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楚枫在噩梦般的jianyIn中又被cao大了肚子,玩弄他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前来,用Jingye灌溉着他娇弱的子宫,以至于到最后甚至不知道怀上了谁的孩子——反正生下来也会被带离身边,验过血统后或是被父族收容,或者干脆秘密处理掉,谁也不会将楚枫这个所谓的生父,一个会生育的玩具放在眼里。
一旦确认怀孕,那些丧心病狂的雄性生物就会纷纷化身啖血食rou的野兽,手段也愈发残暴,将快要临产的他带至上层人士道貌岸然的酒会现场,肆无忌惮地将其分食殆尽,丝毫不顾身下那名可怜的孕夫哭的死去活来,用一根根腥臭的rou屌插进红肿外翻的Yin道,撞击着拼命收缩想要抗拒的敏感宫口,直至捅破了胞囊内柔软脆弱的胎膜,随着楚枫凄厉的惨叫,受尽蹂躏的下体噗地喷出了大量淡黄色的ye体,高高耸起的浑圆腹球也跟着向下滑去,竟是被活生生cao到了破水生产!
“啊啊啊!——救我!救救我!好痛,不……咿啊啊啊啊啊!——”
男人们粗暴的强jian造成了胎儿移位,明明有过生产经验的他却痛苦的如堕地狱。没人会来帮他,楚枫甚至被抬上了酒桌绑住手脚,犹如翻肚的青蛙钉在板上,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生产的过程。痛苦的宫缩与阵痛令他一度想咬舌自尽,却被粗长的阳具型口塞强行塞住了嘴,瞪大的双眼中泪水已经流干了,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崩溃与绝望。
双性人的身体就是原罪,活着或许不难,死亡却是一种奢侈。
记忆里那是楚枫第一次诞下死胎,而且是个和他一样的双性婴儿。男人们欣赏够了好戏,打发手下来清理现场,却见被解开手脚,本以为没了力气的楚枫挣扎着爬过去,抱起了那具冰凉的小小尸体,半晌苍白的不见半点血色的脸上忽而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却有种冷到骨子里的渗人。
解脱了,就好了……
从那以后楚枫就像是陷入了魔障,生下孩子时无喜无悲,得知自己流产反而笑的轻松,甚至胜过了身体带来的伤痛,也成功引起了某些施恶者的不满,折磨得他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却始终留着这条贱命苟延残喘,挣扎至今。
楚枫也以为自己总有一天会对此麻木的,可每每遭遇相同的恶行,还是会激发他内心深处的痛苦悲戚,情不自禁地为那些无辜逝去的幼小生命,也为自己看不到希望的命运哭泣。
“孩子……我的孩子……呜……”
受尽折磨的身体感受不到性交的快感,楚枫觉得自己仿佛又变成了男人们泄欲的鸡巴套子,不会因为他腹内孕育着生命而生出半分怜悯,致使他下意识地护住了肚腹,在男人结实的臂弯里瑟瑟发抖,默默流泪。但出乎意料地,插在肥xue里的凶器啵地拔了出去。
“老师在说什么胡话呢。”肖衍凑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一口口热气喷在红的发烫的耳根上,莫名地生出令人手脚发软的酥痒。
“明明是我被占便宜,怎么反倒委屈了你似的?这样耍赖可不行。”
“呜……”楚枫哆嗦着睁开了眼,只看清还在自己腿间舔弄的小迟,身体就被抱起来掉了个方向。男人惬意地躺在床上挺着大屌,朝跪坐在自己身上的风韵美人勾了勾手指。
“不过想想怎样我都不吃亏,所以老师作为始作俑者,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还不打算诚恳地表个态吗?”
“……啊……”
楚枫嚅嗫了半天才呻yin了一声,努力支起虚软的腿根蹭到对方的腰腹处,颤巍巍地撅高了屁股,两手扒开shi的一塌糊涂的熟烂rou壶,嫣红肥嫩的Yin道口极尽诱人地舒张着鸽蛋大小的圆洞,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着亮晶晶的sao水yIn汁,诉说着身体主人的渴望。
“我……啊……我想吃您的大鸡巴……我就是条……欠cao的母狗,请尽情地……使用这个下贱的sao逼,啊!——”
纤细的腰肢被大手牢牢握住猛地向下按去,腻滑的rouxue里发出响亮的咕滋一声,又被狠狠地贯穿了。楚枫瞪大眼睛发出了变调的哭喘,随后就被顶弄的犹如风浪中的小船,夹着男人的巨物不断被抛起落下,肥厚的艳红Yin唇cao的向两边大大分开,啪叽啪叽地拍击在男人胯部的茂密草丛中,顶端的肿胀rou蒂也未能幸免于难,被磨得又痛又痒,带出的却是更多chao水般席卷而来的快感,在楚枫敏感的身体中肆虐翻涌,胯间rou棒瞬间又硬的笔直,在颠簸中左摇右晃,空气中不时划出一道清亮的水线。
“呃!呃啊——插死了……被大鸡巴插死了……呜呃呃呃——肚子,肚子要破了,咿啊啊啊!——”
酥软肥嫩的Yin道本就娇弱敏感,几下就被cao成了一滩烂泥,麻木得似乎失去了迎合的反应,软绵绵地裹着那根尺寸可观的滚烫rou刃,拔出时不时带出一点嫩红rou壁,又被重重地捣回去,逼得楚枫拼命反弓起上身,才能勉强承受住这几乎要破腹而出的痛苦欢愉。
“呜……呜呃——慢一点,不,不要插子宫……好酸……痛……呜呜……”
微微松弛的宫口已经完全疲软了,却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被壮硕的雄物破开时的疯狂酸涩。未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