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你?看看你下面这些水。”法兰西斯的手在殷严体内绞着,殷严竭尽全力才没有呻吟出声。
法兰西斯撇嘴,他第一下竟然没把孩子拿完整,好像扯碎了,还有一半在里面。
殷严嘴角呕出血来,整个人昏了过去。
没什么味的淫水进入,殷严眼神有些涣散,心中的耻辱感越来越盛,他狠命地咬住法兰西斯的手,血腥味涌出时,淡淡的水味才被遮盖。
法兰西斯就那么冷漠地看着他,他的手仍然在殷严的子宫内动着,摸到什么物体的时候,冲殷严说:“你那个孩子我摸着了。”
他把手指塞进殷严的嘴里,捏着殷严的舌头。
但下一秒就被法兰西斯打醒了,“告诉你个好消息,宫口开了,让我看看你的孩子。”
疼痛不要再加剧了,我真的受不了啊,雷哲,救救我……不要再疼了,不要了……我是个人啊,我有极限的……
说着,他就把手靠近,然后一把,把孩子抓了起来,干枯的孩子跟子宫黏在一起,这么一拽,殷严的整个子宫跟要脱落一样,剧烈的抖动由宫内那一点开始升起。
“我操的!你敢咬我,不想活了吧!”法兰西斯猛地抽出手,他握住手腕,看着上面的血。
“还以为你没力气挣扎了呢,没想到还有。”他一个抬腿,膝盖顶进殷严的肚子里,深深凹陷了下去。
殷严的颤抖越来越剧烈,他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下一刻,他把手攥成拳头,猛地冲进了殷严体内,一击便打在了宫口上。
法兰西斯狞笑地顶住他的宫口,“一直在宫缩吧,我数数,等下便是一阵大的宫缩,捅起来会不会像捅石头一样。我们一起在军部这么多年,你知道的吧,我连直径九米的石头都能一拳击碎,你这个破子宫,不会比石头结实的。”
他再次把手伸了进去,这次不光是拳头,还有整个胳膊,粗壮的东西在殷严的身体里越插越深,先前缝上的宫口彻底破了,拳头顶了进去,殷严整个人都被钉住,他抓着床板,血肉模糊的穴口内是一条手臂,宫口破烂,拳头进去的时候他翻着白眼,意识似乎消失了一刻,但根本没昏,有东西越来越深了。
“啊!”殷严隔着口枷痛哼,他心跳快地不正常,法兰西斯打的药让他全身发热,下面痒地要命,但他不是荡夫,他的全部是要留给雷哲的,咬着牙,努力把口枷吐出去,他集中全部的精力对法兰西斯说:“滚!不许碰我!”
真是晦气,把手伸出宫口,他看着那半边干枯的死尸,把它扔在了殷严的脸上。
殷严没有回答,他太疼了,活的意识几乎没有,但彻骨的恐惧正包围着他。
啊!我的子宫啊……好疼……
殷严浑身颤抖,但越颤抖越疼。
唔,饶了我,饶了我啊,雷哲你在哪儿,不要再让我受苦了,我不欠法兰西斯什么啊,他的部队被围攻,自己救了那么多次,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殷严挣脱开束缚,整个人大口地喘着气,“疼啊!疼!唔啊……啊……”他捂着肚子,但身体再次被法兰西斯摁住了。
殷严抖地像个筛子。
等他意识稍微恢复,是法兰西斯攥着他的头发,把手举到自己面前,“看啊,上面都是你的水,你自己尝尝。”
但法兰西斯没有给他看的机会,仅仅十秒后,法兰西斯的又一拳便打了进来,子宫传来了破裂声。
法兰西斯的手从殷严的下体抽出来,“啵”地一声,还有些留恋的意思,法兰西斯看着出血的穴口,一拳就冲了上去。
下面太疼了,肚子里也太疼了,那条手臂固定着他的身体,每一下都要着他的命。
“嘭!”地一声恐怖的响起,殷严的身体瞬间便绷了起来,他盲然地低头,像是忘记了痛苦一样,想看看下面的状况。
嘴张开着,什么都没有发出。
现在,那条手臂又在动了,像蛇一样,他的下面是新开凿出来的,那么敏感,根本受不了活物的折腾。
殷严全身都是软的,他连手都抬不起来。
“不……不要……不要碰他,不要啊……”殷严想摆脱法兰西斯,但失血无力使他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
殷严跟疯了一样,发出的惨叫明明声音越来越小,却越来越不像人发出的。
法兰西斯抓了把他的宫壁,在孩子周围的肉上使劲敲着,“你这孩子还真是干的,这都多长时间了,药下地那么猛,他也没从你的子宫壁上脱落。”
那里在无助地痉挛,跟有东西按摩一样,把手攥成拳头,又瞬间伸展开,里面动地越来越狠了,有更多血流下来。
法兰西斯的手指关节硌着殷严的子宫,他的手在上面碾着,终于,他等到了再一次的剧烈宫缩,子宫越来越硬,越来越硬。
“出去啊……出去……求求你,看在我们一起打仗的分上,不要再难为我了,求求你,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