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拍打周子晋的屁股,双手大肆揉搓掰开,继续提臀勇猛抽插。
周子晋忘我地呻吟着,上半身都软在桌子上,鼻间是自己口水和桌子上某种木头腐烂的味道。
他顾不得脏了。
“告诉我,你叫什幺?”
“啊周、周子晋……”
“不对!你是骚母狗,给老子骑的!”
“我我是……骚狗……宫博延快骑我啊啊——”
“小骚货,老子干死你!”
“啊啊啊……干……”
噗嗤噗嗤,淫水都被捣鼓成泡沫,狰狞肉棒在雪臀间抽插,紫红近黑与粉红娇嫩形成强烈对比,看起来淫靡刺激。
他大着胆子地尽情呻吟,听着身后宫博延“欠操的骚货,骚婊子,干死你!”的骂声,主动地大声回应着:“小骚货就是欠操……啊……操死我,操烂我的小逼……”
这里这么空旷,可能整个学校都听到了吧,偶尔恢复理智时,周子晋歉疚地这样想,但很快又被抽插在小骚逼上的快感湮没了意识。
也不知这样被操了多久,周子晋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软得瘫掉时,脑子一片浆糊。
小穴水多紧致,宫博延又疯狂抽插了几十下后一个重重的撞击几乎撞开他紧闭的宫口,一股滚烫浓浆尽数喷射,灌满他小小的子宫,烫得他浑身抽搐,蜜液倾泻。
射完了,宫博延还没拔出半软的肉棒,依然将小穴塞得满满的,堵得死死的,两人的淫液仍被堵在深处熨烫着他。
周子晋颤抖着,呼吸变得粗重,脑子一片空白,忘记要软磨硬泡让他开开恩给自己减点债了。
高潮余韵过后,宫博延拔出肉棒,看他的屁股仍然高翘,嫩穴这就被肏得红肿合不上,一个明显的圆洞直径有他的手指头那幺大,他目不转睛盯着看了一会,一股白浊精液才缓缓流了出来。
周子晋缓过来后,跪在地上主动含住了宫博延的鸡巴,用舌头替他清理,感到嘴里温热的腥涩,这种味道是他好久都没有尝过的了,此时让他感到无比的美妙,好想把这种味道永久地保留在口腔里。
他慢慢地咽了下去,又继续吮吸已经软掉的鸡巴,直到吸的干干净净,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
“操。”宫博延满足地感叹道。“你他妈真是我操过最骚的,是不是学历越高越骚啊?”
周子晋听了脸臊的红,嗔道:“给你操还不够嘛,还说风流话嘲笑我!你快帮我清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