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来伺候陛下。”
“你的手可灵巧?可莫要弄疼了朕。”左鉴秋还是第一次提出要为他梳头,他不免有些将信将疑。
“若无巧手,怎敢服侍陛下。民间将为情郎束发视为闺房乐趣,若臣与陛下为一对寻常夫妇,臣日日晨起服侍夫君,倒也称得上温馨和满。”左鉴秋声音淡淡。
左鉴秋的手十分温柔,加之他也懂得穴位,束发的同时不时的为泓帝按摩头皮,弄得晨起有些头痛的泓帝十分舒爽。
心情大好的泓帝对着这个平日里对他大不敬的太医都多了几分温情。
心中的想法愈发成型,冲着乖顺伺候他的左鉴秋透露了些许。
“朕知你辛苦,自君霖回京后,朕一直就有个想法,将你们这些近臣都纳入宫中,册封为侍君,免得你们成日中提心吊胆,害怕失宠。而且朕还想你们保证,在保证国运的基础上,永不纳新人。”泓帝微微含笑,冲着左鉴秋说道。
“哐——”左鉴秋听闻此言,手都激动的有些发抖,一时拿不住梳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谢陛下——臣……臣爱慕陛下许久,今日终于——”左鉴秋声音哽咽,泓帝细细瞧去,左鉴秋竟然眼眶微湿,微微啜泣。
“朕也知你们的心意,进来朕所经历的事良多,朕以前不希望你们进宫册封,一来,是朕有惜才之心,怕你们落下以色侍君的口舌,也怕从朝臣中纳妃,让那些朝廷中的巧言令色之辈以奇淫巧技魅惑社稷,带来不正之风。二来,朕自小就以男儿自居,心中对于被男人玩弄颇有不岔,像是赌气般地不愿让你们进宫,给你们更多玩弄朕的机会。”说及此,泓帝还顿了顿,稍稍有些羞耻。
其实泓帝原本不想纳这些臣子进宫,历来祖制都不允许朝臣进宫,想要进宫就必须舍弃官职。前朝轩帝的几位宫妃也是如此,卸了一身的乌衣和冠纱才求得的机会,只是几年之后,适逢天下天灾四起,朝中缺人,才破例违背了祖制,让他们保留宫妃身份的同时,得以入仕,主持大局。泓帝爱民心切,自然不愿意因为儿女私情禁锢这些肱骨之臣。
“但是,朕近来看父皇和其侍君们互相攻伐争斗,两败俱伤,父皇陷于仇恨和过去不能自拔,如今所做的种种也不过是徒增烦恼。朕也看到那龟兹的小国王,虽然人蠢笨妄为,但是却也乐天知命,倒是没有厌烦过自己的双性之体,反而得了不少乐趣。朕也不妨向则罗学习一下,既然命运交给了朕如此一副身子,不如朕就抛却这些无用的想法,试着去体会这幅身子给朕带来的乐趣。”泓帝将想法全盘托出。
“朕以后永不纳新人,是对你们的补偿,也可断绝非纯良之辈以色魅人的想法。但是朝臣中恐怕也多有反对之人,且也需朕与朝臣们商议修改祖制之事。朕还有许多准备没有做完,你最近不要向他人走露了风声。”
“是,陛下。”左鉴秋乖顺地应下。
左鉴秋替泓帝束了发,又穿好了贴身的衣物,洗漱完毕之后,就开始道出此次前来的目的。
泓帝倒也不像往常般抵触,从善如流的敞开身子任由左鉴秋摆弄。
左鉴秋拿出药箱中的道具一一任由泓帝挑选。
泓帝红着脸随手从那大药箱中选了几样,分别是素雅透亮的小白瓷瓶,上边用纸贴着折枝散三个字,一个毛绒绒的圈圈,以及一小坛烈酒。
他知道那折枝散是春药,之前左鉴秋也喂他吃过不少,泓帝与这药也算是老熟人了。只是那羊眼圈从没试过,据那话本上说,那羊眼圈入了穴,可以让穴肉瘙痒难耐,敏感度倍升,再贞洁的烈妇挨了此等淫刑也会变得比妓女还要浪荡。
这些都是提升敏感度的好东西,那烈酒被选出来,泓帝本意是他被左鉴秋调教之前喝下些,让自己不那么羞耻,更好的配合左鉴秋的调教。
可是荒淫大胆如左鉴秋,他玩味地拿着那瓶酒,颇有些冷酷地对泓帝笑道:“陛下可确定要用此物?这酒可比平日烈地多,用来洗陛下的脏逼最适合不过了。”
泓帝听闻此言,脸瞬间就变得红透了,他可没想到如此荒淫的玩法,但是左鉴秋描述地颇为刺激,所以他没有反驳红着脸从善如流地接受了。
“那……那你快开始吧。”泓帝强忍着羞耻,小声催促道。
“遵命,我的陛下。”左鉴秋心情颇好的应下。
左鉴秋先是从白玉瓷瓶中用小银匙挖了一小勺折枝,含在嘴中,伏下身子向着躺在龙榻上的泓帝英气的薄唇送去。
左鉴秋自小学医,尝遍各种药方,逐渐变得百药不侵,这种春药对他来说没有丝毫感觉。
但是泓帝却不一样了。
左鉴秋火热的唇舌附上他微凉的薄唇,药粉随着二人唾液的交换慢慢化开,甜蜜微苦的滋味在泓帝的舌尖上炸开,那味道有些奇怪。泓帝的舌头下意识的扭动推挤摆脱这种奇怪的味道,却被左鉴秋霸道的舌头紧紧地缠住,带动着泓帝被逼将药粉完全的吞下。
两人的距离近到泓帝可以清楚的嗅到左鉴秋身上清冷的药香,听到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