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是个身强体健的年轻男人,且他们主仆二人长途跋涉翻山越岭才到了这里,想也知道是有很长时间未曾泄欲过了。小狐狸虽然不太懂男人,但也意识得到他在自己身上十分的热忱,甚至还带着几分粗暴,简直是尽其所有。
他顶进来的力道很强,双手又掰开着小狐狸的大腿根,叫两人交合的部位尽可能地紧贴,碰撞,碾磨,毫无保留地以最原始激烈的方式水声四溅地缠绵。小狐狸力气本来是很大的,而且确实修炼出一些狐狸应有的神异手段,可是被这个男人以一种随心所欲的气势与方式jianyIn的时候,他却只剩下颤抖融化的欲望,并无一丝反抗的想法,反而深深感到整个柔软的rou腔,甚至整个身体内部也全由小腹处的炙热而融化,如同水一般震荡,涟漪,流泻。
季凛显然是被小狐狸Jing给迷得失了控制的,尤其是他的身子不比凡人,天然便有床笫间的好处,男人与之相接便飘飘然忘情,只觉得无论怎么做都是销魂极乐。无论是光滑柔软霜雪般洁白又暖玉般柔润的肌肤,还是纤秾有度凹凸有致的肌体,甚至呻yin时迷乱而娇甜,又似乎带着几分委屈的声音,以及身体里真正无穷的极乐之妙处,都是令人类男人无法忘怀的。
小狐狸Jing自然自己也知道这一点,但他并未体会过,也不知道自己能给人类男人带来多少快活,人类男人竟然能因此回馈给他同样多的快乐。那是一种颇为奇异的感觉,身体简直不由自己掌控,本能也只剩下了一味的迎合,好似平常视若无睹的一切,全都绽放出新鲜的香味和热意,一切都变得截然不同。
他的身体固然还是他的身体,但其中的反应与感触却是他想也想不到,压也压不下的,在战栗中,瑞香唯有拼命地流着水,又拼命地将自己的人类抱进怀里,催着他哄着他甚至是呜呜咽咽地发着脾气地叫他更用力,更深的进来,给他更多。
从来没有这样一种舒服,能叫小狐狸觉得自己在融化,是这样软弱,因此对于带来这种舒服的这个人,他便也十分眷恋与喜爱,投桃报李似的一下下夹紧了,yIn荡地乱叫着,叫季凛更加无法忍耐地掐着他的腿根,推着他,揉着他,打架似的汁水四溅地进入他体内。
小狐狸像是被从中剖开一样,对那又热又硬的性器毫无反抗之力,哽咽哭喊着,汗津津热乎乎地被握着腰肢,紧贴在季凛身上,被一下下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荡漾的ru波在深夜的床帐里像是风中颤动的洁白花瓣,季凛目力极好,一低头就咬住了他的rurou,摸索了几下便找到了酸痒到骨子里,肿胀艳红的ru尖,狠狠吸啜啃咬起来。
瑞香立刻便哀声哭叫起来:“不要了!不行,不行!好可怕……啊!”
他的腰背被男人两只手掌捧着,动弹不得地陷落在季凛的怀抱间,伏在身上的健壮身体则挤在他的双腿间,不受他控制地与他严丝合缝扣在一起,而ru房的陷落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最幼嫩敏感之处的软rou被舌尖唇齿一一亵玩,啃咬,吞噬,揉捏,太可怕了,像是要被吃掉一样!
瑞香真的警醒起来,在季凛的怀里拼命地挣扎,呻yin着浪叫着,因为挣扎而更多地将自己送到男人胯下,口中,却仍旧被本能驱使,在可怕到令他神智昏沉,头皮发麻的过多快感中坚持着左右地挣扎扭动。
他的本性,复杂而单一,求生欲,情欲,恐惧交替混杂,身体则惶惶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仍旧软绵地被季凛按在床上,竟然像是强迫般,变着法地捣弄他rouxue深处,紧致肥厚光滑的那个小小入口。
瑞香捂着小腹弓着腰,惊慌失措地试图转身逃跑,纤细的手臂却被抓住,腹中又是狠狠一顶。季凛的语气与表情,甚至有点无辜,他也是汗淋淋的,shi漉漉的,滚烫而强硬,声音里带着迷人的喘息:“跑什么?怕什么?方才不是还叫得那么浪么?吃一下你的nai,就受不了了?”
说一句,狠狠顶一下,瑞香便浑身狠狠地颤抖一下。他虽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毕竟没有做过,对于这过程中的许多变化,更不知道应该怎么样交流,表达自己的态度,只知道本能地逃跑。此时被点醒了似乎还可以讨价还价,便也不顾说话时哽咽般的喘息,和甜腻酥软的鼻音,便拧着身子商量道:“不行,真的不行,不要吃了好不好?你……你太热了,这样我好害怕,里面已经要化掉了……啊!”
季凛自己说话的时候都未曾停下在他体内深凿的动作,自然也更不可能给他好好说话的机会。瑞香被顶得皮rou都一阵阵发紧,内里更是哆哆嗦嗦,一团软rou都被Cao得软烂,兜不住一股股流下的热ye,便不得不越来越抬起屁股,像条被骑跨的小狗似的好好配合,似乎这样可以略微阻止顺着大腿流下,叫小狐狸多少觉得发痒的情ye流淌,而是都好好含在xue里。可是这个姿势,未免也叫他的xue道整个地被抬了起来对准了插进来的那根东西,他的两条大腿架在季凛的大腿上,也就给了他尽情抚摸把玩自己的两条腿,两只脚的方便,更叫他轻易挺腰一动,便能够插进最深处,把小狐狸光滑柔软,却禁不得欺负的宫口又给狠狠撞了一下,叫他忍不住地惊呼出声。
季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