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麽都不要了!”
“你以後不但会被我操,还要被我的朋友、被Bone、甚至被各种畜生操。他们会把精液、尿液全部泄在你的屁眼里、嘴巴里,你以後只能吃着这些发臭的体液活着,你再也不是人了,你只是我的一只雌畜,一只不需要有感情的雌畜??”
“操我,操我江悦,我的屁眼好饿,我好想吃你的鸡巴??江悦、江悦??江悦我好想要你??”吴稚青似是没有听见男人的声音,只不断地重复着糟践自己的话语,他已经看开了,不论怎样都无所谓了。只是,在坠入万丈深渊之前,他好想再一次被男人温暖,那样他就好像能充满勇气,什麽都不怕了。“江悦,我爱你。”
男人的喉头变得乾涩,他想要像以前那样呵护着脆弱的小王子,但是他也同时恐惧着、憎怨着,这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他终究是闭上了嘴巴,他沈默地听着吴稚青近乎哀求般的求欢。
月光照射的光束转换了几次,当月光打在吴稚青满是泪痕的脸上时,男人再次开口了,只是声音低沈沙哑得让人惊讶:“早上来我这。吴稚青,明天开始你就再不是你了。”语落,男人便将视频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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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空留在客厅的吴稚青赤裸全身,耳朵回响着“滴——滴——”的声音,被挂断的不止有那段视频,还有他最後的心愿。
他呢喃着:“江悦,原来我们两个都没有心啊??我好想要你,我说了我好想要你,为什麽不让我最後再被你抱一次呢??”
吴稚青双臂用力地环上自己,他闭上双眼幻想着这是男人强壮宽厚的臂弯,这是男人给他最後的勇气。他的後穴再次变得湿润,他起身回房,取出一根狰狞的黑色假阳具??
“噗疵——”那根假鸡巴顺畅地闯入了那被过度使用的肛穴。
“啊~嗯哈~江悦、江悦再用力一点??嗯、嗯呃??就是那里~”玩具破开吴稚青的穴道,随着他的手而抽插,反覆进入退出他温暖的甬道,“啊~江悦用力操我~”紧闭双眼的吴稚青相信这根没有温度的巨龙就是男人身下的滚烫,他在疼他。
他不断让自己的手的幅度增快变大,他想让“男人”能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处,拓展到那从未有人问津的深处,这样,他还算有什麽东西遗留给今天就会死亡的自己。
黑色的巨龙布满了扭曲赫人的纹理,这些纹理在他紧缩的甬道里一直摩擦,给予他无与伦比的爽快,“男人”的形状要比自己的手指、手臂更让他欲罢不能。他的头脑被“男人”焚烧到混乱,他的腰肢跟随“男人”操弄的幅度前前後後、上上下下。他深爱被“男人”从外到内地拥有与疼爱,他疯魔地深爱着男人的一切。
“咿呀??江悦、江悦我要到了??再进去??进去更里面??唔!”吴稚青一声没有压抑的呻吟爆发出,“男人”进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方,那里是他的极限,很疼但是又很快乐,吴稚青的泪水又从眼角滑落,只是他从未睁眼,他幸福地嚷着:“江悦,江悦你进来了??只有你才能抵达的地方。江悦我好幸福啊??”
他抚摸着被“男人”操到突起的肚子,那一个地方只在胃的下面一点点,让人头麻的深度与畸形的肚面是吴稚青此刻的所有幸福。他强撑着器官被“男人”稍微移位的疼痛感,坐起身,一手扶墙,一手压着“男人”的底座,开始吞吐。他那满是伤疤的胸部也因为贴着墙壁再次有了反应,他轻轻地往上蹭着、磨着。他正在男人的怀里主动骑乘,男人的胸肌与自己乾瘪的胸部相贴,他能感受到那激动的心跳,震得他胸疼,但还是压不住他忍不住向上翘的嘴角。
“江悦、江悦??嗯啊??好爽、嗯啊~要到了呜!呜嗯??到了~”乳白的精液从他的男根喷射,他仍不停下起伏的动作,即使身处不应期,他还是痛快地在“男人”身上奔驰着,直到自己的後穴狠狠绞尽了“男人”,肠道泄出阴精,他才允许“男人”退出他的身体。他的双唇吻上面前的墙壁,叹息道:“江悦,我真的好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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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一片狼藉,吴稚青收拾了好久才让那儿尽可能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体力耗尽的他坐在了还有点湿意的沙发,他用厨房纸巾吸了好久都没能让沙发完全乾透,他想得等明天这一大块深色的地方才能乾透吧。还好自己的父母每天早上都是急急忙忙地跑出门,并不会留意沙发的情况。
他满是困意地瘫软在沙发上,他微眯着眼睛,虽然很累,但他还是不能迅速入眠。他的鼻翼伴着呼吸微张,忽然,他嗅到了些让他脸红的气味。刚刚一直用消毒纸巾擦拭着地板的水迹,让他忽视了这浓厚的麝香味。他不得已打开窗户,别说,CPY城即使是快步入夏天,但温度还是低得让人发指。也就是因为发情热他才能赤裸全身在客厅玩得那麽欢,一点冷意都感觉不到。
大风一吹,本还有些温热的头脑和身子彻底凉了下来,他的情绪和心情也平静了。他就这样仰躺在沙发,思考着早上要做的事情,要去找江悦,还要去上学??嗯??上学大概是不用了,毕竟能不能竖着自己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