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时玉,以及他红肿抽搐、被竹枝撑开、布满下贱字眼的阴户,尽数落在这人眼底。
林奕不住往下顺着时玉的肚子,一股股淫水从大开的洞眼里泄出,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大片,盯着这样的景象,那只眼里几欲喷出火来,又淫邪一笑,心道:“果然是条被人肏烂的母狗”。
屋中的虐玩还在继续,时玉努力压低了声音的痛吟断断续续,那只眼一直巴巴偷窥着,直到屋外有人脚步声渐近,鹤眼才匆匆恢复原样,偷窥者溜之大吉。
“啊……啊……小奕……饶、饶了我……唔……”时玉很怕被屋主听见,努力压着声音,痛苦的呻吟隔着紧闭的房门不仔细听,已听不真切。
“母狗!怎么连个蛋都生不出来!这么没用,你这骚逼果然只学会了挨肏!”林奕不耐烦的声音颇有些得意的味道,匆匆赶回的沈辨步子一顿,在门外停驻,牙关紧咬,双眉紧蹙,眸中几欲喷出火来。
“你还想不想把东西拿出来了?”
“唔……想……啊……别玩了……疼……啊……沈、沈大哥……要回……呃……”
“哼,拿不出来,沈大哥的病可没得治了哟~母狗,没学过怎么求主人吗?”
“呜……不、不要……”时玉呜咽摇头,他已离开那个地狱一般的地方,怎么还能将自己堕落到淫狱里。
“快点叫,母狗!不叫我就把你骚阴蒂抽烂!”
“嘭——”
沈辨终于忍无可忍,一掌轰然拍开木门,房中两人皆是一惊,林奕弹跳而起,双手背在身后,将被他虐玩得直不起身的时玉拦在身后,故作镇静道:“沈、沈大哥……表哥有些不、不不舒服,让我帮他看看,你先出去吧。”
沈辨鼻翼翕张,一步一步踏进门来,反手推上门,整个人笼着迫人的低压,暴怒几乎要成为从眸中喷出的实质火焰。
时玉匆匆拽着被子拦住淫靡的身体,却因为竹枝深深捣入体内而无法蜷起双腿,纤长的小腿只能裸露在外,羞耻的勾着头,浑身发颤。
“我……我去看看张老汉准备晚饭了没有……”
林奕有些胆颤,低着头便要溜走,路过沈辨身边时,猝不及防被沈辨扼住脖子。
“走?走去哪儿?林少爷?”沈辨眼帘微掀,冷然而狠厉的望向他,一点一点将他从地上提起来。
“呃……呃……表……哥,救我……呃……”沈辨虎口如铁钳,林奕根本挣不动分毫,心中恐慌蔓延,只能从快被捏碎的喉管里,挤出破碎嘶哑的求救声。
时玉张了张嘴,沈辨正巧顺着林奕的求救声望过去,视线交错,时玉受惊一般垂下头,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表、表哥……呃……”林奕悬在半空,手脚胡乱踢打着,眼睛暴突,翻着白眼,嘴角止不住流出清亮的口涎。
沈辨冷笑:“这时候,想起小玉是你表哥了?呵……你大抵忘了,我是个踩着尸山血海过来的战场屠夫,并非什么善类啊,林奕。”
“沈……”林奕濒死的唤终让时玉有些不忍,嗫嚅许久才鼓足勇气对上沈辨的视线:“沈大哥,放了他吧。”
“小玉。”
“是我求他帮我取东西的。”
“取东西,取东西也包括折磨你吗?”沈辨冷哼,责备地横了一眼时玉,时玉抿了抿唇,露出些许求恳的眼神,沈辨无奈叹了口气,将林奕重重砸在桌子上。
“咳……咳咳……”林奕大口喘息着,窒息的恐惧犹在紧紧擭住他的心脏,可对这样凶戾绝情的沈辨,却又生出诡异的崇拜,更加怨恨时玉夺去沈辨所有温柔。
“沈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是表哥求我的,是……”
“滚!”
林奕被他吼得委屈不已,恨恨瞪了一眼时玉,甩袖欲走。
沈辨又冷冷道:“再启程时,林少爷自己走吧,不送。”
林奕一愕,不敢置信的看着沈辨,泪水簌簌而下,他仰望他十数年,却只换来冷冰冰的“林少爷”三个字?
他望着沈辨温柔擦去时玉满头的汗,眼睛恨到发红。
你逼我的,时玉,你逼我的!!
林奕摔门而去,沈辨连个眼神都欠奉,一扫方才的狠厉冰冷,隔着被子抚着时玉背脊,声音怕惊了他似的轻柔:“我没有怪你。”
时玉垂着头,沈辨蹭了蹭他汗湿黏腻的脸颊,“东西取出来了吗?”
时玉面色一烧,轻轻摇了摇头。
“我帮你好吗?”沈辨咬着耳垂问道。
时玉沉默一瞬,轻轻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终于放松些许,缓缓掀开被子,露出赤裸的身体,和夹着两根竹枝的骚穴。
他想要起身,一掌长的竹枝不小心戳到床榻,被压进去一寸,竹枝末端仿佛要戳破肚皮直直刺出一样,激得他一声惊喘,整个人跪坐在床上竭力将背脊挺得笔直,一动也不敢再动,生怕竹枝断折在里面。
沈辨忙道:“你要什么,我帮你拿。”
“桌子上的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