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帅怎么都想不明白。
赵文然似乎抓到了什么救命的稻草，赶紧朝卫生间的方向跑去了。
肉棒是正常的颜色，可见用的不多。
赵文然小声地回答：“找了，医生说要慢慢治，可我忍不住……”
卫生间也狭小的很，但是弄得特别干净，除了……
“说实话，几次？”
赵文然眨了眨眼，但明白这已经是面前的片儿警能给的最大宽恕了，忙不堪地点头：“好，好。”
张铭帅虽然疑惑，但还是按流程做好了记录。
收好了记录的情况，张铭帅将笔帽盖好放回警服的口袋里，问道：“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要偷东西？”
对面的片儿警少年说道。
单身汉么，张铭帅的家自然是不大的，但是收拾的很整洁，家具也简简单单，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小冰箱，桌子上摆着一个电饭煲。
张铭帅靠回椅背上，拉开了和男人的距离。赵文然身上一股淡淡的高级香水味，让他闻起来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为什么不找医生？”张铭帅身子前倾，看着男人道。
赵文然羞愧地点了点头。
腿根处，一朵淡色的女性花穴，正含苞待放着。
“铭然公司……董事长。”
赵文然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低下头开始脱衣服。
赵文然看了看对他来说实在狭小的单身公寓，表情有些复杂。说实话，张铭帅的整个家还没有他的一个书房大，让他睡这里……
张铭帅见赵文然被自己这一句话逼得再也不敢抬头，莫名地勾起嘴角笑了笑，将警棍收起，转身走到衣架子旁，边脱上衣边道：“我打地铺，你睡床吧。”
张铭帅真不是故意的，
“赵先生，睡这儿已经不错了，您不会想睡牢房吧？”
赵文然又要哭了，他颤抖着说了实话：“加上今天，三次了。”
“我，我这是病。”赵文然几乎把头都埋到胸口了，声音和蚊子叫似的，怕对面的片儿警不信，他又抬头补充道：“我说的是真的，有医生证明。”
“明天再说。”张铭帅犹疑了一下，道。
赵文然抬起头，生意本能让他从寸衫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双手递了过去，等他反应过来，张铭帅已经忍不住笑了。
“两，两次。”赵文然答。
……
“留下来。”张铭帅指了指地面，“你没得选。”
啪一声，漆黑的警棍砸在了桌面上，吓得赵文然就是一缩，他虽然看起来像个成熟的大叔，其实胆子却不大，更何况，面前是手里有自己把柄的警察，任谁都不可能大胆的起来。
白皙的肉体露出，赵文然虽然有胡子，但是身上的体毛并不算多，即使是阴毛也只有薄薄的一层，颜色很浅。
回过头，那片儿警却已经把蓝色的衬衫脱了下来，露出了里头蜜色的结实肌肉，小腹有淡淡的黑色绒毛，胯下……
三十六七岁的男人，正是黄金年龄，事业又好，要什么没有，居然偷窃？
白皙的手指探了下去，却越过了男性的生殖器，探到了两腿之间。
“偷了几次了？”张铭帅问。
名片不是硬纸的，而是沉甸甸的金属镂空。
在赵文然的再三乞求和保证下，张铭帅没有用手铐。
“哐”一声，卫生间的门应声打开。
“呜……”
“还挺自觉。”
一条平角黑白条纹内裤挂在门后的衣钩上，裤裆处有一点点液体的痕迹。
外面，张铭帅做完俯卧撑后，还练了很多健身动作，他擦了擦汗，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内裤还在里头。
看着赵文然脸色血红地低下头，张铭帅没说什么，但是眼眸似乎有些暗，可他自己也没发现自己的异样。
“警察先生。”赵文然泪眼汪汪地抬起头，“可不可以不要让我蹲牢房，要是传了出去，我的生意都会砸了的。”
当时的培训老师曾经和他们说过，偷窃癖的量刑标准比较复杂，他现在一时也记不清，只能把人先扣下，等明天问清楚了再说。
“名字？”
“我还要锻炼。”张铭帅开始做俯卧撑，“赵先生要是想洗澡，自便吧。”
赵文然看向一旁的小床，张铭帅的床单枕头都干干净净的，上头的横条纹已经被洗的有些许褪色，但其实并不算难接受。
两人面对面地坐下了，赵文然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两只手交握着，似乎有无形的镣铐绑着他一般。
“偷窃癖？”张铭帅挑眉，他培训的时候听说过这种病。
些口干舌燥，他看着脚边哭的可怜兮兮的中年男人，一撇头：“那去我家里做记录吧。”
“那我今晚是不是……”
指腹压上阴唇，缓缓搓动起来，赵文然咬着下唇喘息着，眼神不住飘向衣钩上，张铭帅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