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娶了谢言之不久的时候,他尚不能肏谢言之肏得舒畅,总觉得在心头梗了一块,轻了重了都觉得不合适,可是不睡又不行,名正言顺娶回来的,总不能摆着看。
何况,还要他生孩子呢。
于是高平只能每日硬着头皮去睡谢言之。
谢言之自幼便是当作谢家家主来教养的,谁也不会想到最后谢家的下任家主居然直接就入了小帝皇的后宫,高平不知道他曾经的谢师身边是否有伺候的人,只想来到底是百年世家的嫡子,总该是熟练于床榻之事的。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谢言之年岁不小,于床榻之上的确颇为主动,大约知晓高平的难处,总也愿意身处上位,张开了腿坐到高平身上自己动。
只是到底是读书人,力道不足,做到后面总还是要高平反手一捞,压在身下再一阵肏弄。
那时日里,高平睡谢言之睡得有些厌烦了,倒不是对他的身体厌烦,更多的是那种说不粗道不明的烦躁情绪,然后多巧啊,他便在这厌烦里遇上了正练完剑擦洗完了身体,弯着腰在换衣服的奉今明。
白日夏阳,窗外是压低了一树繁茂绿枝,二十岁的青年露出了皮肤白皙线条优美的干净身体,弯腰的时候穿亵裤的时候,正露出了那高平许久未得再顾的小穴。
绿的绿,白的白,红的红,他扭过头来望向高平的时候,那一双入鬓浓眉肆意扬起。
高平当时直接就将这个骚逼压在窗口给办了。
只真好久没睡了的缘故,亦或是实在不想回去同谢言之睡一张床,那几个晚上高平就宿在自己的宫殿里,夜夜同奉今明一起春宵。
高平将自己的烦躁泄于奉今明的身体,奉今明柔顺地全部接下了。
后来,自觉不能再躲下去的高平对着奉今明长吁短叹了一番,然后拉着一张脸重又去了帝君的宫殿,这才结束了两人几日的荒唐。
奉今明瞒了那么多年,此刻却在这月色里同高平说了,那是他故意勾引的。
高平又气又笑的,抱起了那人,直叫人坐在他腰间,让他自己上下吞吃肉棒,高平大力揉捏他的臀,然后道:“十来年的事了,如今只要奉大人还是骚的,这逼还是给肏的,最好还能再吃胖一点,叫这屁股更好揉一点,陛下便不同你计较了。”
奉今明呜咽着呻吟,扭动着腰肢去吞高平的肉棒,口中应着:“是啊……啊好的陛、陛下,逼给陛下肏啊嗯啊的,骚逼嗯啊哈啊……陛下啊啊……肏到了肏到了……啊哈……”
高平重重一个顶入,摁下奉今明的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唇,喘息吐息在他的唇齿间,闷哼一声泄到了那骚逼的最里头。
奉今明肠道内一烫,一阵痉挛过后,身前的肉棒又挤出了一股稀薄的液体。
高平拍了拍奉今明的屁股叹道:“一个个的,要不是我换了别人,定是要精尽人亡的。”
奉今明双手环抱在高平脖口,他偏过头,偷偷亲了一下高平的耳垂,嘴角微微地勾起。
夜色更浓,云起微遮月,高平洗好了身体,同穿好衣服的奉今明一道走回到那黑风寨。
高平折了一支树枝在手指间把玩,闲聊般同奉今明道:“种子拿到了,接下来便要去找五百年的蜘蛛精,你不用去,拿了种子直接回定安城,这里有凤三知在,找个蜘蛛精不是难事,找到了之后让人给你们送来,定安城暂时我便不去了,你做好了事,替我给傅飞声带句话,就说不把事情讲明白,高平懒得见他了。”
奉今明点点头应了,只他稍一顿,终还是开口道:“陛下,帝君那边……”
高平晃了晃树枝:“瞒着,就当我死了。”
奉今明抿唇应是。
高平看了奉今明一眼,笑道:“莫道我无情,我谁也不想骗,然则这个事情,你们谁都可以知道,可唯有谢言之,我不愿意让他知道。”
他自祭天地的时候谢言之就在旁边看着,一刀一刀被活剐的人是他,可是谁也不知道那时候的谢言之心里在想些什么。
谢言之心间何重江山百姓,呕心沥血不过想叫这万世太平,如今他死,谢言之压着这一口气,为了九州和高勉他也会撑下去。
可若他还活着……
高平扔了那树枝,轻声道:
“万一谢言之也去一刀一刀活剐了自己呢。”
这九州百姓难不成还要他来看顾?
高平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