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一切似乎又恢复如常。
对于楚枫给自己定下的被强jian就要接受惩罚的规矩,肖衍也不过当作是对方想到的新玩法,乐的顺水推舟,却从未当真。
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个人很有趣,完全不同于以前那些rou体模特大胆开放,明明早已是条yIn堕的母狗,却要拼命否认自己下贱的本质,反惹得那些贪婪的男人越发趋之若鹜,折腾的他痛不欲生。
身处泥潭却还是要垂死挣扎一番,不是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吗?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傻。
“楚枫老师明明就喜欢被强jian吧,都会主动找男人发sao了,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
肖衍毫不掩饰地讥讽对方,换来身下人惶恐地摇头,一丝不挂的光裸身体却温顺的像条发情雌畜,乖乖撅高屁股迎接男人凶狠的侵犯,粗壮滚烫的阳物几乎将肥软的花xue捣成了烂泥,肿胀外翻的Yin唇上糊满了黏腻的泡沫,Yin蒂也未能幸免于难,被男人强按着楚枫自己的手揪住上面的银环拉扯,疼得他直打哆嗦,又无可避免地陷入了可耻的高chao。
“不是……啊啊啊啊——好疼,别这样……啊……求求你……”
可怜的美人无助地哭喊着,胯下roujing颤抖着射出一股稀薄Jing水,迅速萎了下去,显然已到了极限,肖衍却还不打算放过他,狠捣着肥烂rou腔深处的瑟缩宫口,cao的楚枫又是尖叫连连,本能地向前爬又被掐着腰拽回来,往那根凶器上重重一按,噗嗤一声彻底贯穿!
“啊啊啊啊啊!——”
怀孕的身体本就脆弱敏感,哪里能承受这样的虐待?楚枫疯了一般挣扎,转眼就瘫在了男人怀里,挺着落满了牙印的酥软嫩ru急促地喘息,双手哆嗦着捂住了微微痉挛的小腹,几近崩溃。
“不要……轻点……呜……cao坏了……”语无lun次地说着又像是讨好般收缩着汩汩喷水的xue腔,shi滑软嫩的rou壁黏膜一寸寸裹住青筋暴跳的硬挺rou根,柔柔地吮吸不停。肖衍不禁哼笑出声。
“老师既然这么贪吃,刚才怎么不求他们cao死你呢,看看这个贱逼,都浪出水了!”说完一把将人从沙发上拖下来,摆成个把尿的姿势分开双腿,一步步朝着窗边走去。
“啊……啊啊……别……别去那里……”
楚枫慌乱地反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无措地挡在赤裸的胸口,又试图遮住两人交合的下体,难堪地咬紧了双唇,通红的眼角挂着盈盈泪珠,随着男人走路的震动簌簌地掉落,平添了几分柔媚的颜色。
“求你了……别……呜啊——”
炽热的身体被按着贴在了冰凉的磨砂玻璃窗上,冷的他打了个哆嗦,小腹跟着一紧,插在女xue里的阳物又大力抽插起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楚枫哀哀地发出阵阵哭喘,脑子里又被搅成了一锅浆糊,饱受摧残的双ru紧贴在窗上磨的吱吱作响,娇艳ru头被玻璃上的粗糙颗粒刮蹭的又肿了一圈,连上面的rou孔都微微绽开来,里面还残留着一缕淡白色的naiye,ru房又隐隐地泛起了强烈的酸涨。
“呜啊……呃,呃——太……太快了,sao逼吃不下了呜——要被大鸡巴插死了……饶了我……饶了母狗吧!啊啊——”
为了不被怀疑有孕在身,楚枫最近总是半遮半掩地在两人眼皮底下吃着催ru剂,好让对方误以为他尝到了被cao出nai的甜头,后果就是泌ru过多,原本少女般玲珑的胸围竟变得比以前怀孕时还要大,两团rou球沉甸甸地坠着,如果不及时吸出来连衣服扣子都系不上,无形中又便宜了许多拿他玩乐的男人——倒是有了谈条件的筹码,连屁眼也免了被jianyIn的噩运,勉强算是因祸得福。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被玩烂的身体,只是现在绝不能伤到腹中那个来之不易的小生命。
虽然真相却只能瞒着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再次承受与对方约定的惩罚。
“慢点,慢点呜啊——太深了……子宫好痛,啊——轻一点,不行,真的不行了……不要cao子宫了,啊——咿啊啊啊——”
被蒙在鼓里的肖衍还在飞快地挺动着公狗腰,毫不怜惜地cao干着身下人怀孕的身体,任由楚枫拼命哭喊求饶,那口yIn贱rouxue却愈发温暖多汁,抽搐的频率比以前还要快,只当他口是心非得了趣,凶狠地一路破开娇嫩的宫口,巨大的gui头在疲软的宫颈里抵死研磨,像一柄钝刀粗暴地戳刺。受到强烈刺激的身体难以忍受地哆嗦着,宫腔深处仿佛失禁般又是一股春chao泛滥,温热的水流尽数浇在了男人的粗黑鸡巴上,顺着rou缝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面,砸出一个个细小的圆形水洼。
“呜……不要,不要再cao了……真的,坏了……呜……”
高chao过后楚枫无力地瘫软下来,仅存的一丝清醒也只是盼望对方还有那么一点人性,别把自己cao流产就好。身后人松开了托着他的手,楚枫只能扒着面前的窗户上身前倾勉强支撑,紧贴在那片被焐的温热的玻璃上急促地喘息,好一会儿才略略回神,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喷nai了,淡白色的ye体沾满了柔软的rurou,原本雾面的玻璃上也尽是乱七八糟的一片水渍,竟因此变得透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