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照叼着阴蒂,用后牙槽碾压着它,舌头抽打着它,手指时不时掐在两片肿胀立起的小阴唇上,小阴唇已被完的遮挡不住肉洞,像小翅膀立着。
“我会死的,那里太嫩了,刷不了的。”魏宁苦苦哀求着,但他显然做了无用功,李明照明显更兴奋了,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双眼亮晶晶的,“胡说,爸爸都把老师的子宫玩了个遍,我只是刷一刷不会有事的。”他把人翻了过来。
“老师,我要好好把你刷干净,老头天天在外面嫖,脏得半死,我给你刷一刷逼,很快就干净了,你又是原来那个香喷喷粉馥馥的老师了。”
他贴着魏宁的肌肤吻吸着,在奶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吻痕,像吸盘一样将对方鲜美软嫩的皮肉含在嘴中,摩挲吮吸,舌头还在上面舔舐着。
“先……先让我吃……吃”
的眼睛都红了,他快要被对方过于热情的吻而窒息,唾液夹杂着草莓汁流下,李明照快乐的想老师像一块草莓蛋糕,甜腻腻的,黏糊糊的,他童年最爱的一种食物。却总是因为种种原因,一口洁白的牙齿,莫名其妙的意志,他总是吃不了几块。但现在,他可以肆意的品尝,尝老师奶油一般的身体,草莓一般的红舌,甜蜜的不断淌着淫液的肉洞。
李明照没回答,闷头喝了口红酒,度到魏宁嘴里,用舌头推进去,让魏宁喝了好大一口含着唾液的红酒,脸颊晕红。
李明照的手不安分的凑近肥软的阴阜上,摸着那个滑腻的内壁。缓了几秒,他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直接将脸埋在魏宁嫩呼呼的骚逼上,舌头接着女穴流淌下的淫水,啜吸得啧啧有声,他不舍得把嘴凑到肉洞口,堵住那不停淌水的逼口,两腮鼓起,重重地吮吸了起来,如同婴儿吮吸乳汁般,几乎要将魏宁的魂魄都从腿心那个小小的逼口吸出来,魏宁受不住地把手背盖在眼睛上,两条大腿却是能张得多开,就张得多开,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娇娇地哭泣出声,恳求着李明照不要再折磨他。
李明照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先是在腿心的骚逼上,狠厉地抽插着,娇嫩的阴阜外面都磨得发烫,烂烂得贴在鸡巴上。他手握着阴茎啪啪地摔在逼口,阴蒂上,将女穴打出清脆而湿黏的水声,红肿起来,才恋恋不舍抽开,来到魏宁的脸颊,掰开他的嘴,把龟头塞进去,痛痛快快地射了一泡进去。
“明照……!”魏宁徒劳的想要并起腿,难耐地扭动着,那刷子刷动的更厉害了,无数细小的软毛,在阴阜上抚摸似的刷过,隔着一线,哪怕没有真的被刷在逼上,魏宁也呜咽起来,满眼含泪。
魏宁柔柔地抵抗了一下,像走了一个过场,然后顺服的咽下精液,张开嘴让对方检查自己是不是完全吞了下去。
李明照箍着他的腰,把他的屁股托起来,他含糊不清的说:“老师,不是就在吃我吗?”
“是……你吃我,不……不是。”他低低的喘叫着,有些伤心,被干了半天,连草莓也吃不了,肚子很饿,背后的人还在淫猥地用阴茎顶着他的屁股。
他颇有眼色的没说完全部,一方面因为李明照凶狠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一方面则是对方委屈愤怒的神情,和撅起的嘴。
李明照的脸绿了,他逼问:“他看见你脏子宫里的精液了吗?”
对方手指狠狠地夹着舌头拉扯着,他伏在李明照的身上求饶,“明照,可以再射进去,老师的子宫可以……”他咬着嘴踌躇,最终认命了吐出话“可以含好几泡精液,老师会好好含着你的精液,直到你重新灌进去新的。”
“我会轻轻的,老师听话
他显然和自己的父亲一样有着奇怪恶劣的性癖,居然拿出了一柄刷子,乳白的木质刷柄背面雕刻了一个有着波浪般卷发的女人侧脸,李明照将软毛在掌心刮过。
魏宁含着泪喘息着,伸手去勾放着草莓的盘子,他的指尖勉强够到了光滑的瓷盘边缘,又因为指腹上的薄汗滑开。
他又乖又可爱,李明照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问他,李照影对魏宁做了什么。魏宁的舌头缠绵的舔弄着李明照的手指,嘟嘟囔囔的说:“用鞭子打我的逼,还拿东西捅到子宫里,看我的子宫。”
他要在魏宁身上完完全全找回自信,随便抹去李照影留下的任何痕迹,无论是他给魏宁的快感还是痛苦,李明照都要成倍的在魏宁身上找回。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一双手在魏宁身上游走,拧出红痕。
魏宁含糊的呻吟了一声,他太软了,身上没有力气,好不容易推开了李明照,又让人摆成一个母狗媾和的姿势,李明照最爱这个,他喜欢老师被他整个盖住压在身下,在撞击的时候,囊袋可以一下下打在老师丰满多肉的雪臀上,打出一阵阵雪白的肉浪。
他是不会褪色和变味的,永远留存在男人的口舌和胯下,李明照最爱的甜点。
但李明照手像铁铸的,死死摁住魏宁的腰腹,魏宁像一个翻了盖的乌龟,在李明照手下徒劳的扑腾着。
魏宁点点头,又不自然地补了一句:“看见了,还拿着管子在里面喷水,洗干净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