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的是穆然郝居然用手指将阴蒂扯成薄皮,重重的弹回去,让他连呻吟都力气都没有。
“国师不是很快乐吗!瞧这,都浇了本宫一手的淫水了,还敢说不要。”
将扶着穆时然臀瓣的手中展现在穆时然面前,阳光下那手修长的大手上有着明显的水光,穆时然离得近,还能闻见那淫水骚甜的味道。
“我......”那只手极其好看,白皙如玉,没有半分的瑕疵,可是此刻那双漂亮的手上却满是他的淫水,显得各位淫靡,花穴被穆勒泰破了处,射得他小肚子都可以看得出明显鼓胀的精液被巨大的玉势堵住无法流出,本就胀得难受,而就算是这样,花穴中的在穆然郝的刺激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但是全部都被巨大的玉势堵在穴中,越发胀得难受。
“国师,这是什么?”穆然郝带着笑,一派温文尔雅,可是眼中的强势霸道却让已经了解了穆然郝一些本性的穆时然明白,若是不给穆然郝一个满意的答案,接下来受苦的一定是他。
“这......这是,是时然流的......流的淫水。.”虽然在所有王公大臣之下被穆勒泰开了苞(洗礼),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说骚话,穆时然依旧羞涩,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也让穆然郝很不满意,惩罚性的一般,将自己纤长的手指送进来那羞涩的粉色小菊花,开始了抽送。
“是哪来的淫水,这么骚。”
“啊呐......是时然的后穴,流出来的淫水。”
已经被好生调教过的菊穴在手指进来的瞬间,媚肉便乖顺的一层一层的将手指紧紧的包裹,吮吸。穆然郝只感觉手指仿佛被最上等的丝绒包裹,里面还有无数的小嘴在吮吸,让他忍不住想道,若是进去的的他的肉棒又会是怎么的感受。
“错了,那是国师的骚屁股流的骚水。”说完又像那贪心的菊穴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又,又进去了,舒服,时然的骚屁股又流骚水了,啊啊啊......那里,肏那里,肏时然啊......”
身体早已经被穆然郝挑起了欲望,然而手指却总是不紧不慢,使得被挑起的欲望越发的高昂,却始终得不到满足。尤其是当穆然郝的手指碰到那块凸起的时候,全身一颤,淫水分泌得更多了。,穴肉开始越发的饥渴,将那两根给他带来快感的手指层层包裹,蠕动着,吮吸着,贪求着更多的快感。已经吃过大餐的花穴也更是将穴中的玉势吞吐。
“真骚......”
“太子哥哥,艹然儿,狠狠的操然儿,太子哥哥帮然儿止止痒嘛,然儿要痒死了.......”
扭动着雪白的白屁股,眉目见已经不见青涩,满是风情的求着欢,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没有人那个拒绝他,而就是说太子的穆然郝也无法例外。而祭坛周围被穆时然那风情万种的媚眼所勾的又何止太子穆然郝一人,此刻那些王公大臣哪有什么贵族的姿态,一个个眼睛放光,恨不得此刻艹弄那个迷人的尤物的人就是他自己。
“太子殿下还等什么,干死这个小婊子,才开苞就敢这么骚,我看以后这小婊子两个小穴里得时时刻刻夹着男人那什物,不然指不定就随便勾引一个野男人野合去了......”
“王大人所言甚是,下官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骚的穴,日后恐怕得天天含着精液才行呢!!!”
“是啊,是啊.......”
大臣们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雪白泛着情欲的胴体,心中不约而同的想到。
若是国师大人太淫荡,皇室精液无法供养国师,那他们是不是可以肖想一下呢。以前也不是没有,因为皇室太过衰弱,无法供养每日国师所需的精液,最后举国供养国师,那一届的国师是历史上记载得最为淫荡的国师,每天至少要十人的精液为食,而那一时期,国家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啊。也不知道这一届的国师身体能不能达到那一届国师那么淫荡,这样......
再听到穆时然求操的声音,穆然郝再也忍不住,长龙怒号,抽出手指,长龙一举夺进了穆时然尚未合拢的菊穴之中。那感觉果然和他想得一样,不应该说感觉的美味。穴肉紧紧咬住他长龙,柔软的肉壁将他含得严严实实,一张一缩的开始吞吐起来,快活得他浑身毛孔都张了开来。
“唔......”
穆时然也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发出了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嘤咛溢出,仿佛像是长久的期待终于尘埃落定,身体十分满足,适合承欢的身体不仅没有受伤,还不知不觉地想要贪恋更多的情欲的滋味。
“啊,不要磨啊,要死了,时然要爽死了,不要磨了。”
“那是骚国师的骚心,爽不爽啊,嗯......”
“爽爽爽啊,爽死了,又干到时然的骚心了,啊啊啊.....”
没一会,穆时然就被肏得浑身发颤,菊穴已经从羞涩的粉色变成了熟透了的艳红,穴肉更是疯狂缴紧,仿佛要让人缴枪投降一般,而穆然郝却分毫不惧,反而越战越勇。长龙将搅成一团的肉道一次又一次捅开,每一次都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