雉鹿车在路上一连行了两日,期间陆思贤跟南宫翎都在车上度过,偶尔停下来休整下后又继续赶路。
南宫翎对陆思贤的身体食髓知味,抱着陆思贤时手也不老实,她说要让陆思贤身体多适应下她的接触,习惯了才不会那么排斥,以至于车厢之内每每弄的陆思贤呻yin不止。
不过她除了折腾陆思贤身体时毫不手软,其它方面却是好的很,对陆思贤可谓关怀备至温柔体贴。
两日后,两人赶到一个偏僻山城,正好天下起了雨,南宫翎便停下车,准备在这里歇歇脚。
两人依旧是租了一处小院住下,北域地广人稀,客栈旅馆不多,倒有很多这种供行人租住的小院。
下车时,陆思贤被南宫翎抱了下来,他浑身都被裹在披风里,只有几缕发丝露在外面。
南宫翎将陆思贤安顿好后,去厨房煮了碗药,端着药进到陆思贤房间,正好看到陆思贤靠坐在床头。
陆思贤身上只穿了件亵衣,微微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南宫翎进来的声音,他身体忍不住抖了下,抬起眼有些畏惧的看向南宫翎。
南宫翎走到床边坐下,将药碗递向陆思贤,口气温柔的很:“把药喝了吧。”
陆思贤没有说话,因为这两日总是流泪,他的眼尾已经有些发红,略显宽大的衣服穿在身上,衬的他分外荏弱,敞开的领口处还露出了脖颈上的点点红痕。
“要我喂你吗?”南宫翎又问。
“不,不用了”,陆思贤顿时慌张起来,他实在是怕了南宫翎的手段,尽管身上没有多少力气,还是勉强伸出手接过碗,强逼着自己喝下去。
等陆思贤喝完药,南宫翎将碗接过来:“你好好休息下,外面在下雨,我们在此住一晚明天再走。”
陆思贤依旧没有回应,南宫翎见此也不准备多说,起身准备离开,这时,陆思贤突然开口叫住她:“南,南宫”。
南宫翎顿时回过头,这两日陆思贤都没有主动跟她说过话,听见陆思贤喊她,她心中忍不住激动了下:“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我是想跟你说件事情”,陆思贤试探着道。
南宫翎又坐了回去:“好,你说。”
“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总做那种事”,陆思贤迟疑了会儿才开口,“我在想,你是不是因为在圣殿压抑太久,需要发泄才会如此,如果你实在有需要发泄的地方,我们可以找个其他的方法。”
南宫翎听完这话愣了下,随后笑了下道:“我确实压抑很久了,若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但是”,顿了顿后,她伸手抬起陆思贤下巴,“其他方法都不行,我只对你有兴趣。”
陆思贤强迫自己跟南宫翎对视:“那我们好好交流,稍微正常一点的,你要是想跟我在一起也可以,但是能不能改改,你改改我就还跟你在一起。”
“好吧,那我尽量”,南宫翎笑着应下来,然后又无奈似的道,“我们现在这样确实不太好,不过你乖乖听话,我会照顾好你的,等我功力大成时,再亲自满足你。”
陆思贤听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南宫翎好像听进了他的话,又好像没听进去。
“好好休息吧,别多想了,”南宫翎俯身亲了亲陆思贤唇瓣,“你这样的身体,跟了我是最好的,若是跟了其他人怕是还不如我。”
南宫翎离开房间后,陆思贤就睡下了,这一睡直接睡到了傍晚。
晚上南宫翎又来到陆思贤房间,她放任陆思贤休息一天后,继续践行让陆思贤身体适应她的计划。
陆思贤被南宫翎按在床上,心里又气又惧,他白天跟南宫翎说的话,根本没有半点作用。
身下那处女xue酸麻肿痛,被南宫翎玩弄了几天,已经敏感的一碰就颤抖,南宫翎除了没有真正进来过那里,能做的全做了。
躺在床上,陆思贤没有多久就被逼得流出眼泪,他实在有些受不了,只能断断续续的求饶:“南宫,饶了我吧,好,好难,呃……”。
“这才刚一会儿,怎么就求饶了”,南宫翎倒是气息平稳:“贤儿此时的模样可真是勾引人。”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陆思贤急喘口气仰了仰头,汗shi的发丝盖了半张脸,他难耐的喘息了几下,才又呻yin着道,“求,求求你,这次可不可以饶了我……”。
“这次饶了你,下次可要一起补上”,南宫翎吻着陆思贤的脖颈,她很喜欢亲陆思贤,亲完了身前所有地方,就会堵上陆思贤的嘴唇,逼得陆思贤呜呜咽咽的呻yin:“若是补上的话,恐怕你更受不了”。
因为让陆思贤休息了一天,南宫翎这次一点都没顾忌,大半个晚上,都是陆思贤断断续续的呻yin和求饶声。
次日一早,两人又继续赶路,陆思贤还未醒时就被南宫翎抱上了车,到了车上也一直在南宫翎怀里昏睡着。
马车走了不知道多久后,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雉鹿的一声嘶吼。
因为突然停车,整个车厢都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