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后,剩下的只有快感,北忌爽的叫出声来,细碎的呻吟扯着声带,引出一声声的颤音“啊。。啊。。”
“啵”的一声,北忌双颊酸痛的把性器吐出来,嘴角淅沥沥的滴着津液,颧骨涨红,眼神迷离,嘴唇闪着暧昧的光泽。
拿起手在嘴下亲了亲,安愉生由衷的笑了笑“媳妇,多亏遇见了你。”
“当时那个人浑身是血,挣扎着跑出了酒吧,我一直跟着他,最后把他带回了家,之后那个人就突然不见了。”
安愉生泄气的松开了他,后背落寞的着贴着墙壁,他终于解开了上辈子遗留的问题,原来,北忌真的早就认识自己了。“所以,你喜欢我,是因为我救了你?”
房间没有开灯,远离街道的楼层不太能看清两人,安愉生抱着人释放原始的欲望,一次一次的把分身顶进男人穴中,猛烈的动作,几乎要把挂在身上的北忌撞烂,结实的腰肢犹如风雨中摇摆的树枝。
上床的次数也
滑落。
安愉生享受的双腿发麻,一声声舒服的低吼从微张的口中发出,太致命了。
等北忌出来的时,落地窗起站着一个高大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看着这座繁华的夜市。
巨龙一样的嘶吼,让安愉生在糊涂之后瞬间清醒,不管对方多强硬,手臂柔柔的搭在他腰上,一点点的往自己怀里扣。
“到最顶层了”安愉生望着他高肿起的嘴唇,温柔的贴在他耳边笑了笑。
安愉生望着他,良久,电梯的门都要关上了,他眸光一闪,一只手阻止了要合上的门,一把把男人拉了进来,扣在冰冷的墙壁上。
牙齿轻咬住凸起的喉结,北忌不适应的吞咽了口水,安愉生轻笑着又咬了上去,手轻敞开浴袍的领口,刚洗过澡的身体泛着一股清香,整洁的手指揪住红豆大小的乳头,细细的揉搓,北忌身体立刻忍不住轻颤,但没有发出声音,舌尖由上而下的舔着他的喉结“十亿的事,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经过这场乌龙,心中的谜团就算彻底解开了,他心情畅快的洗完澡,扯了块浴巾裹在身上,轻哼着小曲走出浴室。
中间电梯开合了几次,但一看这情形都避而远之的摇头走了,在听到几声叫好,和谩骂的神经病的时候,安愉生才放开了北忌。
解开他衣袍,安愉生被他嗷嗷喘息的样子弄得浑身起热,没有顾及抬头的性器,手摸着大腿内侧的肌肉,逐渐往菊花的地方探去。
“你救的那个人,就是我。”
“唔。。”仰头的北忌吟出一声,胸口的红豆上下起伏的很厉害“你是我的,我不想他们来。。啊。。找你。”
北忌听着他哼唱,心里什么事都被驱散了,紧跟着他的脚步,就进了浴室。
双膝跪在地上,北忌套弄了两下就开始给他口,东西有点太大了,口腔的腺体一直分泌着津液,咕噜咕噜的发出水声。
安愉生边吻着,双臂搂着他的腰部,感受他慢慢软下来,晕头转向的往自己身上靠过来。
“啊。。轻。。轻点。”
“嗯。。哈。。啊”逐渐就体力不支的北忌,有点往下坠的趋势,无力的嗓音拉出游丝的尾音,加上满脸涨红的媚色,挠的安愉生心底说不出的犯痒手托住挺翘的臀肉,在手心大力的捏了一番。
转过身,看着他湿漉漉的短发,安愉生俯身吻去,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脖子、锁骨。。北忌配合的扬起头,把身体向前。
一瘸一拐的过去,手臂从后面圈住他结实的腰身,满足的蹭了蹭。
“安愉生,你TM 混蛋,我。。。唔。。”
褶皱的地方是湿的,细摸就是但单纯的水,安愉生一口吞了他的耳垂,“自己已经洗过了?”
手腕用力,钳制住他,不容他有任何的挣脱,安愉生目光坚定,问道“刚才那个男人我见过,几年前我在一间酒吧做志愿者,有回一不小心迷路了,错进了一个包厢,亲眼看见他拿起一武士刀砍伤了一个年轻人。”
北忌推开他,自己腿已经软的站不住了,小年轻还在调戏自己,玻璃窗外就是繁华的大街,让他又害怕又觉得刺激,手扣住他的脖子,细吻着他的肌肤,吮吸出一块一块的红点。
男人哭的更厉害了,邋遢的像个孩子,他注视着安愉生,哭的鼻头都有发红,双肩耸耸的颤抖。
安愉生把他固定在身上,拉起瘸的那条腿,分身摸着穴口就顶了进去。
“啪”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安愉生的脸颊上,北忌撇了拄杖,双手紧攥住他的领口,红着眼,暴着青筋怒吼道“你TM当我是什么?我会为了报恩让你操吗?你把我想的也太心善了。”
依照九浅一深的章法,粗大的顶端顶弄着致命敏感的一点,北忌边喊叫边死死的抓着安愉生,没有指甲的手指深陷入白皙的肌肤,情不自禁的留下一道道爱欲的红印。
一个温柔的吻堵住了预要破口大骂的北忌,一边抽泣着,一边缴械投降的陷入了他的长吻,也安抚了他动荡不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