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璘注意陆藻已经很久了。
他调任来的第一天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对方却没有认出他。作为比陆藻高两届的大学学长,捕猎经验丰富的魏璘曾计划过将对方纳入囊中,没料到最后却被秦越捷足先登,只得作罢。而多年后的相遇无疑又像是老天赐予的机会,看着愈发成熟貌美的娇艳人妻,魏璘觉得现在出手也不算晚。
他开始暗中调查陆藻的过往,得知对方有了第二段婚姻,而那个男人无论家世财富都比秦越差太多,更不配与魏璘这样的Jing英相提并论,却能让陆藻爱的死心塌地,原因恐怕只有一个。
谁能满足双性人天生yIn贱的身体,谁就是他们的天,他们忠诚的对象,曾经清纯的陆藻也不例外,装的再道貌岸然,一旦被男人cao开了,也会变成只会追逐欲望的饥渴婊子,毫无尊严可言。
魏璘可不希望一朵鲜花就这样插在牛粪上,漂亮的金丝雀,就该被Jing心养在笼中,成为只属于他的极品玩物。
副驾上的陆藻睡的很沉,一身的狼藉血色也掩盖不了生就的美貌,记忆中的青涩果实在婚姻生活的滋润下已完全成熟,散发出致命的魅惑气息,令人愈发急迫地想要得到那具完美的双性rou体,大快朵颐。
魏璘的公寓是间独栋,开进车库就能直接上楼。下车后他几乎是一路小跑将陆藻抱进浴室,而对方乖顺地躺在臂弯里,丝毫不知自己将要落入何等境地。
凌乱的西装被一件件剥去, 松散的裹胸再也遮不住那对浑圆饱满的雪白ru球,露出来的瞬间还弹性十足地抖了两抖,看的魏璘当场就有些口干舌燥。长裤下是两条笔直修长的细腿,如象牙般透出温润的色泽,更显得那条紧裹着挺翘routun的黑丝内裤突兀又鲜明,褪下之后就能看到还在沉睡的垂软rou芽,以及下方那口等同于双性人烙印的的yIn乱Yin户,干净的没有一丝杂毛,已经失去了处女时的粉嫩,鼓鼓胀胀地异常凸出,有着被长期调教才能养出的软烂熟红,肥厚Yin唇仿佛卷曲的花瓣,随着呼吸时缓时急地开开合合,隐隐能看到当中的深邃rou洞里插着一根白色的棒状物体,只有一截棉线漏在外面,和下面肛xue里塞着的黑色胶塞对比分明,竟有种异样的色情美感。
果然已经变成无可救药的荡妇了么?
即便如此,魏璘依然对怀中人那不再清纯的rou体爱不释手,怜爱地亲了亲陆藻微微半张的薄唇,甚至有些贪婪地吮吸搅动着隐藏在内的软香小舌,几乎将对方口中的津ye与空气搜刮殆尽,在他怀中无意识地挣扎抽搐才作罢。
“从现在起,你属于我了。”魏璘将人放进浴缸里半躺着,满眼都是玩味继续扫视着美人垂在胸前的嫩肥雪ru。沉甸甸的rou团形状和女性稍有区别,却同样尺寸傲人,两粒葡萄似的nai头肿的可怜,因为总是被禁锢在紧窄的裹胸带里,释放以后反弹的更加明显,nai孔都微微绽开着,暴露在空气中不时颤巍巍地抖动,上面穿着的银环跟着反射出一丝刺眼的冷光,深色的ru晕周围清晰地印着两排参差不齐的牙印,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张轶留下的。
但魏璘最在意的还是陆藻胸前的那对ru环,做工分量都太过一般,简直就是拿不出手的地摊货,而同样的东西居然还穿在娇嫩敏感的Yin蒂上,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可怜的小藻,要是早点儿和他重逢相认,就不会过的如此辛苦了。
“嗯……”睡梦中的美人忽然皱了皱眉,身体却仍旧动弹不得,口中模模糊糊地挤出一丝微弱的呓语:
“冷……老公……”
魏璘这才发觉自己竟看的出神了,赶紧也脱了衣服坐进浴缸,拧开了早已调好水温的花洒,为对方细细地清洗起来。
陆藻恍惚中好像回到了家,放下了这两天的心结让他异常轻松,丈夫看到他似乎也如先前一般温柔体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问,一心只想与他相拥缠绵,共度春宵。
老公不怪他吗?只属于对方的身体被弄脏了,对方还会要他吗?
“对不起……别丢下我……”
在心爱的人面前陆藻的姿态永远是最卑微的,哪怕郭宁因为愤怒而对他酷刑凌虐,他也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周身都是温暖的热流,赤裸的身体毫无保留地瘫坐在对方怀里,ru房被握住轻轻揉捏,敏感的身体很快被唤醒,陆藻微微喘息着,试图动动手指却浑身无力,由着对方又分开了他的双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起shi润的肥厚唇瓣,探入Yin道中一阵搅动,将深埋在内的粗大棉条掏出来丢掉,又一寸寸地朝着空虚饥渴的rou腔深处侵略,层层叠叠的媚rou很快从四面八方涌挤上来,讨好的同时自动分泌出大量黏滑爱ye,期盼着更加深入的临幸。
“嗯唔……呜……”
对方的拇指按压着充血的Yin蒂,将那粒小小的rou核推挤的无处可逃,酸涩的疯狂快感很快遍布全身,漂亮的脸蛋愈发透着娇艳,细长羽睫微微颤动着,终是抵不过迷药的效力,继续沉溺在甜蜜的幻境之中。
“不要……不要玩,saoYin蒂,嗯……想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