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着身体,绷着脸庞的模样,男人尽收眼底,这就是男人所渴望的景色,漂亮的吴稚青正被自己囚在掌中、困在膝下。
他的爱,只有与他同存於地狱的人才配拥有。
直至一声痛呼他才回神,瞧瞧,他心心念念的人儿指甲上都是鲜红的血迹,那都是从他乳尖那些烂肉而得。实在是太美了,残破不堪的吴稚青是能勾起他最大性慾的春药!
“爽吗我的母畜!开心吗!疼痛是不是让你更加饥渴了呢?我可爱的雌犬啊,你那医术高明的母亲、口才了得的律师父亲,他们会不会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如此淫荡下贱?!靠着抠烂自己的奶头,捅烂自己的屁眼就能高潮射精?!”男人魔怔了一般,他笑得猖狂,口中辱人的一字一句都刺在吴稚青心头上。坏掉的不止是镶在他胸膛上的两颗红蓓,还有那骨下不断跳动的心脏。
被高潮所带来的快感掌控了细胞与神经的吴稚青,如今因为不断地高潮软了双腿,他跌落在地上,液体将他的身边都沾染通透。内裤给了他下身最後一丝薄面,没有将他的淫荡彻底暴露在男人、在月光下。可是他沾染了性愉悦的五官却轻松地把这一切遮掩给推开。吴稚青失神地张着嘴巴,嘴角被快感麻痹而无法制止那流淌出的唾液,唾液滑过他的下颚,点亮他那血迹斑斑的乳肉。
吴稚青咬着牙关,将男人所有的侮辱都吃下肚中。他难过,可是他更加“性奋”。他早就像男人所说,自己就是一只放荡的下贱雌犬。即使是不堪入耳的谩骂他都觉得是抚慰自己寂寞的温柔,在男人第无数声的“下贱”中,他那总是吃不饱的菊穴喷出了一道晶莹,他,高潮了。
男人瞅着萤幕对面,他的五官扭曲到痴狂。他愉悦地看着这曾让他珍爱的白皙肌肤全是虐待的印记。他在等,他在等这漂亮的人儿与他正式融合的一天,只要再破坏、不断地继续破坏下去,吴稚青的灵魂也能像自己一样,彻底崩坏。到时候,他便不再怕被抛弃,而他也不会抛弃这让他永远心动的爱人。纵然他已经变成自己膝下的母畜,但只要这人坏了、被遗弃了,那麽他也愿意屈膝将吴稚青拥入怀中,他会正式告诉这个残缺不全的人儿——你将永远是我的挚爱。
他痴痴地念着、想着,陷入了那偏激的思绪中,那深埋在某处的声音也被他的疯狂给屏蔽,他的世界只剩下——疯魔。
“不,你不配为我产子。你去那猪圈里给那些种猪慢慢生吧!”男人高喊,双手捶打着轮椅的两侧扶手。男人眼下的艳红不断扩散,他抽搐的双唇继续吐出糟心话语:“我要看你被那些种猪射爆你的肚子!对!我要让那些畜牲把你肚子操大,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要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但只
他咬着牙,嗓音黏腻地向自己的主人求救:“求您让我解放吧,母畜、母畜想被捅烂後面这个臭屁眼……想要被主人灌精、想要给主人生小畜生……想要、想要大鸡巴!”
他再也无法忍受雌腔里的寂寞,他不管了,什麽都不要了。他撕扯下被淫水浸湿而下坠的布料,将手机置於自己的身下,将那不停开合的肉穴对准男人。
只是,除了这个原因外,还有一个他所不知道的原因,直到许多年以後吴稚青才猛然察觉到。那时的他使劲地敲打了窝在他身旁的男人,怒斥:“让你多读些书了!你就是个白痴!”
青紫交加、红肿不消,这种痕迹意味着这具身体受到了许多不人道、让人痛心的伤害。身体主人的爱人本该为此感到难过、震惊与心痛,但男人却没有。因为这些都是他赐於吴稚青的,那所谓“爱的记号”。
吴稚青低声下气地求饶着,但呼在胸上的奶光是一点也没含糊。“啪啪、啪啪、啪啪”连续有节奏的虐打让那本就被嗜虐过的胸膛更是惨不忍睹,他硬生生往那满是青紫的印记上多添了一层红肿。只是轻轻呼吸,他都觉得胸脯的疼痛将他所有脑神经侵蚀,他只剩下一个感觉:他就快要疼死了。
他是一只被主人饲养的母畜,他要永远臣服在主人的膝下。而他刚刚却连着最基本、最重要的事情都做不到。他是一只愚蠢的母畜。
但现在的他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他只晓得在心里不断唾骂自己,他连忙给手机屏幕中的男人道歉,并且大力地往自己的奶肉上扇着巴掌:“是母畜犯贱了,求主人原谅、主人原谅我好不好??您怎麽惩罚我都可以??我可以打烂自己的奶子??您不要生气、不生气好不好???”
吴稚青难得回拢的理智又被男人给驱散开来,他望着萤幕中的男人,就恍惚看着他的全世界一般,他痴迷着、狂热着。他好想这个男人抚摸他、贯穿他,掐着他的腰肢往自己的身处猛撞,他想要被授精,他渴望着男人的一切!
被如珠如宝的吴稚青,一个站在云端上,优秀的、骄傲的小王子,如今全身布满了爱慾痕迹。持着这肮脏的身子不应再站在凡尘之上,他应该和自己一样,坠入那最让人作呕的泥土之中,人人都可将其踩在脚下。他要将这翩翩少年也拉入地狱,这样他那悲惨的灵魂才能得到一丝安慰。我,既然是人们容不下的脏污;那你,也就别想得一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