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行云一顿支支吾吾,此番银钱也花出去了,结果并非自己的哥哥,他却也不知该将刘寒光安置在何处,只话也说不清楚了。
刘寒光便引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鸽乳上:“既然如此,我便以后跟随公子左右,承蒙公子不弃了。”
那男子却是面有疑惑地看着他,倒像是完全不认识自己弟弟一般。
。
刘寒光却是轻轻抚摸起那阳物来,仔细看着龟头前端渗出的透明黏液,感受着手中的肉棒轻轻跳动起来:“公子这里好像异常兴奋呢,是因为我吗?”
柳行云品尝着刘寒光身上的幽香,不禁幻想着哥哥这种时候是否也是这般模样?于是,他又缓缓将刘寒光的津液悉数咽入了喉中。
柳行云便答道:“未曾有妻室,家父近日为我说了门亲事,想必不日便要上门提亲。”
柳行云见事已至此,人也渐渐大胆起来,更是凑上去一口含住了刘寒光的乳头,一边吸吮一边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屋内一时回响着他吸吮的声音。
小倌向来是大胆而主动的,柳行云手掌被放在了柔软的奶子上,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双性人的身体,惊奇地发现这种手感竟与女子也没有丝毫分别。这种感觉,好像在猥亵柳迟暮一般,柳行云禁不住用手揉搓起来。
“
刘寒光对这一切却是浑然不知的,他只是在柳行云耳畔轻轻地呢喃着,言语间的热气都喷洒在了柳行云的脖颈间,带来阵阵酥麻感。
柳行云便讪讪道:“还请公子明说。”
柳行云还未反应过来,只感觉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上了自己的背,尤其是那胸前的两团柔软,紧紧地压着自己,让他突然有些紧张。这份紧张并非是来自于他未经人事,与此相反,他也算是颇有心得,可此刻眼前之人与自己的亲哥哥生得同样模样,这让他怎么能熟视无睹。
那刘寒光在青楼也待了几番年岁,再是乖巧不过,看见了此等光景,知道柳行云必定是心有苦楚,他是个知情知趣的,便也不再多问,却是轻轻地倚靠在了柳行云肩膀上,使出了那等接客用的惯常手段来:“既然公子不愿意说,那我也不便多问了。”
“别……别这样。”柳行云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那红润的唇此刻离自己的鸡巴只有短短距离,他内心仍是生出了某种错觉来,还在进行最后的抵抗。
刘寒光莫名其妙遭人赎了身,已是极为疑惑,如今见柳行云这副模样,不禁开口问道:“我先前不曾与客官相会,客官为何出手阔绰将我给买了下来?”
那人却笑道:“未识得我名姓便替我赎了身了,阁下怕在青楼里也是头一遭。”
刘寒光被他舔了好一会,将柳行云的肉棒已经高高挺起,便又俯下身子,替柳行云脱下亵裤,凝视着那勃起的肉根,还恶意地朝那龟头呼呼吹了几口气。
“啊……公子,原来公子也……也经常……嗯……”刘寒光感觉一阵阵的快感从胸口传出,两腿更是紧紧地交缠在了一起。
柳行云不知是哪里生出来的念头,竟是转过身去一把抱住了刘寒光。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这张熟悉的面容,如今瞧来,刘寒光却是比柳迟暮多了风尘味,眉间少了些浑然天成的冶艳。但即便如此,他的脸也不由自主地红了,只好闭着眼睛,默默接受着刘寒光的亲吻。
刘寒光被他捏弄几下,身子便软成了一滩水:“啊……公子……好舒服。”
柳行云的舌头继续向下移动,将那整个小巧的奶子舔得蒙上了一层水渍,温热的痕迹在刘寒光的身体上留下快感,使得他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
那男子便答道:“我名唤刘寒光,正是本地人氏。”
他的手段自然非同一般,三两下便将柔软而甜美的舌头送入了柳行云的口中。
刘寒光见他身有僵硬,以为他未曾与旁人行过此事,便笑道:“公子将我买了,不先验验货么?”
“公子可有妻妾否?”刘寒光替他解开衣服,突然问道。
柳行云甚至不敢偏头去看他,因为他从未想过会和自己的哥哥做这种事情。柳迟暮天生貌美,一双桃花眼极是勾人他都是知道的,但任凭他再胆大,也从未起过这等乱伦背德的念头,如今有一个和自己哥哥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倌送上门来,他反而不知所措起来。
刘寒光贪婪地舔遍了柳行云口中的每一寸,津液在两人的唇齿交缠中互换着,分开时拉出细长的一条银丝。
柳行云听他开口不似自家方言,早已起了疑心,更是详细将自己的家室门第全数告知,却见刘寒光脸上仍是毫无异样,想是对此一无所知,不似作伪。想来却是不是自家哥哥,只不过是一面目相似之人罢了。
柳行云又心想:这确实是哥哥无误了,只是怎的会是这般模样?难道在此当了婊子,连我这等亲兄弟都不认了?他正疑惑间,心底却又生出一个念头来,兴许是哥哥怕他人知道,不见着爹娘也不肯当面认我的,便装作了嫖客模样,在那人身边坐了,又试探着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何处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