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把陛下被野男人内射的脏子宫洗干净,才不会给臣生下野种,子宫肮脏的骚母狗没有资格受孕。”
“已经洗干净了!快……快肏进来啊~”那掺入酒液的折枝散也开始起了作用,酒液巨大的刺激都被转化为快感和难耐的痒意,让泓帝极度渴求着鸡巴。
“哼!陛下这口脏逼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清洗干净,还要臣的金刚杵配合上那羊眼圈为陛下搓洗。”左鉴秋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那羊眼圈向自己龟头上套去。
按着泓帝的结实挺翘的臀部,对准那还向外淌着酒液的女穴口插了进去。
那羊眼圈是左鉴秋特意寻来的极品,毛发细密,尾部略硬,极为磨人。
刚刚一插进就磨得泓帝的穴肉缴械投降,喷出忍不住收缩骚逼,喷出大股大股地淫液混杂着酒液喷在左鉴秋的鸡巴上。
让左鉴秋的鸡巴更是体验到别样的兴奋,整根本来就骇人的鸡巴更加膨胀几分,差点将他苦苦寻来的特大尺寸羊眼圈给撑破。
仅仅是磨穴肉当然还不算完,那鸡巴在泓帝的淫叫中逐渐深入到子宫,那毛绒绒热腾腾的大龟头便开始磨着泓帝的子宫口,那窄小的子宫口今天还没有吃过大东西,所以左鉴秋的龟头还十分难以进入。
左鉴秋挺动自己的阳具去研磨泓帝的子宫口,将那块软肉磨得水淋娇软,羞怯的微微张口去迎接那给予它巨大快感的阳具。
“啊~朕的里面也被磨到了~好痒。”
左鉴秋享受地听着泓帝的骚叫,挺动腰臀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泓帝的骚子宫。
“还望陛下以后恪守妇道,不要因为贪图一时的爽快,随便让男人在陛下的骚逼里射精,臣为陛下清理骚子宫可是十分劳心劳神。”左鉴秋享受着穴肉殷勤的照顾,嘴上也要讨得便宜,暗暗发泄 着泓帝冷落自己多时去宠幸新人的不满。
“朕……朕的骚逼只给鉴秋一人享用~骚子宫只给鉴秋一人生小龙子可好?求求你~用力肏朕啊~再……再深一点~”泓帝平日中都是享受着大开大合的征伐,哪里受得住这般浅显地肏弄,加之那折枝散药效猛烈,哪里是这般温柔的顶弄满足的了的。
“哼……陛下待会清醒时定是会忘记自己在床上说的话了,什么只要臣一人的,大将军他们可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尽管是泓帝一时快感上头说出的胡话,可是左鉴秋依旧十分高兴,甚至于比刚刚许诺自己入宫时还要高兴,毕竟那是许给众人的,只要鉴秋一人可是独许于他的……虽然这话可信度存疑,但是左鉴秋依旧被这话感动的眼眶微红,尽管口上说着不太屑于泓帝发痴的情话,但是那胯下的二两肉却十分的诚实,如泓帝所愿的加快了征伐的速度,如同打桩一般猛烈又有力地顶弄摩擦泓帝的骚逼。
他将泓帝反转过来,将泓帝摆成母狗交配受精的姿势跪趴在在龙榻之上,自己站在地面上,开始大力的征伐。泓帝的爱液混杂着酒液以及左鉴秋鸡巴分泌的腺液因为大力征伐甚至都打发出了一圈白沫。
泓帝死死地抓住被子,连哀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麻木的被动地承受这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妓子都难以承受的巨大快感。
春药、烈酒、羊眼圈、剧烈的抽插结合在一起,饶是久经情欲的泓帝也缴械投降,在短短的时间一盏茶的功夫里就潮喷了五次,将身下绣着龙纹的锦被都喷的湿透了。
但是那羊眼圈有延迟射精的功能,尽管泓帝已经喷了五次,加上前戏时喷的两次,已经足足喷了七次,疲乏的子宫实在是无法喷水了,左鉴秋还没有射过一次精液,依旧保持着大力的征伐。
泓帝身体实在无法承受如此大的快感,他的鸡巴就成了发泄欲望的另一通道,那没人触碰过的鸡巴被操逼的快感硬生生逼得交了精。
泓帝射了精之后,左鉴秋才堪堪满足,大方地射出将精液赏给泓帝疲乏的子宫,那滚烫的精液又一次给泓帝带来巨大的快感。
泓帝骚浪地哀叫一声,射过精的鸡巴竟然被快感逼出一缕尿液,射无可射的泓帝只能射出尿液,射完之后,便晕了过去。
泓帝自打继位开苞以来,他不算是耽于情欲,极少被做的这么狠,此次竟然被做的晕了过去,可见左鉴秋这次玩法之刺激。
泓帝晕过去之后,左鉴秋受了十足的惊吓,赶紧抽出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鸡巴,搭上泓帝的脉,发现只是有些肾虚疲乏,并不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
也怕伤了泓帝的龙体,也不敢再做下去了,抱着泓帝清洗了身体,又命宫人换了床褥。
泓帝今日许了他入宫做侍君,他便也真把自己当做半个主子,夜深也并未回太医院,而是光明正大自荐枕席,与泓帝同眠共枕。
他又为泓帝煎了补身体的汤药,自己以口为泓帝渡药,泓帝今天不宜再做性爱,但是左鉴秋不妨在这种小事上讨讨便宜。
接下来的两天里,左鉴秋以为泓帝提升敏感度、调养身子的名义,独霸了泓帝,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转眼也就到了与则罗小国王的比拼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