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紧张......”林郁知心中忐忑不安,“要、要轻一点......”
找到了子宫的位置,顾钦便开始行动起来,捏着软棒缓缓探入,当圆润的棒头触到娇嫩的宫颈口时,林郁知的身子立刻弹动了一下,顾钦试探着要将软棒戳入孔中,耳边再次响起林郁知的惊叫:“啊!好疼!”
还是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
穴就是一下狠狠地贯穿,火热的阳具才刚刚填满花穴,穴内的嫩肉就急切地围了上来,生怕他离开似的。
唉,多么的残忍。
顾钦拍拍他白嫩的臀肉,唇角上挑,眼里都是笑意,“别急,老公不用你自己动,这就喂饱你。”
顾钦本想着林郁知自己扩开宫颈会比较有分寸,不容易弄伤子宫,但现在看他害怕成这样,就知道是不可行的了,林郁知是没有胆量把软棒捅进去的。
“啊啊......啊啊啊!”林郁知在这无休止的插弄下激烈地收缩着花穴,承受着濒临极限的欢愉,翘起的肉茎先一步射出了精水。
“嗯啊......结婚......”这些事顾钦都没和他提起过。
“放心,我会的。”顾钦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高潮过后,颓软的阴茎慢慢抽离穴口,粗壮的茎身上沾满了穴里的黏液,尽显淫靡之色,顾钦抱起怀中娇弱的少年,徐徐走出书房,来到卧室,将人置于床上。
“啊......顾沅怀孕了?嗯啊......!啊......”
“郁知,那你乖乖躺好,我帮你。”
顾钦用了扩阴器将肉道撑开,可以清晰地看见深处呈圆形状的宫颈外口,肉红色的球体上泛着晶亮的湿意,周边的软肉鼓起,正中央是一个紧闭着的细孔,看着这样窄小的孔洞,顾钦突然觉得即使是用那根细长的软棒插入,都是对林郁知极大的考验。也正是这样细窄的一个小孔,在生产时会张开到十指的宽度,多少个产妇(夫)在开宫口时会痛到在床上打滚。
迷迷糊糊之间,手里被塞了一根凉凉的软棒,林郁知下意识握住了它,同时迷茫地看向顾钦,“这......”
龟头戳在敏感的穴心上突突地跳着,林郁知只觉穴内一片酸软,一股强烈的快感形同电流般在他的下体流窜,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屁股,又再次往下坐,反复来回,主动用肉穴套弄起那根硬挺的肉棒。
“唔......我、我不敢。”
性交是多么的快乐,自在。
林郁知手里捏着的这根细长的软棒是在用于催情的药水里泡过的,插入宫颈后可以滋润子宫,让里面的软肉更加酥滑,并且,子宫内壁沾染到软棒上的媚药,便会产生酥麻的痒意,宫颈嫩肉会饥渴的蠕动,会泌出动情的汁水,到时候再将阴茎插入就容易得多了,体内灼烧的欲望在子宫被填满时能够得以疏解,强烈的快感会远远多过被肏开子宫的痛楚。
顾钦跟林郁知提过,想要插进他的子宫,但每一次阴茎顶到宫口,林郁知都反应极大地喊着不要,顾钦要是稍稍用点力往里戳,他就缩着身子往后躲,哭叫着喊痛,完全受不了对子宫的一点点刺激。
顾钦坐上床沿,温热的手掌覆上林郁知的小腹,轻轻按揉,柔声道:“郁知,试着用这根软棒扩开宫颈,好么。”
顾钦一边肏着林郁知,一边又说:“也不知道我的小郁知什么时候能够给我怀个宝宝,等沅沅的孩子出生后我恐怕是要羡慕的。””
一场性爱到了尾声,逐渐放缓了节奏,似是在与开头呼应,又或许仅是体力不支无奈而为的举动,顾钦此时的确是在气喘吁吁地缓慢抽插着林郁知的嫩穴了。他埋在穴里的性器也开始有酸麻的感觉了,是射精的前兆。
林郁知双唇轻微开合,吐着气若游丝的呻吟,穴肉颤缩着流出一滩滩晶莹的蜜汁,“啊......啊......”
当顾钦鲜浓的精液如数宣泄在林郁知穴内时,林郁知也潮吹了,花穴与尿穴齐齐喷出清澈的水液。
“都忘了和你说,下个月他就要结婚了,到时候我们都要去参加婚礼的。”
于是,抽插的频率慢慢加快,力道愈来愈重,最终演变为迅猛的冲刺。
子宫作为女人和双儿特有的器官,是用于怀孕生子的,并非专门供人肏弄的,大部分人在普通的欢爱时要想插入子宫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若是强行肏开很有可能会让子宫受伤。
顾钦托着林郁知的屁股,缓缓向上顶弄,慢条斯理地肏着他的淫穴,面对面的姿势让他能够很方便地欣赏到对方情动时失控的淫态,这是除了身体上的快感以外的属于精神上的一点东西。
林郁知双腿不自觉地往旁边打开,露出腿间鲜红的蜜穴,穴儿似是还未被满足,不断收缩蠕动,泌着晶莹的汁液,细细地看,还能窥见其穴内熟红的阴肉。
顾钦深邃的眸中透着深沉的欲色,这样过于柔缓的肏弄已然无法满足他了,不仅是他,林郁知的性欲也不单是靠着这种温柔的插干就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