高一届,更有祖国边境守疆界的缘分,他知道赵文犀学过叶斯卡尼语,没想到真的派他来做翻译
六人慢慢靠近白狼山口,只见一道瘦削身影站在白狼山口的积雪里,穿着一身洁白的皮衣,戴着的厚毛帽子围着一圈皮裘,几乎看不清相貌。
他们刚刚往前走一点,就只觉劲风扑面,两道身影从天而降。
杜峻、丁昊的身影几乎同时消失,雪地上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只看到积雪中留下一个个漆黑的脚印,深深陷进雪地之中,兵刃的交击声在白狼山口的大风里回荡。
阿白眉心一蹙,无形的Jing神力场已经扩散开来,向着两个袭来的身影卷了过去。
谭敏则抽出枪来,先护在于秦面前,接着就向那个白色身影举枪瞄准。
“不要打。”白色的身影说着别扭的亚语,向前踉跄一步,头顶的帽子落下,金色的发丝如碎金一般洒落肩头,亮眼的白雪也夺不去他金发的光辉,他皮肤白皙更胜山顶的白雪,一双眼眸如冰封的湖泊般剔透冰蓝,他急促地转为叶斯卡尼语,一手向谭敏竖起,一手身前转圈。
阿白感觉到自己的Jing神力场被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消弭了,同时他的脸色剧变:“Jing神锚?”
谭敏举枪的动作只来得及做了一半,便在提枪欲攻的姿势下,一动不动,只是他眉头紧皱,全身的肌rou都在努力挣脱对方的控制。
阿白神色森冷,双眸死死盯着对方,只听对方急促地说着什么,赵文犀冷静地说道:“阿白别冲动。”
一圈无形的Jing神波动急速扩散,它实在太强了,已经突破了Jing神到物质的界限,地面的大雪如被风席卷,瞬间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七级!?”阿白脸色煞白,当时就要拼命,但是随着波动扩散,杜峻和丁昊同时撤了回来,手中握着匕首戒备着对面,谭敏的动作终于恢复,被定身这么久,依然瞬间举枪到位,扣动扳机,毫不犹豫地击发了。
“不!”赵文犀失态地大吼,却只见那道白色身影前陡然多出另一个高大的身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