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帝这边负责"投壶“的是叶君霖、江鹤轩以及刚刚入宫不久的严讼。
选择叶君霖是因为他出身行伍,眼疾手厉,又同泓帝一样自小便长于骑射,“投壶”时的力度和准头肯定在众多的侍君中拔得头筹。而江鹤轩本就是“坐上客场满、杯中酒不空”的钟鸣鼎食的望族——江家出身尊贵的嫡子,就算平日中待人再冷淡,也从小就参与惯了文人sao客的酒宴的,对这些奇yIn巧技再熟悉擅长不过,正适合给泓帝的sao逼投射。
而那泓帝后宫中最没有存在感的严讼,除了在房事方面颇有天赋之外,也有自己的一技之长——弹弓。在他父亲严朗及第并且做了江家的门客之前,严讼都是随着家中长辈在山野中长大,幼时逐鸟射猎,倒是练就了一手弹弓的好本领。
他们三人早已经就绪,负责投射则罗的三位gui兹国侍君也已经准备到位了。
第一个是严讼投射泓帝的xue儿,他走向前去,站在特意划出的白线前,拿着银质的打磨光滑的圆润短箭,深吸一口气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自从那天他被泓帝领回去临幸了之后,自那以后可就再也没见过泓帝面了。宫里都以为他失了宠,连伺候他的宫人都十分懈怠,毫不避讳地讥讽自己得罪权御六宫的德妃傅洛才落得如此下场。
他心中酸楚异常,却因为人微言轻不敢做声,只能默默期盼着泓帝再次想起自己能够为自己做主,这次他得了机会,一定使出看家的本领,让泓帝重新想起他。
他深吸一口气,眯起一只眼睛,对准这泓帝开到足足有半个拳头大小的逼口,挥动手腕的力量,轻巧地向着泓帝那粉嫩诱人的逼口掷去。
那红艳艳的女xue他前几日的时候还被紧紧包裹住……严讼到底还是初尝情事的少年,看到泓帝的艳xue,不免想起前几日的召兴,脸上立刻开始发烫,顺带着连手都有些微微颤抖,因此手上微微失了准头。
原本应该准确无误地投掷到泓帝xue中的短箭却重重的打击到了泓帝的Yin蒂之上,痛爽交加的快感让泓帝的腰身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那可怜的小Yin蒂被如此用力粗暴地对待,立刻便愤怒的自包皮中抬起头来,大咧咧地要瞧瞧攻击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严小郎君莫要心急。”泓帝费力地瞅了一眼,原来第一个投掷的人是严讼,泓帝念他年纪轻,且为人腼腆羞涩,便知他紧张才会如此,心下那些微的怒气已经消了,反而温声安慰紧张的少年郎。
许是泓帝的话起到了作用,奇迹般的,严讼心思平静了下来,四周的一切都安静停止了下来,全世界只剩下他和他眼前的目标——泓帝被黄铜扩张器大开的xue口。
他捏起短箭,计算好角度,手腕轻巧的发力,就将短箭轻巧地投掷到了泓帝的xue口中。
银质实心的短箭握在手中尚能感受到有些坠手,更无论说那敏感娇弱至极的女xue。
冰冷又沉重的短箭在泓帝Yin道中存在感十足,被刺激到的泓帝忍不住收缩着女xue,火热的xuerou立马缠上表面刻着Jing致花纹的物件,因为刺激,泓帝那女xue甚至开始欢畅地流着yInye,欢迎着侵略者。
有了一次成功,严讼便信心大了许多,接下来投掷的短箭便如鱼得水般顺利地投掷入泓帝大张的xue中。
沉甸甸地重量坠的泓帝的娇嫩Yin道快被撑破了,冰冷粗粝的短箭还在不断地折磨着他的xue壁。泓帝还从未体验过如此奇妙难受的性爱。
他如同蜂蜜般的深色肌肤因为快感蒙上了一层薄汗,强健的大腿也因为快感轻轻地痉挛着。
泓帝被这奇异的快感刺激的脑袋乱哄哄的,平日中端着的架子也没了,紧张地缩着xue口,既期待又害怕地渴望着下一次射击的到来。
其实这些短箭很小,严讼一共射入了四个,但是这四根短箭加起来大概有正常男人的gui头的大小,只是这些短箭重量颇重又冰冷,让他口贪吃的xue儿感到十分新奇,不住地吮吸包裹住这陌生的来客。
严讼之后的便是江鹤轩,江鹤轩投壶准头极准,宴席之上很少能有赢得过他的,每每都拔得头筹。
江鹤轩缓缓踱步到投射的白线之前,他今日身着白茶色宽袖高领薄绢道袍,外面又罩了一层月白色纱衣,乌黑的长发被银质小冠束于头顶,中间用一简朴玉簪固定。
江鹤轩本来就生的清冷俊雅,玉树兰芝,这般清雅的打扮之下,更是有种飘飘欲仙、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严讼地位低微,和已经是侧君的江鹤轩差距悬殊,因此座位安排上离得很远,还并未见过江鹤轩的正脸,现在瞧去真是如同神仙一样的人物,怪不得就算是不争宠也能颇得泓帝的眷顾。
而反观自己,出身低微,父亲只是个举人,还得罪了太上皇被夺了功名。自己相貌也只是清秀而已,比起艳冠后宫的傅洛、清雅出尘的江鹤轩,自己只能算得上一只土包子。
就算是泓帝亲近的近臣们也允文允武,都是大夏的肱股之臣,而自己除了一根鸡巴比一般人强些,哪里还有什么用处。
况且泓帝本就不喜欢自己,是太上皇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