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更为羞涩。他居然在丈夫面前被玩弄……骚穴好痒,痒的又像是有蚂蚁在里面爬了,他忍不住伸出脚往男人的鸡巴上蹭去,一边咬着嘴唇呜咽淫叫着。
那根舌头在他的雌穴里舔了许久,吸的他的阴唇都微微肿了,又往他的臀缝处扫去。那里已经湿成了一片,舌头将上面的黏液都清理干净,又舔上那红艳艳的肛口,往那皱褶紧密的肉穴上摩擦着。
“啊哈……”纪双挺着胸呻吟着,一双大奶微微晃动,奶头已经艳红如雪,上面还覆盖着几个吻痕,看起来淫乱极了。他前面的雌穴还在饥渴的收缩着,后穴被舌头舔开了一道小口,那根舌头轻轻往里面推挤,就灵巧的钻了进去。
“啊……好热……大舌头好热……喔……还要……前面的肉逼也要……木山先生……”纪双饥渴放荡到了极点,昨天被油腻中年男人玩弄的身子此刻又渴望着被粗黑大屌狠狠抽插,他的脚掌已经摩擦到了男人的肉冠处,马眼里流出来的黏液都将他的脚心濡的湿乎乎的。
“夫人真浪,这样的身子一个男人怎么喂得饱?”木山的手放在他的腹部,略有些恶劣的道:“夫人若想受孕,便教你的夫君多派几个手下,一起灌大你的肚子,兴许还有可能。”
纪双愣了愣,脸色泛红,呐呐的道:“那怎么可以……”
男人嗤笑一声,“夫人应该很期待吧?行军打仗之人,体格一向都很好,鸡巴有长有短,都在夫人的娇躯上摩擦着,一根一根的喂进你的逼里,将你的子宫灌满精液。”他用舌头舔了下纪双的雌穴,又道:“夫人的骚逼是个名器,两根一起插入都没问题,到时候排成队给夫人灌精,让你的肚子灌的跟怀胎六七个月一般,你这身孕也就准了。”
纪双被他说的一阵难堪,身体却更是兴奋了起来,眼眶发热,脚趾蜷缩,嘴角都流下了一抹津液,他喘息道:“不……不可以……怎么可以做那么淫乱的事……”脑海中却开始幻想一些看不清五官的男人,浑身赤裸的围在他的周围,舔他的肌肤,吸他的双乳,最重要的是他的两个淫穴,好几根舌头不断的进出摩擦着,然后是那一根根粗长的性器……男人的阳具的形状对他有绝对的诱惑感,不知道是他的天性淫荡,还是母蛊虫驱使着他的欲望,他根本就克制不住,只会敞着逼穴求男人插入,一根一根鸡巴在他的肉逼里和屁眼里摩擦,将一泡泡腥臭的精液射在他的肚子里面,将他的子宫一点一点撑大……
“不、不会的……啊……好痒……”纪双眼泪都流了出来,呜咽着看着男人,“求您,木山先生……肏我……”
木山却没有插入进去,抓住了他不安分的脚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边跪了上来,另一只手托住了纪双丰满的臀肉,粗长黝黑的性器往他的肉缝处狠狠的一磨,顿时磨的纪双发出一声淫叫,“喔……进来……啊……”
木山一边用鸡巴磨他的肉逼,一边时不时的用舌头舔他的脚趾,“若是将军大人怕坏了他的血脉,他有四个儿子,还有两个弟弟,也可以一起来服侍夫人,夫人会被放在大床上,浑身赤裸,只需要挺着臀挨肏就可以了。一根根鸡巴插入进去,父子兄弟一起上阵满足你的淫穴骚逼,经过一夜的耕耘,夫人兴许也能怀上个一儿半女。”
纪双被他的描述弄的羞耻难堪,又因为他的鸡巴的摩擦而感到更为兴奋,他羞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逃不开男人的掌控,泪水都流了满脸,“不……啊哈……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跟阿宸的家人……乱伦……呜……”他自成婚后就一直跟荣宸在一起,着实没在将军府待过几日,连人也认不全,又怎么可能去做那样乱伦的事?
木山低声道:“夫人这么骚这么淫乱,将军一病不起,就算是查明了体内是公蛊虫作祟,少说也要在床上躺个半年的时间才会好,这半年的时间夫人又怎么忍得住不找男人做爱?这口淫逼大约是要吸更多的鸡巴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阴茎狠狠的往他的逼疯里摩擦着,接触的地方都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听起来分外的淫靡。他又张开嘴将纪双的脚趾含进嘴巴里吸吮,舌头刻意往他敏感的指缝间舔,舔的纪双气喘吁吁的,嘴巴里的口水竟是含不住的流泻出来。
男人的鸡巴粗硬极了,却偏偏只在他的穴缝上摩擦,并不插入,每一次磨过,龟头都狠狠的擦过他的阴蒂,爽得他娇喘出声,愈发的失控,“我、我不会……啊啊啊……木山先生……进来……好痒……求求您……”他努力想要挺着逼主动去吞那根鸡巴,但是每次都没有办法得逞,原本粉白的阴阜已经被磨成红肿的状态,阴唇包裹住那根茎身吸合着,仿佛要将它完全包裹起来一般,“喔……好痒……啊……”他的腿已经被抓的绷紧了,圆润的脚趾都被舔的湿乎乎的,也愈发加剧了他的骚浪和饥渴。
纪双从来没被撩拨这么久还没被插入过,睡他的男人都恨不得看到他的逼就挺着鸡巴插进去,毕竟他的身体这么的诱人,几乎没有男人能这样克制住。而木山却偏偏能忍住,那根鸡巴硬的都大了一圈了,上面的青筋也在“突突”的跳着,完全沾满了淫液,但他就是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