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此刻脑子里昏昏沉沉的,瘫倒在污水横流的浴室地板上,无力合拢的双腿间是两口被洗刷的红肿外翻的濡shirouxue,从里到外都泛着麻木的钝痛,侵袭着他饱受yIn辱折磨的脆弱躯体。
他终究是坚持不下去了,如果再对肖衍隐瞒怀孕的真相,放任其做出过于恶劣的行为,腹中的孩子反而会遭受更多的苦难,楚枫心中最后的一点希望都没了。
去求求那个男人吧,只要能让他将孩子平安生下来,楚枫甘愿放弃最后的尊严,哪怕今后真的做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被拍下极尽丑陋的yIn态,都无所谓了。
“呜……”
雪白的rou体微微颤动起来,楚枫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爬出了浴室,来到客厅却发现空无一人,不远处的卧室门后则频频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中间夹杂着断续的哭喊尖叫,听得他好不容易回神的脑子里又乱成了一团浆糊。
今晚到底是怎么了?
楚枫喘息着踉跄起身,几乎是扑过去撞开了房门,眼前发生的一幕顿时惊得他五雷轰顶,腿一软又瘫倒在地。
平日里温顺可人的后辈此刻被牢牢绑在床上,任凭他怎样挣扎抗拒,仍是被身材Jing壮的男人压在身下,毫无怜惜地侵犯着生涩娇嫩的女xue,动作粗暴的几乎要将一腔软rou捣的稀烂,抽送间带出一缕缕混着yIn水的处子血,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滩刺目的鲜红。
“啊啊啊!——好疼,不,不要了……放开我——”
小迟哭喊的撕心裂肺,拼命蹬着细白的双腿,却被肖衍握住脚腕折在胸前,摆成更容易进入的姿势,粗黑硬屌重重一冲,身下人便难耐地反弓起上身,生生将哭声噎了回去。
“呜呃——呜……”
青年柔软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半点感受不到性爱的欢愉,像是被一柄滚烫的钝刀从腿心劈开来,不断地搅弄着初经人事的Yin道,满腔嫩rou都被磨得红肿不堪,加剧了破处后的痛楚。
作为双性人宝贵的第一次,却被用这般令人发指的方式夺走,偏偏那个强jian他的男人是肖衍,被他如前辈一般尊敬着,甚至曾经也心生好感,如今却成了小迟痛苦的根源。
“为什么……呜……你又不喜欢老师,为什么要和我抢……啊——”
小迟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道,换来对方无情的讥笑和愈发凶猛的进犯。
“还没认清自己的立场吗?”肖衍冷笑着用余光瞥了一眼瘫坐在门口的楚枫,解开捆着小迟的绳索将人抱坐起来,自下而上地顶弄着生涩紧致的shi软rou腔,故意发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
“瞧瞧你现在和他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个随便就能cao的贱逼而已!你说我要是把你cao怀孕了,到时候挺着大肚子去上班,会不会比楚枫老师还受欢迎呢,嗯?”
“不……”
可怜的青年被jianyIn到浑身酸软,艰难地攀在对方肩上随着动作起伏,每一下都被狠狠撞在娇嫩敏感的宫口,一时只顾得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哭叫,就听门口传来楚枫嘶哑的颤音:
“住手……你不能这么对小迟,肖衍,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眼前发生的一切对楚枫来说无异于噩梦重演。曾经满心以为能够保护好单纯善良的后辈,最后却还是害得对方走了自己的老路。他早该想到的,自己的懦弱无能和自私,到头来只会害人害己。
“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放过小迟……”
shi淋淋的光裸躯体犹如牲畜趴伏在地,拖着一路水痕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前,漂亮的脸庞沾满了泪水,眼神几近绝望。
“不要伤害他……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
“你在说什么啊,老师。”
男人发出了不屑的轻笑,一双大手上下摩挲着怀中的细白皮rou,托起两团浑圆挺翘的屁股缓缓抬起,露出当中那口含着粗壮rou楔的肿胀嫩xue,充血的Yin唇仿佛两瓣鲜红贝rou,微微颤抖着吸绞住正在折磨自己的凶器,竟不知是在抗拒还是在讨好。
“这不是你期待的结果吗?把这孩子当做筹码推出去,变成和你一样的欠Cao母狗,自己就能全身而退,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说罢骤然松手,由着小迟重重跌坐下来,坚硬如铁的滚烫巨根直挺挺地撞上了瑟缩的宫口,将那团shi红软rou生生破开。撕裂般的痛楚引得怀中人又是一阵尖声哭叫,浑身止不住地颤栗,却不自觉挺起一对饱满双ru,贴着男人健硕的胸膛磨蹭,柔嫩的ru尖又涨又硬,充斥着难以名状的欲望,似有什么充盈在内,迫不及待地喷发而出。
“好难受……呜……老师……”
惶恐无措的后辈哭着朝楚枫伸出了手,却被无情地抓回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被迫抚摸起被硕长凶器顶的微微鼓涨的肚皮,仿佛真的被强jian到怀了孕,堕落的万劫不复。
“怎么样啊楚枫老师,现在你已经如愿以偿了,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肖衍说话间眼神里也尽是挑衅,愈发凶猛地抱着小迟顶弄,坚硬如铁的滚烫gui头将那团小小的生涩子宫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