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境夹着他的腰不断的踢腿,两人都在欲望的边缘挣扎,硬是不得疏解,方境急得浑身冒汗,神志不清,“你…嗯嗯…快啊…肏我…呜呜…我要你…啊啊…我要大鸡吧…”
憋狠了的大肉棒一破开簇拥的阴穴肉,就势如破竹的疯狂往阴道深处钻去,巨龙出海力量十足,猛地一插到底,力气大得两具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好大一声,方境的臀肉都被震颤得一浪一浪的波动。
陶睿被他叫的脑袋一空,终于龟头不注意从内裤边缘插了进去,滚烫的硬龟头一下子遇上了同样热乎乎的软花唇,瞬间一股电流呲——的在两人身体间传导,两人均是一震。
陶睿本来人就傻,现在酒精作祟,更是没了一点思考能力,还能记得脱掉方境的裤子都算好的了,现在仅凭本能的在方境内裤外撞击却迟迟不能入门,额头的血管都憋的暴起。
“你…啊…”方境被他这种原始野兽般的行为逼得无路可退,想骂却又骂不出来,想打却又没有力气,只能无奈的接受了。
“啊啊啊…不…啊…太快了…啊…慢…嗯啊…呜呜…”方境声音来不及出吼,就被撞击得不成调子,小腹被肏得急遽狂颤,浑身都随着腿间的撞击往上耸动,灵魂都要被撞出体外了。
“啊啊啊…好麻…啊…不…嗯啊…不行…了…啊…”方境爽得大叫,穴里被大鸡巴肆无忌惮的抽插玩弄,阴肉死死紧缩着,被一遍又一遍大力的凿开、摩擦、碾磨,爽得直流淫水,被内裤紧紧勒住的小肉棒得不到发挥空间,生生被禁锢在内裤里不能完全抻直,难受极了,但是内裤被耸动得鸡巴带得也动起来,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又勒住花穴顶端的小阴珠持续不断的碾磨,又难受有爽快,方境感觉自己被撕扯成了两半,他快要死了,快要溺死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之中。
心下一急,“撕拉——”一声响,他居然徒手把方境的睡裤撕烂了。
另一边胀疼的奶头没了暖呼呼的口腔,暴露在空气中非常可怜的颤动着,空气也变成了锋利的气刃,轻轻的刮擦着亮红色的乳尖,难受的方境抽泣不止,“啊…啊…不…好舒服…啊…好难受…啊…”
大鸡巴以这样的角度插入,有些倾斜,半边柱身不断的摩擦在棉质的内裤上,而由于内裤的勒制,穴口没有完整的张开,穴口把茎身箍得更紧更爽。
酒精在身体的高速运动中极快的从胃部扩散到全身,陶睿更是理智全无,像头发狂的野兽,凭着身体的生理记忆低吼一声就挺腰在方境的腿间前后动起来,然而里面还有一条内裤,包裹在白色内裤地下的小花朵被凶悍的大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得战战发抖,一小波淫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小布料上像一朵小花般的水渍氤氲开来,看起来及其色情。
淫水很快就把内裤染湿了,方境通身潮红的扭动着身体,却迟迟得不到释放,他想自己脱下内裤,可是陶睿还攥着他的手,他根本就动不了,就要被体内疯狂的欲火逼疯了,淫乱的呻吟哭喊,“陶…啊嗯…陶睿…快…脱下…嗯…我的内裤…进来…啊…啊啊…”
汗水给扎实的肌肉镀上性感的水色,陶睿黑白分明的眼中燃烧着纯粹的情欲,只有方境一个人的倒映,这样认真虔诚的盯着他,再这样热烈如火的目光下,方境无所遁形,他迷乱的扭动挣扎,摆脱陶睿的手去搂这具上帝手中最杰出的
方境一下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一下又像是被放进水里安抚,剧烈的欲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把他折磨的浑身都是媚红色的潮红,美艳不可方物。
鸡巴胀得要命,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聚集到了这根棒子上,又大又红,上面的血管狰狞而清晰,整根气势汹汹。
“嗯啊…啊啊…”方境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颤音,身体不由自主的挺起迎合上去,拉长了脖子,眼泪哗啦啦的往下落,两颗红艳艳的大奶头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陶睿闷吼一声,鸡巴抖了一抖,似乎终于找到了发泄体内奔腾欲望,释放恶狗的方法,一手还是控着方境的手,一手掐住方境的细腰,躬起的身体,肌肉绷起,像头狩猎的野兽,在月光下,身上的汗珠略过一层银光,线条流畅爆发力十足,骤然间腰间的肌肉肉眼可见的紧缩又鼓胀,公狗腰打桩一般狂耸起来。
接着陶睿终于找到了入口,沉腰,鸡巴从内裤边挤开内裤,捅进早就湿软得不成样子的洞穴中去,内裤被顶歪斜在方境的腹股沟上,半边裹着右边的大花唇,湿透的布料紧紧贴着鼓囊囊的阴肉,更显得花唇又肥又美。
孔的顶端也没有放过,接着才用牙齿轻咬根部,奶头就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变硬变大。
陶睿猩红着一双眼睛,光是啃咬这具美味的身体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用力的去扯方境的睡裤,然而约着急就越手笨,方境的腿又软又滑,他根本无法成功的脱下他的裤子。
“啊啊…还有…啊…嗯…内裤…啊…别顶…嗯啊…内裤进去了…啊…”方境已经完全把身体交给了欲望,小肉棒又绷又难受,花穴湿得厉害,花瓣被陶睿毫无章法的顶得又烫又痒,有一点点布料被顶进小凹槽里,摩擦得软肉更加饥渴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