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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新婚(cao开子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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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绒梳完妆,敬拜兽神,然后受巫医祝福。

    一只修长的手撩开门帘,刻都走进来,露出温柔的笑容。

    绒拉住他的手,窘迫地说:“妈妈…我好像把裙子打湿了。”

    灯火在刻都五官深邃的脸上投下阴影,他看着妻子雾蒙蒙的圆眼睛,一颗心软得不像话。

    妻子浑身散发着渴求性爱的气息,诱人的红唇张开闭合,令刻都胯间硬挺发胀,把裙子顶起一个高耸的帐篷。他将手探进绒的腿间,在那湿淋淋的骚热红肉中挑逗,明知故问:“怎么

    “绒绒长大了。”

    旃见他没事了,准备将小石罐放回。

    绒红着脸,在刻都的帮助下解下红裙。

    他有点脸红,收缩阴道,想把珠子吃进去些。

    绒埋在蜜色的胸肌上,从蜜酒的甜香下闻到了兽人荷尔蒙的气息。大哥身上也有类似的味道,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味道吸入鼻腔,涌进大脑,在腹部涌起一股燥热,渐渐蔓延至全身。

    “我的瑟达。”

    绒经过人事,当然知道自己的渴望意味着什么。虽然有点疑惑自己的反应为何会如此强烈,但转念想到大哥说糖珍珠会让自己变得敏感,又放下心来。

    雪白的身躯完全暴露在刻都的视线当中,流水的腿间格外引人注目。绒大概是有了经验,又或许是身体里的饥渴难以忍受,主动坐到丈夫腿上,笨拙地诱惑:“泰伽,来…来做吧。”

    他们自然而然地接吻,绒并不担心丈夫不知道该怎么做,刻都博学多才,在族中都算是最有智慧的兽人之一,在绒眼中刻都几乎知道天底下所有的事,其中当然包括如何操干自己。

    绒露出娇羞的情态,摇头:“没关系。”

    绒顿小脸一红,羞涩又不乏欣喜地喊:“刻都哥哥。”

    其实这是用这药正常的现象,下体抹上的时候也会如此,只不过昨晚绒睡着了,还没有经历过。旃轻轻拉住绒的手腕,不让他去挠:“别挠,宝贝,再忍一下下,马上就过去了。”

    虎族巫医提哈尔是他的父亲之一,也是绒在婚礼期间除了丈夫们外唯一能见到的兽人。这个和善的男人遵照本分,没有和绒多言,向新娘作过生育祝福后便离开了。不过绒在仪式中和他视线交汇的时候,总能看到满腔慈爱。

    时间缓慢地走过,下面的水越来越多,绒不确定是不是又把裙子打湿了。

    “等急了?”

    晚上,绒吃了饱腹的流食,静静等待二哥刻都到来。

    刻都亲昵地吻吻他的奶肉,啧啧地吮起奶头。舌头舔弄着乳尖,时不时吸吮一下。绒唔啊直叫,刻都缠绵地松口,发出“啵”的声响。

    大概是经过了一夜新婚,今晚他已经没有昨晚那么紧张了。人在无聊的时候,对自身的注意力会放大。充血的腿恢复后,他整理好裙子,重新跪坐好。一半臀部压在脚板上,大小腿交叠,腿间的小穴也被压着,感觉要把珠子挤出来。

    刻都眼中满是笑意,抚上绒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摩擦。

    果然,刻都一边游刃有余地吻他,一边脱下他的肚兜,结着厚茧的指腹准确地按上粉嫩的乳头。绒眼皮微颤,刻都舔了舔他的下唇,分开细微的距离,笑着说:“还记得吗?你小时候问我,什么时候你的胸部才会变得像其他雌兽们那么大。”

    绒抚上他的手臂,温顺地说:“我的泰伽。”

    远处宴会场时不时传来鼎沸喧闹,和那里相比,新房里可谓冷清。绒出生在一个大家庭,三位父亲和一位母父,还有四个未成婚便不能外出独居的哥哥,成长过程中总是热热闹闹的,鲜少无人陪伴。昨晚等待大哥到来还是他第一次长时间地独处。

    绒百无聊奈,跪坐的腿坐麻了,就歪坐着歇一歇。

    绒被丈夫磨起奶尖,满脸羞臊:“别说啦……”

    绒靠在旃身上,脸颊绯红,睁着水润的眼睛看向母父:“妈妈…哈….怎么还没过去,好痒…..”

    刻都坐到绒面前,从容地卸下肩上的织带和脖子上的骨链,十分放松的模样:“抱歉,被大哥拉着,不小心多喝了点。”

    他难耐地呼出一口气:“二哥怎么还不来呀……”

    男人体型没有拓尔蒙达那么壮硕,但仍然身材纤长,宽肩窄臀,结实的肌肉线条流畅,兼具力量与美感。他的长相俊美非常,温柔笑着的时候,总会散发出一种令人舒适的气场。

    刻都凝视着他,柔情蜜意地将他拥入怀,叹息。

    穴里有很多水,暖洋洋的,被小嘴锁住,稍有流出来一点,又被略微有点肿的两瓣肉包裹着。阴唇被打湿了,黏糊糊的,有点胀,想让人摸摸。

    绒喘着气,又一会儿过去了,痒麻才渐渐消解,然而流水的阴穴又隐隐生出了些饥渴,他努力忽视下体的感觉,旃问他怎么样,他也是摇摇头。雌兽们平时下体会穿一种系带布条,用以遮挡阴部,不过绒因为新婚,这几日裙子下什么都没有。

    旃理解一笑,给他拿了条备用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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