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自己看不到。
牛头魔物早已经衣衫凌乱,翻开美人极为罕见的花穴吃吃地笑,粗糙而怪异的手指衬得美人肌肤如琼苞堆雪:“真新鲜啊,你们看这肉,仙人的肉,若是能啃上一口,怕是能延寿千年百年。”
铁如棠涂满丹蔻的手指伸过来阻挡牛头魔物的下一步动作:“客官,这位堕仙可不是请你来食用的,请记得楼里的规矩,只可亵玩,不可噬咬。”
牛头魔物哂笑一声:“洒家无量城主座下最为得力之人,岂会没有分寸。”他说完,丑陋的手指陷进红嫩的花穴里,只是轻轻一撩拨,暴露出隐秘深处的一点殷红色穴口,与主人激烈而小心的呼吸一同展扬。
牛头魔物夸下海口:“这般红艳又这般稀奇,洒家平生睡过的美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都没见过生得如此淫艳的一只屁股。”
破天灭法心中吐槽:那是你没福气。
铁如棠笑着迎合道:“我们这些魔界中人,怎么好比天上的仙人,更何况是雌雄同体、阴阳双性之身的仙人,简直就是天生名器,是助修为提升的绝佳炉鼎。”
牛头魔物听后再也忍受不住,双手抓紧美人的大腿根,尽最大可能将腿分得更开,开始从善如流地,摩挲着无遮无拦的曼妙身体,扭曲的指节已经从臀瓣中央的水润小穴中探索进去,开始摸索。
“确实是名器,既然如此,洒家便也不客气了!”
牛头魔物在所有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扶起自己已经贲张的下体直接把怪异的阳物顶进去开始抽插。他身下的美人猛地收到侵犯开始不停颤抖,徒劳地想要避开这一场粗暴的亵玩,牛头魔物许是被冒犯了不能尽兴,毫不客气向身下不听话的屁股狠狠抽了几巴掌,一时间臀波乱滚,扭动得加厉害,白花花地晃人眼睛。
破天灭法咽了咽口水,牛头魔物哪一次见到他这个少主不是毕恭毕敬,一副卑微臣服的样子,没想到褪掉衣衫,居然如此可观,他忍不住开始遐想,如果这副宝器也能长在自己身上……如果身下的美人是旃檀的话……
牛头魔物的宝器着实伟岸,只是浅浅入了个龟头,就让身下的美人扭个不停,在肏弄中半身上仰,不停向前拱。牛头魔物却不肯放过他,捧着白嫩的美臀不停上提,逼迫美人吃得更深。他动作粗暴一插到底,青筋贲起的肉具狠狠地压在里面,在内随意翻搅,已经将充血至殷红色的饱满花穴蹂躏到变形。
牛头魔物不知捅弄了多少下,终于将一泡白浊尽数泻在仙君的身体里。
一个魔物,用身上最脏污最不堪入目的东西,进出着属于仙人的身体,让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君露出扭曲且淫靡的表情。
破天灭法忍不住好奇,被锁在另一边不能叫喊的仙君,是不是在沾满魔物的精液后被肏弄得呼吸急促、翻出白眼。
牛头魔物泄了身,满足地整理一下衣衫,就权当没事人一样出门去了。
他的跟班,还有那个垂老不已的乐师,都随之离去。
铁如棠离开前告诉破天灭法,他将会是今夜的最后一个客人,可以尽情享用这具美体直到自己餍足。
破天灭法的瞳孔忽然一僵,从黑色中泛出丝丝猩红。
这是他情动的证明,破天灭法素来是个冷酷倨傲的男人,连其父——名义上的破天城主都无法掌握与驾驭这个既是得力部下又是自己未来竞争对手的独生子。他极其苛刻,此时却因为一个淫艳的屁股而动情。
破天没法方才意识到,这位面容脸庞还隐没在墙壁背后的美人,不知他来处姓名,却让破天灭法动心了。
他竟然动心了,像是在万军之中,见到旃檀的那一瞬间,他又动心了。
破天灭法提了一个要求:松开仙君身上的禁咒,他要听仙君发出的声音,发出淫艳的声音,也许是小声啜泣,也许是大声叫床,但是一定要有声音。郑长青想从头开发他、感受他,感觉他的穴因害羞而渐渐酥软的过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别人收拾好了上架,等着选购。
铁如棠满足破天灭法的要求,乐无忧用眼神示意过铁如棠:眼前的这个客人虽然精元充沛是绝佳的采补炉鼎,但不知底细,我们不能动他。
铁如棠也指了指头顶,暗示自己已经察觉这位尊者也许是魔尊派来打探消息的耳目。
他们的想法虽然有差错,却也不算差之千里。
在破天灭法开始宽衣解带的时候,有名无实的魔尊使者已经拜别主人,正在探访寻人的路上。
破天灭法走向眼前已经被调教到驯服的美人,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斗篷,露出精壮结实的男体,他总觉得,如果仅仅是撩起衣袍发泄一番,未免不能尽兴,而这种尽数脱光犹如人间敦伦的举动,具有一种意外动人的仪式感。
“你……”破天灭法并不知道自己身下的人姓甚名谁,“叫什么名字?”
旃檀被喂了药,只会对情事中的行为有所反应。他没有回应破天灭法的问题,只是因为感觉到对方举止温柔,所以也不再挣扎。
壁尻最大的妙处